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我這兒準備幹嗎?看你拿着武器,難道準備殺了我?”朱天把玩着那把超過二十米就沒殺傷力的小手槍問道。
“我只想找回儲存卡,朱天是個可愛的男人,我可不想殺他。”米娜迷濛的臉上露出一絲甜甜的笑意答道。
看着漂亮無比的米娜,朱天盯着她不禁暗暗思索起來,放走她估計麻煩不少,滅了她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這女人又沒有殺他的心,他就不好動手。
想了一下朱天拍了拍自己額頭笑了起來,這妹子要儲存卡那就給她,反正資料已經發出去了,估計此時俄國情報部正打算找她詢問是怎麼回事呢。
朱天將儲存卡放到米娜手心,解除她封住的穴道低聲說道:
“你現在帶着儲存卡回去,回去後將它放回你口袋中便醒來,然後你便忘記掉之前的事情,也想起儲存卡沒有遺失過,沒有到過我這兒,現在你走吧。”
米娜拿着儲存卡起身就走,朱天等她走遠關上門撓了撓腦門,這租住別人的房子極容易被人查探到,看來還是得找個屬於自己的窩才行,只不過紅後哪兒資金幾乎都在週轉,還有兩個月才能開始進行抽取資金。
朱天想了一下依舊打坐修煉,接下來的日子他便是每天賣菜做飯修煉逛酒吧,偶爾打打遊戲混時間,沒事與家人和朋友打打電話,幾個老朋友閒暇時就去喝茶吹牛,這小日子過的比誰都愜意。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朱天已經逐漸淡忘了米娜的事情,可幾個國家的特工們卻依舊把眼光鎖定了上都這個國際大都市。
米國還不知情報已經落入三個敵對國家的手裡,此時華夏和俄國專家都在加速破解其中的關鍵數據,而北棒子國卻不管那麼多,他們的目的只是要透過這種防禦網打米國,所以目標卻轉向了加速他們的導彈研究。
在上都市一股暗流涌動,朱天卻每天嗨皮着過得開開心心,這一天他大清早買了一條魚回家,剛走到距離家不過十幾米的一條小巷子,他眼神微微一縮盯住巷口,手裡破印刀倒背在衣袖後便向前走去。
當他走到巷口,卻看到米娜昏倒在哪兒,肩膀上一灘血跡已經暗黑,並且中間一個槍眼十分刺眼。
朱天前後瞧了一下,他所在的租住房周圍人還算不少,不過幸好都是一些上班族,此時還沒有起牀,他迅速一把抱起米娜衝回房間,稍稍看了一下,他便解開米娜的外套。
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一個対穿的小孔已經略顯烏黑,朱天不懂現代醫術,不過習武者醫療骨折外傷卻是本能,他迅速拿出手術刀將她肩膀上化膿處挑開。
“呃......”
米娜痛叫一聲,朱天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幸好沒人聽到房間中叫聲,要不然他可要被人誤會了。
以米娜現在的狀態,朱天不敢讓她麻醉,他拿出一卷紗布塞到米娜嘴裡,手術刀運轉如飛迅速剔除所有的腐肉,徹底消毒之後,他拿出消炎藥和傷口回覆藥上在傷口敷上,最後用紗布輕輕替米娜包紮起來。
米娜昏迷中也因爲朱天給她療傷痛得臉色發白,嘴巴乾燥的她嘴巴微微張合着吐掉紗布呢喃道:
“水...我要水......”
朱天從倉庫中拿出一瓶氨基酸放到她嘴邊,估計已經幹了許久,一口氣一品二百毫升的氨基酸喝完,她嘴卻還在吧嗒着要水喝。
朱天手指一按米娜的黑甜穴讓她昏睡過去,這才坐到她身後單掌壓在背心運轉起內力透出傳到她體內,九陰療傷篇中的潛力刺激方式便開始引動米娜自身的恢復能力。
......
三天後,米娜在朱天牀上醒來,她大眼眨巴着看着屋頂,忽然間她側過頭就看見朱天在一旁打網遊。
“醒了,需要吃點什麼嗎?”朱天頭也不回按動着鍵盤問道。
“是你救了我?”米娜低聲說道。
朱天控制的人物正在打boss,他手指如夢幻般不斷閃動,屏幕中的小人不斷移動位置,手中的武器換着招數出手幾乎就沒有間斷過。
“嘭......”
boss大爆,朱天收起上面的收穫點了個回城這纔回頭看向米娜說道:
“你都倒在我家門口了,順便撿你回來的,我不想知道你招惹了誰,等你傷好之後離開吧。”
米娜緩緩坐起,她低頭看了下肩膀,忽然她才發現自己沒穿外套,不過朱天那無視的眼神讓她又是一陣鬱悶,她也難得掩蓋便說道: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訴你,前些天我被米、俄特工包圍,要不是他們敵對,我趁機逃走,估計這輩子你都看不到我了。”
“特工......那你爲何來找我?”朱天眉頭皺了皺問道。
米娜看着朱天笑道:
“因爲我相信你不是普通人,現在看來我沒猜錯。”
朱天平靜地看了看她,他拉過桌子從一旁端出一盆烏雞湯,替米娜盛上一碗米飯放在她面前,轉身又繼續坐下準備打遊戲。
米娜好奇的看着朱天,嘟囔了一下抓起筷子問道:
“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說你不是普通人嗎?”
“沒興趣,每一個普通人其實都不普通,這有什麼意義?”朱天繼續他的遊戲說道。
米娜撬了一口飯咀嚼着,她低頭看着自己,似乎已經清理過了,而且裡面的衣物都已經不是原本的裝備,她臉上一紅,一雙大眼水汪汪地盯着朱天的後背好似自語着說道:
“那天我們在酒吧分別,我發現有件重要東西不見,所以我打算來找你,可我隨後發現東西居然還在,不過我之前計算過時間,我打算出發時和發現東西還在足足過去了三個小時;
我可是精銳特工,對時間的把握精確到秒,那會三個小時不知道幹了什麼,所以我潛入這裡的天網系統調出從酒店到你們附近的監控,我發現我的確到過這裡,不過中間發生了什麼我卻不知道。
後來我的上級詢問我爲什麼直接傳送資料到情報部,我告訴他們沒有發出資料,爲了不泄密,他們居然派人追殺我,而米國特工也想拿回資料。
後來我在與線人聯繫時遭遇埋伏,受傷後我四處躲避,兩天後我才趁夜到了附近,可我想來找你時卻昏迷了,醒來就能看到你,難道這不是天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