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高深莫測地看着敖烈說道:
“因爲女媧聖人自身不在地仙界,偏偏四海龍王是女媧聖人所封,雖然天庭想管卻管不了,可我猜其中有什麼緣故,大家把四海暗中賣給了靈山而已。”
敖烈緊握了一下拳頭,可是想到和父親和靈山作對,敖烈一下就沒了脾氣,蕭江暗暗搖了搖頭拉了拉小龍女的手笑道:
“不說別的了,敖烈太子也該準備拜堂的事情了,鈴音,我們就不打攪太子了。”
小龍女聽了一陣,雖然她性格單純,卻並非是什麼都不知道,她隨着蕭江出了後殿,正好萬聖龍王一方已經送親前來,蕭江與小龍女站在角落中看了看,送親的隊伍裡面有一霸氣的年輕男子,蕭江眼睛閃爍一下,在他眼中,這霸氣的男子除了人頭外居然還有八個蛇頭影子晃動不已。
蕭江也不說話,他一直看着一切發展,不一會換了吉服的敖烈與頂着蓋頭的萬聖公主拜了堂,大家便開始慶賀,然後就是酒宴開啓......
數個時辰後,敖烈帶着七分酒意打算回後殿洞房,可洞房內居然沒有新娘子,他跌撞着到了花園一瞧,卻看見九頭蛇與萬聖公主摟摟抱抱吧唧啃得起勁,暴怒下他拿了武器便殺進花園,九頭蛇輕鬆打倒敖烈,帶着萬聖公主便消失不見。
敖烈因爲受到刺激打碎了玉帝賜予的明珠,西海龍王也不管自己兒子無辜戴了個綠帽,直接以此藉口將敖烈罰到了鷹愁澗。
婚禮不歡而散,蕭江等人當然只好離開西海,到了海面上,太白金星一陣壞笑後說道:
“聖帝,我先回天庭了,西海這一出好詭異,我們以後再聊。”
蕭江揮揮手,太白金星便駕雲而去,小龍女等太白消失,她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陣後對蕭江說道:
“恩公,東海該怎麼辦?”
蕭江說道:
“東海是四海之首,也在東勝神州邊上,西方的手暫時不敢伸到這裡,不過你得提醒老龍王,要想絕對安全,訓練再多的龍族士兵都是沒用處的,沒有強者鎮壓,龍族一直都得受人擺佈;
看一下南海,南海龍王爲什麼死掉?他的三個公主和一個太子爲什麼不是傻就是瘋要麼就是暴力狂?西海龍王爲什麼算計自己的兒子?投靠西方他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而北海龍王性格暴躁,靈山爲什麼要讓人攪亂北海?
這一切都是沒有強者,要是有三兩個高手,靈山根本不敢對龍族下手的。”
小龍女說道:
“強者......龍族真龍一脈已經早已經沒有強者了,不對......我聽父王說起過,在洪荒沒有破碎時,真龍一族還有一條黃龍修爲很高,後來入了闡教成爲黃龍真人,可是這黃龍真人對真龍一族有着莫大怨念,是不會來幫我們的了;
不過要是應龍一族與洪荒龍祖留下的九大子嗣到了地仙界,估計就沒人敢招惹了,可他們也隱藏在了九仙界內,根本聯絡不上。”
小龍女所說的應龍一族是龍族唯一龍形而有翅膀的一種龍,強大、法力高深,但是不喜歡招惹是非;
至於龍祖的九大子嗣,那就是囚牛、睚眥那一批龍祖搞了洪荒異獸怪獸生下的兒子,一個個奇形怪狀但是修爲卻極其強大;
自從洪荒崩碎,這龍九子和應龍一族就隱遁到了仙界之中,唯有應龍曾經奉命到地仙界協助黃帝與蚩尤一戰,然後又消失不見了。
要是這些龍族在地仙界,別說靈山不敢打主意,就算是天庭都不敢輕易招惹,十大高手至少都是道果以上修爲,要是鬧事的話,估摸整個天庭都會大亂。
蕭江想了想說道:
“求人不如靠自己,鈴音,你先天葵水之體,如果修煉龍族水脈功法,自然威力巨大修行很快,可我手中並無龍族水系修煉方式,你可以問一下老龍王,要是你能突破道果,東海絕對無憂的。”
小龍女說道:
“我,道果,我現在不過地仙修爲,連突破太乙都不知何時,如何成就道果啊。”
蕭江也沒辦法,他身上白素貞和小青激活了龍祖與青龍血脈,自然有着自己的強大功法,可她們掌握的不是別人能修煉的能力,蕭江能複製是有着自己的特殊方式,小龍女卻根本學不會的;
何況就算是學會了,要想短時間成就道果也是不可能的,蕭江現在也只是太乙金仙,根本沒有別的方式讓其他人快速提升修爲的。
“這個我也沒法,不知龍族還有沒有底牌了。”
蕭江只能這樣想了,小龍女想了一下說道:
“我好像聽父王說過,定海神針與定海根本沒有關係,而是要鎮壓什麼東西,每次問父王,他卻顯得很猶豫不說。”
蕭江心中一動說道:
“定海神針鎮壓的東西,必定是洪荒之物,我陪你去東海問一下,要是能幫你提升修爲倒也是好事。”
小龍女急忙點頭,讓隊伍自己騎着海馬出發,小龍女便隨着蕭江迅速趕往東海,看到蕭江到來,東海龍王急忙邀他進了大殿,蕭江示意龍王敖廣將其他人等散去後,他纔將四海變局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敖廣面色無比凝重地說道:
“我倒是早有消息,可沒想到事情變得如此了,二弟之死,我懷疑與南海龍母有關,因爲二弟幾千年來身體越來越差,生下的孩子一個個都有毛病,要知道以前我們在一起修煉,大家身體怎麼樣我們都清楚的,可自從巫妖大戰後我們受封地仙界四海龍王,他的身體卻越來越差;
三弟敖閏心眼多,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敢背叛女媧娘娘和自家人,這樣下去,地仙界龍族可算是沒救了。
四弟性格暴躁,但是絕不會背叛誰,那些傢伙只能攻打北海,唉......可我東海與北海相距太遠,就算東海派兵支援都沒辦法。
如此一來,四海一定會在這種影響下分崩離析,我這東海也是獨木難支,不知聖帝可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