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天仙級的元神,合體期的能量修爲,打坐時體內能量循環不息,自然產生一種浩然強大和天地相和卻相爭的氣息。
道門講求自然契合天地,爲求長生卻必須與天地相爭,這纔是真正的相愛相殺,截取天地之力爲己用這是順,逆天修煉卻是反,朱天體內的霸道氣息便是一面超越了順之力的元神,一道卻是反之力的修爲。
正反相匯,在他身上便充滿了詭異的一種波動,而這種波動中就含有他的精神力,傅月池看朱天順眼,除了被朱天抱住過,一向沒直接接觸過男生的她本就比較在意,現在一看之下就被朱天那種若有若無的精神力波動給影響到,看着朱天她當然就越來越順眼,更主要的是之前朱天抱她時手有點不規矩地爬上了一個高地,這更是讓傅月池心兒蠢蠢欲動。
傅青風不知此事也去看朱天,不過數息她便看得也是癡迷無比,恍若朱天在她心中開始不斷生根發芽,並且隱約佔據她的整個思想。
“嗯。”
正在修煉中的朱天忽然感覺兩道帶着溫情的眼光,他急忙收功側頭一瞧,在破窗之外,兩姐妹臉上潮紅鼻息粗大,兩雙大眼水汪汪癡迷迷色登登的盯着他看,就似乎他是一道人間美味一般。
“咄。”
朱天急忙打出一道清心咒,兩姐妹渾身一個激靈總算回過神,傅月池摸着還有些滾燙的臉頰轉過窗櫺推開破門進去,她羞澀着說道:
“朱大哥,你這是在修煉嗎?”
朱天鬱悶一下,這除了是瞎子都看得出他在打坐,這女孩卻沒事找事的詢問,看她情意綿綿的模樣,他凝神說道:
“月池姑娘,你們的陷阱佈置得怎麼樣了?”
傅月池低聲笑道:
“已經準備好了,就待那些押解父親的番子到來,不知朱大哥接下來會去哪兒?”
這傅月池情竇初開,對朱天看上眼就會心動行動,比起現實位面的女人,她更顯得直接許多,若是按照女追男一層紗的說法,她這樣漂亮的女孩主動,幾乎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抵擋。
朱天是什麼人,雖然不是唯利是圖的奸商,可他也是把利益放得很高的投資商,傅家姐妹如同天仙又如何,除了一開始他心性未定時看到美女都動心之外,現在的他更多的時間是將修煉和謀求利益放在前面。
傅月池的確很美,甚至說有些呆萌可愛,但是朱天卻沒有動心的感覺,他笑了笑說道:
“也許我還會在此待上一兩天,至於接下來會去哪兒,我也不清楚。”
在窗外看着傅月池和朱天的傅青風嘆息一聲,她搖了搖頭走出大廳,就聽一個在外打探的探子衝進屋說道:
“啓稟大小姐,押解老爺的官兵今夜會經過十里亭。”
傅青風皺起秀眉沉聲說道:
“我們趕往十里亭去。”
所有的手下皆衝出屋到樹林拉出快馬,傅青風快步走到朱天修煉的房間,她糾結着看了下依舊發癡的妹妹說道:
“官兵押解父親今夜過十里亭,我們趕緊去。”
傅月池點了下頭,她看着朱天忽然一笑說道:
“朱大哥,若是我們救下父親,到時候我來找你。”
......
朱天一腦門黑線看着傅家姐妹離開,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順手拿出一個鏡子看了看,撓了撓頭嘟囔道:
“爺不帥啊,這丫頭咋有看上我的感覺了,難道是我精神力波動影響到她了?”
“天,別妄自菲薄自己,你雖然不是什麼絕世大帥哥,也沒有小白臉的潛質,更不是油嘴滑舌騙女孩的男人,可你真實啊,你還記得如何與龍兒妹妹在一起的麼?當初你一樣沒有說追求她,你對她卻是真實的關懷和體貼,龍兒妹妹纔會對你癡心一片的,對越是單純的女孩,你的這種真實遠比什麼都重要。”
芸姍傳來的話音讓朱天發了會楞,同位體中的龍兒和王語嫣,龍兒是主動喜歡他的,王語嫣是被封建餘毒送到他身邊的,現實中米娜也如龍兒一般,但是她卻是特工,相比之下心思複雜得多,但是她也主動倒追朱天,這或許就是朱天那種無意識的真實舉動讓她們感覺在意。
洛卡位面的埃利亞娜和米莉亞也是如此,朱天沒有與埃利亞娜有實質關係,可埃利亞娜對他的感情卻越來越深厚,而米莉亞更是不惜一切願意和他在一起,這不是他的主動追求,也不是他去油嘴滑舌。
想了一下他在高達世界嘴花花與那羣艦娘在一起,雖說瑪琉願意和他在一起,最後還被帶入過同位體,但是瑪琉卻並沒有說對他有着死心塌地的感情。
“感情,真實,可惜現實位面的女人們已經沒幾個在意這種東西了,她們喜歡票子車子房子,感情在她們眼中已經越來越不重要,現實的經濟社會已經摧毀了人類對於感情的真實需求,最終只是身體和享受佔據主動。
看來解決了這裡的事情,我還是離開她們遠一點修煉,等我閉關出來,也差不多該離開了,那個時候這對姐妹估計白骨都化成泥土了,甚至子孫都比我看着老邁。”
朱天自語了一下重新閉眼開始感悟修煉,之前從知秋一葉處盜取的功法也算不錯,不過知秋一葉只不過是崑崙小輩,隨身攜帶的也不會是宗門頂級功法,看了一下土遁和幾種土系法術,朱天稍稍研究不久就學得通透,而幾種誅邪滅妖符籙也不是很強大,唯有定身符是一門崑崙的絕學罷了。
轉眼又是一天,朱天溜達着走出正氣山莊,到了附近的前湖鎮買了不少吃食,閒逛了一通之後,忽然間街道上的人皆四散而開,一陣梵音吟唱之中,數十個帶發女尼簇擁着一頂轎子從街道上經過。
在轎子上一個帶着僧帽的乾癟和尚眯眼端坐,嘴裡不斷念着佛經顯得極爲莊重,朱天瞥了一眼乾癟和尚便低頭等這羣人經過,等這羣人離開街道,他便跟着走了上去。
出了鎮,女尼們擡着轎子向北走出十幾裡,到了一處山凹一羣人忽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