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
白展堂一點頭,蕭江倒是有些意外,這一年來蕭江與白展堂關係混得不錯,這喝酒聊天吹牛能拉進男人間的距離,可他也沒想到過這白展堂會給他說媒。
“還真要給我說媒,白兄,你說說看我這樣有啥妹紙能看得上?”蕭江想了下不禁笑着問道。
老實說蕭江是個正常男人,一個人呆在這裡沒一點亂七八糟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何況自從習武后身體也越來越健壯,每天早上他都會鬱悶半響,要是真的能找個合適的老婆在這裡呆着似乎也不錯,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忽然間又離開了,這樣對任何妹紙都是一種不負責的行爲。
“我們家小貝,你看怎麼樣?”白展堂看着蕭江問道。
“小貝......噗......”
正喝茶的蕭江已經忍不住噴了出來,白展堂抹了抹臉上被噴的茶水苦笑道:
“我說蕭兄別這麼大反應啊,小貝你是看着長大的,今年她就十六了,也是該許配人家了,你說吧這七俠鎮年輕人雖然不少,可我們看得上的還真沒有,你一個人孤身在此有家有業,小貝雖然頑劣一些,現在也長得水靈靈的有模有樣,要是你不嫌棄,湘玉說了還可以給一筆嫁妝呢。”
蕭江目瞪口呆看着白展堂,他是做夢沒想到他們說的是莫小貝,的確莫小貝已經長成了水靈靈的大姑娘了,可在蕭江心中對方也就是個初中畢業的小姑娘,他殘留的現實心態第一時間就是這是禍害小花朵的行爲。
“我說白兄,小貝還是小孩子呢,讓她嫁給我不是禍害她麼?”蕭江喃喃說道。
白展堂與佟湘玉對視一眼,佟湘玉嫵媚一笑說道:
“不小了,不小了,已經可以生兒育女了,你看鎮上那家的千金不是十四五歲許配人家,雖說小貝父母兄長皆不在了,可我這當嫂嫂的也不可能不管她,給她找一個合適的夫君照料她一生也算了卻一個心願呢。”
蕭江拍了拍腦門,這是封建時代,別說十五六歲,再早以前十二三歲結婚都正常,他也想入鄉隨俗,這找個小妹子當老婆也倒是無所謂,可是......他的狀況不允許啊,他站起身走到窗口前看向遠方說道:
“二位信任蕭某,按說這婚事我該應承下來,可是我如無根浮萍,也如天上莫測浮雲,說不得那天就忽然無影無蹤,若是娶了小貝,那等於害了她,白兄,佟掌櫃,好意心領了。”
白展堂示意佟湘玉一下,佟湘玉笑眯眯地走到蕭江身邊說道:
“浮萍也好浮雲也罷,當初老白不一樣麼,現在還不是和我成親了,難道你還比老白當初被天下通緝更麻煩不成?”
蕭江苦笑一陣沒有回答,白展堂看他陰鬱的臉對佟湘玉搖了下頭後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暫且不提此事,對了,我們客棧還有事情,你有空到客棧找我喝酒。”
“一定。”
蕭江傷感着送走白展堂與佟湘玉,在自家荷塘邊,蕭江取下一朵半開的粉色荷花,透過天上的眼光,這花是那麼美麗,在微風中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就如那莫小貝初長成的模樣。
“可惜了,換着是其它穿越者,絕對是早日拜堂成親然後帶着妹紙回現實逍遙自在,可我的生命空間暫時不能收入生命體,再說了帶回去老爹老媽一關就過不了不說,一不小心會被人舉報拐了個小妹子那啥的,唉......”
哀嘆了一下,蕭江扛着把鋤頭沿着後山走去,一路兜兜轉轉走了十里路,在一個山坡頂上,蕭江站在一塊長滿青苔的巨石之前看了看然後掏出一張地圖對比了一下點頭說道:
“一年了,也該看看姬無力在這裡埋了什麼東西,這傢伙一家都是殺手,估計弄到的錢財不少呢。”
說着蕭江便開始在青石前挖掘,挖到三尺深處聽到噗嗤一聲,將周圍泥土掀開,裡面顯出一口大鐵箱子,蕭江提了一下根本無法提起只好將箱子上的銅鎖敲落掀開蓋子。
“哇喔......好多寶貝。”
箱子一開,陽光下便是一片金光閃閃,蕭江蹲下身看了又看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口鐵箱中一塊塊黃金碼得整整齊齊,在最上面還有一個檀木盒子,因爲這是姬無力埋下的,蕭江極爲警惕地打開小盒子,在裡面居然又是一份秘笈,不過這秘笈的名稱卻令人渾身發麻。
“斷頸術。”
蕭江用樹枝翻了翻這本斷頸術,確認上面沒有什麼毒藥之類的東西,他才駭然說道:
“居然擰斷脖子都有這麼多手法,這姬無力真的霸氣,不過最霸氣的還是這些黃金珠寶了,換到現代其中的幾件珠寶玉器少說也管上千萬了吧,不過正好給收掉。”
這好東西是不要白不要,蕭江將金塊珠寶盡數收入又大了一大圈的生命空間,檢查了一下週圍再也沒有寶箱了,他這才重新將地面覆蓋好迴轉家中。
夜漸深,人以眠,蕭江在睡夢中夢到與莫小貝成親了,就在DF之時他卻忽然一下回到了現實世界,他不禁一個哆嗦醒了過來,正打算摸出手機照一下週圍,他忽然看見自己正坐在黃昏時的公園座椅之上。
“我倒,居然在睡夢中就回來了,這穿越真的是沒有半點節操。”
蕭江左右看着正在開始跳舞的一羣大媽們暗暗嘀咕,瞄了下還在打遊戲噴隊友的少年,他暗歎一聲聲就這樣又回來了,慶幸沒有答應莫小貝的婚事,要不然他這樣忽然就消失了估計真的很不地道。
坐了一小會,本想清靜的他被嘈雜的喇叭聲吵的心慌意亂,他看了看自己現在身上的打扮,這時的他只穿着短褲短袖,正好是他穿越時去的那一套,不過他的頭髮卻長了好多,幸好黃昏了沒人注意他的頭髮眨眼變長,否則他的這個瞬間變化會被人認爲耍魔術的。
蕭江趕緊溜達到附近的理髮店推了個平頭這纔回家,洗漱了一下,他打着呵欠便重新補之前沒睡好的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