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他只是氣左慈一下,之前他受到這一道劍氣受傷並不嚴重,可劍氣入體不斷在體內亂竄,他不得不運功壓制,而他能對付左慈依靠的就是個人戰鬥分析系統和粒子槍了,讓他再全力出手是不可能的。
在樹林中運功,到天明時他睜開眼嘶聲說道:
“好犀利的劍氣,入體居然難以驅除,這該怎麼辦?”
紅女皇投影出來掃描了一下說道:
“不能驅除你就吸收,修煉劍俠劍氣,劍氣成了就能融合這道劍氣。”
蕭江點點頭打開于吉的絹帛認真看了起來,這于吉凝練的是劍俠功法,加上道門與陰陽家的各種秘訣淬鍊而成,上行陰陽中合五行,行周天經脈之氣,凝聚丹田之力,聚合周身諸穴凝聚劍氣。
蕭江修煉了血神經,稍稍一看便明白了這種劍氣的基礎,他閉上眼凝聚元氣行任督二脈轉天地之橋,慢慢的他身體表面開始嗚嗚作響,最終形成了一道道有型有色的劍氣。
按照于吉的推算,劍氣要到無色無形纔是更厲害的階段,一旦劍氣無形無色,對手根本難以捉摸,而最高的劍氣要神定之處便是劍氣出現之處,那種能力已經堪比神技了。
劍氣嗚嗚響動着,蕭江滿意地睜開眼,在他視線內卻不是樹林,身旁也沒有赤兔馬,他呆呆的看着自家別墅的樣子摸了摸腦袋上一尺多長的頭髮和紫金冠笑道:
“喔嚯,要是回不去,喬兒和琦玲就只能等我有能力自身穿越位面時空去找她們了。”
“你倒是夠放心的,看來你的心境又提升了。”紅女皇笑道。
“不放開如何?難道焦慮兩人守活寡麼?人生啊,茫茫啊,隨波逐流浮沉沉......”
蕭江拿得起,現在能放得下,這種莫名其妙的穿越他已經習慣,他早就考慮過,若是沒辦法,那就別去想太多,只要自己心中不曾忘記就行。
換了身上的裝備,蕭江讓紅女皇將他的頭髮理了,看着鏡子中經歷七年依舊沒有半點變化的外貌,蕭江解開衣領看着左肩上的傷口齜牙說道:
“雖然吸掉了劍氣,可這傷也得養兩天才好呢。”
到了現實紅女皇在沒人的時候都會把TX身體釋放出來,她檢查了一下蕭江的傷口笑道:
“你的恢復能力很強的,要是正常人,這種傷口就算癒合也得一年兩年纔不會影響身體,你能兩天養好已經很好了,別不知足。”
蕭江靠在紅女皇心口閉上雙眼運功療傷,回家的感覺總是讓他感覺心情很不錯,哪怕他會留下些什麼在其它的世界裡。
.....
“蕭大哥,蕭大哥,開黑了......”
回家一轉眼過去十幾天,蕭江傷勢痊癒後回到城裡,這一天他正在看電視消遣,幾個月消停的邵兵居然跑到蕭江新家要開黑。
蕭江瞄了眼邵兵身後呆着竊笑的葛琳琳說道:
“小兵,你升高中的成績咋樣啊?”
邵兵滿臉自信地說道:
“樓......啪不能,我的成績可不比姐姐差呢,放心好了,來吧,好不容易休息趕緊打幾局。”
蕭江倒是無所謂,不過等蕭江拿出手機打開遊戲,邵兵探頭一瞧蕭江的段位,他便目瞪口呆地叫道:
“不是這樣吧?姐姐只能和王者五十星以下的組隊,你這一百五十星咋玩?”
蕭江這段時間都是偶爾打幾局消磨時間,可隨着他技術突飛猛進贏多輸少,這等級當然就會不斷上升,看邵兵滿臉鬱悶的樣子,蕭江退出大號打開小號笑道:
“沒事,我這裡還有個鑽石等級的號,來吧。”
邵兵這下倒是開心了,他直接坐在對面沙發上叫道:
“快快快,加起,加起。”
葛琳琳抿嘴微笑着走到蕭江身邊緊挨着他坐下,三人就開始極其認真的開始玩起來,邵兵依舊是鐵頭娃,蕭江此刻卻已經厲害了許多,只是帶一個坑問題不大,只要不是遇上另外倆都是坑幾乎贏率很高。
......
接下來幾天,邵兵連家都懶得回就住在他姨家,沒事就拉着葛琳琳到蕭江這裡打遊戲,而葛琳琳的老媽也不管,甚至還沒事就叫蕭江到她家吃飯,弄得蕭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四五天,邵兵這千年鑽石坑升到了王者二十五星,牛叉轟轟的他沒事就在他的羣裡和朋友吹噓要帶他們飛,爲了表現表現,他單獨去帶人,結果就是半天下來他又掉到了星耀段位,最後只好又讓蕭江把他帶上王者好裝叉。
邵兵初中畢業去拿成績了,蕭江家裡總算安靜下來,他收拾了一下家,看着窗外晃眼睛的陽光,他連出門的心思都沒有了。
“蕭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在蕭江隔壁的房間中,葛琳琳趴在牀上低聲自語着,她看着手機中她挨着蕭江坐着的照片,這是邵兵給他們照的,她將臉頰貼在手機上不知道想着什麼,而此時的蕭江卻在浴室洗刷刷時穿越了。
一條毛巾在拉背,腦袋上的洗髮液泡泡還在流淌翻滾,眯着眼的蕭江吹着口哨一搖一搖地享受着。
“啊......”
尖叫聲,還是女人的尖叫聲,蕭江猛地瞪大眼睛,可眼前並非是什麼女子,在他前方一道白影就如閃電一般衝來,同時間衝來的還有一把寒光閃爍的利劍。
“千軍。”
來不及取出霸王戟和其它武器,蕭江爆喝一聲一拉肩膀上的洗澡毛巾呼啦一聲便抽了出去,他現在雖然修爲依舊是通竅巔峰,可元氣卻是原來的兩倍還多;
一出手三尺毛巾一下如狂蟒翻騰,半空中毛巾一卷鎖住刺來的利劍,同時間毛巾中的水被勁力逼出形成數十道劍氣向前飛出。
“噗噗噗......”
來人估計是沒料到蕭江出現,更沒想到蕭江用毛巾纏住了他的長劍,更加更加沒料到蕭江是修煉出劍氣的高手,只是眨眼間,白衣人身體在半空一頓之間,劍氣水流從白衣人影身上穿過,一道道血線在半空飛舞着,這人便一下跌落地面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