臭卜子!你懷敢躲、鄭女不相信地再次朝李軒伸出,結果毫無意外,又被躲開了。
一次是意外,兩次是偶然,但鄭文第三次出手依舊被躲開之後,就成必然了。
見這種情況,鄭文他們都不由怪異地望了望李軒,緊接着又相互對視了一眼。
而後鄭文沒再動手,選擇再次威逼了起來:“臭小子!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找朱翔買過一幅畫?如果你再不回答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在他眼裡,李軒這個小子是靈敏了點,不過被他們五個人包圍着,就不愁抓不住。如果這小子再不配合。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直接開揍吧!
這時候,鄭文旁邊的一個黃毛開口了:“阿文!不用問他了!我們不是找朱翔那老混蛋周圍的幾個傢伙打聽清楚了嗎?那天這個傢伙離開之後,那幅畫就沒了!不是他還有誰啊?我們直接上吧,打得他連他爹都不認識,就不信問不出畫來!”
這黃毛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過表情卻裝得比中年人還老到。裝老成也就罷了,但這傢伙的穿着打扮就實在是”不敢恭維!上半身還可以用時髦來形容,但下半身”花色短褲加條紋襪,外帶一雙版布鞋?這什麼潮流?
黃毛在這羣人當中似乎沒啥威望,他的話沒有得到一個人的認同,就連他自己也是喊喊而已。壓根就連動都沒動過。
“嗯!差不多了!”試驗完畢的李軒在心裡自言自語了一句,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關節,才緩緩擡頭回答鄭文道:“對!沒錯!我找朱翔買了幅畫!有問題?”
“!”鄭文見李軒終於開口。以爲他服軟,表情又兇狠了起來:“臭小子!把畫還我!那本來是我的”。
“你的?我買來的畫,就屬於我了,我管他本來是屬於誰的”。李軒笑答道。
“哼!我看你小子是還沒看清自己的處境!”鄭文說着又想動手,不過一想剛剛的情景,又不由停了下來。對李軒說道:“我告訴你,那幅畫是我暫存在朱翔那裡的非賣品。結果他不小心搞錯了!如果你識相的話,我們非但不會爲難你,還會按照雙倍的價錢把畫買回來!不然的話,我們買畫就不是花錢了,而是在你小子身上留幾個記號,讓你長長記性!”
“暫存的非賣品?”李軒好笑地問道,這傢伙實在太能扯了!
“廢話別那麼多,你就回答。賣還是不賣?”鄭文怒問道。
“雙倍的價錢啊?錢呢?。李軒反問道。
這回答讓鄭文感覺有戲,連忙說道:“你放心吧!不會差你錢的!你看我這身行頭,像是缺錢的人嗎?那幅畫對我意義很大,是我老父生前最愛的收藏品,所以我才着急把它買回來!你把畫先給我,我明天就叫人把錢送給你!決不食言!”
鄭文自覺想得很周到,他沒錢;這次找到李軒,他是打定了用搶的主意了。反正這小子是外地人,只要自己幾人把事情處理得乾淨點。就不怕有什麼後果。不過,如果這小子心甘情願地把畫給他最好。在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下,就算這小子報警也沒用。
“明天叫人送錢?”李軒再次好笑地重複了一句。看來朱翔說得沒錯,這鄭文開空頭支票已經形成習慣了。
“對!那畫還在你手裡吧?帶我們去取吧!如果你覺得雙倍價錢少了,那三倍!這是我能給的極限了!怎麼樣?”鄭文繼續拋出誘餌道。
“三倍?”李軒皺了皺眉,無奈道:“我是想賺!不過那畫我已經賣掉了,賣給古玩甫場裡閒逛的一個老女人,賺了兩萬而已。可惜了!早知道留着!”
雖然不怕事,不過李軒可不想被人一直這麼惦記着。
“什麼??賣掉了?不可能這麼快的!哼!小子!”鄭文說着,又欺身上前,伸手去撈李軒的衣領:“你是想獨吞吧?”
沒有意外,這次鄭文還是抓空了。
閃到一邊的李軒搖了搖頭,道:“好了!該說的我也說了,畫不在我手上,你們找我也沒用,還是找那個女人去吧!”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那個平頭不耐煩了,說着便朝李軒伸手抓了過來:“揍他!不信他不說!”
平頭在這羣人當中的威望似乎頗高,見他動手了,其他人都相繼朝李軒撲了過來。
於是,極其怪異的一幕出現了。
不管鄭文他們五個人怎麼出手,都會在瞬間被李軒躲過去。哪怕現場再亂,李軒都能找到縫隙鑽過去,就像一條泥鰍一般,滑膩得讓人吐血。
這情況,別說是揍,他們就連李軒的汗毛都別想碰到。有時候,甚至還不扛心弄到自己的同伴,氣的他們直跳腳卻又毫無辦法。
“!臭小子!有種別一直躲!”鄭文氣得破口大罵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李軒停了下來,回答道:“讓了你們這麼多招,也該我出手了!”
說完,李軒一閃,根本不給鄭文任何反應時間,便一巴掌扇了過去。而且位置還十分精準,正好是左臉。
“你用的敢扇”鄭文感覺到痛楚之後,立馬大罵了出來。
如果是用拳頭揍他還不打緊。哪怕更痛點也沒關係,但是扇耳光可就是侮辱了!
