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蹲下看着半截人安世耿搖頭道:
“安世耿,可憐的娃,你老爹居然用太歲把你的命留住,你這不人不植物的活着的確痛苦,但是讓我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我還真的不好下手呢。”
安世耿大聲說道:
“我害過無數人,我是大壞蛋,我死有餘辜,對了,我還可以告訴你我修煉的冰魄寒光掌和烈火赤焰掌,甚至我老爹修煉的吸功大法都可以告訴你,只要你答應殺了我。”
“哦......”
安世耿如此說蕭江倒是有了點興趣,當然他不在乎這些武功,不過安世耿的兩種武功具備有術的範圍,多瞭解一些,蕭江對後續融合武技、道法的更高層次會增強理解。
“世耿,你在做什麼?還有你是誰?”
一陣低喝聲從通道深處傳來,眨眼間已經到了蕭江身後,幾乎沒有停歇,在聲音傳來之時對方便一掌打在了蕭江背心之上。
蕭江依舊蹲着,而他身後則是一個身着白衣滿頭白髮白鬚卻顯得十分年輕的男人,他手掌壓在蕭江背心,一股沛然吸力就打算將蕭江的修爲吸走。
“啊......”
男人的手在蕭江背心沒過兩秒嘴裡卻發出淒厲的慘號,因爲他的身體上已經出現了無數個被分化後留下的坑洞,並且這些坑洞還在迅速擴散連接在一起。
“你這是什麼鬼?”
男子想要撤退,可手卻牢牢吸在了蕭江背上,蕭江頭也沒回地說道:
“五雷化極手,天下間無物不化,你吸我的修爲,卻被這五雷化極手之氣把你給你溶化了而已。”
男子還想叫或者說話,可溶化之力已經將他身體溶解了一大半,他麪皮在抽搐中被分解,裡面的骨頭也在化作粉末飄下,不過十五秒,蕭江身後的人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安世耿一雙眼瞪着喃喃說道:
“父親,他說過他是無敵的,居然就這樣死了,哈哈哈......無敵的,死了,還死無全屍,哈哈哈......
我告訴你他的武功,天地之氣萬物匯聚,凝于丹田化爲內氣,內氣者可存可取可收可放......”
安世耿不斷朗誦着吸功大法的修煉順序,唸完後又把他修煉的兩門功法全部背誦一遍,他背完後傻樂着說道:
“現在可以殺我了嗎?我不想這樣活着,這比死了更加令人絕望。”
蕭江嘆息一聲手放在樹幹之上,在五雷化極手的分解下,不過片刻,現場就剩下一些灰燼,他掃視了一通走進另外一個通道,找到一間巨大鐵門封鎖的巨大石室,在其中上千口箱子內都是金銀珠寶和古玩字畫,甚至無數字畫都是後世沒有現世過的名家真跡。
除了這些實打實的財富,在一個沉香木案臺上還放着一口黃金的箱子,在箱子中有着不同數額的銀票和金票,粗略估計至少也有近千萬兩白銀和百萬兩黃金,這就是安家在全國收刮的財富,蕭江將所有東西收起走出秘密基地,剛翻上山坡經過一小樹林時,一個身着六扇門捕快服的女人便擋在了前面。
蕭江盯着這女人看了看,姿色有五六分,其它的一錢不值,他看了下對方的腰刀淡淡說道:
“姬瑤花,擋住我的路是想死麼?”
姬瑤花搖頭道:
“不是,我只是想投靠你,因爲安雲山父子都已經消失,而你卻能從基地出來,我相信他們是永遠不會出現了,我好歹還有幾分本事,跟着你應該很不錯的。”
蕭江抱着手笑道:
“投靠?我一不爭霸二不奪權三不賺錢,你這種心機婊能忍受無聊的日子?姬瑤花,或許你下的毒不咋行吧,我現在都沒有半點反應。”
姬瑤花忽然臉色一變,整個人一晃便消失不見,因爲蕭江剛纔的話已經揭穿了她的計劃,她在空中釋放了無色無味的特殊劇毒,可蕭江卻如沒事人一般,這讓姬瑤花感覺到真正的恐懼。
聖心訣、摩訶無量、上清境元氣都具備強大的清除毒素的能力,T進化和超級戰士血清也具有很強的抗毒能力,而蕭江的五雷化極手更是毒藥剋星,只要稍有感應就可以直接化掉,對蕭江而言,除非是能突破這些的奇毒,他幾乎是不會被毒死的。
姬瑤花消失,蕭江慢慢轉動着頭看了看,他向前走了幾步後忽然探手一抓,從空氣中就抓出了隱遁在其中的姬瑤花。
根本不給姬瑤花半點機會,五雷化極手全力輸出,只聽噗嗤一聲,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一片灰塵被風吹進了樹林中消失不見。
......
蕭江還保持着抓住姬瑤花時的樣子,人卻出現在自家別墅被窩之中,他手握了握麪皮抽搐了一陣,紅女皇直接彈出投影咯咯笑道:
“人算不如天算,你打算帶無情到現實好應付你爹媽催婚,可這沒規則的穿越力可不管你需不需要,看吧,這就是你做事不堅定的結果,要是成親後立刻把她收入空間,你現在就可以光明正大有個老婆帶着回家了。”
蕭江苦澀着說道:
“她非得查案,我有啥法,本以爲滅了安雲天後還可以在這個世界待一段時間,哪知道就這麼點時間穿越之力又把我送回來了,我的老婆啊,這是給我故意着對麼。”
紅女皇說道:
“或許這就是你這種穿越能力故意的,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這種穿越之力來自何方有何目的,你四處亂竄,一會兒去恐怖無比的區域,一會兒又去毫無用處的地方,有時十年八年有時卻只有短暫時間,這一切只能你自己去掌握;
這一次你突兀迴轉,似乎與你滅了安雲天等人有關,或許穿越之力在你破壞穿越位面的事情到一定程度時纔會送你回來,我正在給你的穿越進行建模,或許能夠找到你這隨機穿越的部分脈絡,這樣以後你也可以掌握部分可能性完成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蕭江下牀將武器收起服裝換掉,他走到陽臺處看着夜幕中的大海方向,看了看他便鼻翼豁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