只可惜!還沒等鄭文完整罵出來,他另一邊又清脆地被扇了一巴掌。
“我跟你拼了!”鄭文兩眼冒火的朝李軒撲了過來。
結果,更爲怪
不管鄭文他們五個人怎麼努力,都會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捱打,而且還是在連對方毫毛都碰不到的情況下,每拳每巴掌都被招呼在他們臉上,沒有一次是例外的。
幾個人嗷嗷怪叫的被揍了一會之後,那今年紀最小的黃毛退縮了,連跌帶爬地朝來時的巷口跑去。不過沒一會,便莫名其妙地往前一撲,並捂着後腦勺在的上呻吟打滾着。
“我還沒過癮呢!別想那麼快離開!”李軒咧嘴笑了笑,彎腰從地面撿起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在手裡掂量了兩下說道:“誰也想試一下?”
“!我們一起上,只要抓住他就行,我就不信了!”這次開口的,是一個耳朵掛着好幾個金屬圈的傢伙。
“啪!”這個傢伙纔剛說完,額頭便響起了十分清脆的撞擊聲,一個雞蛋大的石頭從他額頭彈跳而起,落到了地面。
而在被這麼大一塊石頭擊中之後,這個傢伙自然不好過,當下便捂着額頭像黃毛那樣,在地上呻吟着蹬腿打滾起來。
這威懾力已經挺大的了,但讓利下的幾個人更驚心的是,李軒竟然撿起一根鐵管!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那麼缺德,竟然在這麼幹淨的路面上擺一根鐵
?
幾個人心裡不約而同地詛咒着誰。
不對!好像是,這幾個還算清醒的傢伙,同時摸了摸自己的後腰,那裡正是擺放武器的地方,剛剛太着急沒拿出來罷了。
但是,現在能拿出來嗎?自己五個人赤手空拳都幹不過對方,現在都用上武器的話,那自己幾個人還能活着出去嗎?
除了鄭文之外。另外幾個人心裡都在詛咒着,這該死的鄭文,惹誰不惹,惹一個練家子?
眼前這傢伙的身手。分明是玩打架的宗師嘛!
“嗯!挺趁手的!”李軒笑了笑,來到鄭文面前,笑問道:“要打幾下才肯放我走?”
這是什麼問題?
鄭文這會真怕了,原本還以爲自己可以仗着人多討點什麼便宜的,結果卻沒想到對方毫髮無傷 自己這邊捱了不少胖揍,還有兩個被打趴
了。
“畫”畫我不要了!我們不攔你”鄭文緩了緩神,望着李軒手裡的鋼管,緊張地回答道。
“噗!”一聲悶響之後,又一聲慘叫聲響起,鄭文身旁的那個平頭捂着額頭,呻吟着在的上打起了滾。而他手上的西瓜刀也跟着落到了地面,撞擊到地面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偷襲是不對的!”李軒搖了搖頭:“嘖嘖!看來不多挨幾下是不行的了!”
說完,李軒又動了起來,只不過,這次他沒再用拳頭巴掌,而是手中的鋼管。
於是,巷子又響起一陣哀嚎慘叫聲,惹得巷子外的人都不由加快了腳步,唯恐殃及池魚。
兩分鐘後,打夠了的李軒才又對趴在地面的鄭文說道:“那幅畫,不是你要不要的問題!我說了,我也想把畫賣給你,但那畫真不在我身上!”
“是是是!”鄭文哭喪着臉連忙點頭回答道,唯恐自己說慢了或說錯什麼,又一鋼管下來。
“嗯!這着度還不錯!”李軒點了點頭:“不過”我爲什麼要信你?萬一下次又找我麻煩呢?我覺得吧!是不是應該在你們身上留下點什麼記號才行,免的你們不長記性!”
“別啊!”鄭文欲哭無淚,對李軒道:“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們是個屁,把我們放了吧!”
“不行啊!還是那句話,你不值得信任!”李軒再次搖了搖頭道。
“我們打不過您!您的身手我們見識到了,就算我們找再多的人,也只有捱揍的份啊!所以,我們怎麼可能”鄭文慌忙回答道。
“你們這次低估我。把刀都整來了。下次高看我,誰知道會不會整出槍來?再說,你們不找我的麻煩,找我親人朋友的麻煩怎麼辦?”李軒繼續搖頭道。
“不!絕對不會!我發誓!大哥!我們膽哪敢玩槍啊?再說,我們連您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能找到您的親人朋友?”鄭文哀求着,就差給他跪下了,這句可是他的心裡話。
捱打不可怕,留下點記號什麼的就恐怖了,由不得鄭文不緊張!
而其他幾個人也連聲附和起來,以前他們雖然被鋼管揍過,而且比這還狠的都有。但絕對沒一次是捱得這麼憋屁的,連個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略微思考了一番。李軒站起身:“嗯!行了!我也不跟你們玩下去了!你們雖好記住今天說過的話!否則,我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說完,李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巷子。
而鄭文他們也沒敢久留,一個兩個攙扶着離開了現場。
不是李軒不擔心他們找自己或親人的麻煩,而是沒辦法的事,對付惡人,你不更惡的話反而還助漲了他們的氣焰!
從鄭文他們幾個傢伙欺軟怕硬的秉性來看,這麼一頓胖揍下來,他們應該不敢怎麼樣纔對!
要真敢的話,李軒也不怕接不下來。
當然,親人們的安全問題,是該考慮考慮了!
防治幾個混混並不難,難的是等自己影響力大了之後可能會出現的麻煩!
那纔是真正讓人頭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