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方神聖,引我到此爲何?”大漢一見朱天便沉聲問道。
朱天雙眼掃過四方,此時那日夜遊神等人都在保護唐僧,並沒有人跟着他,估計也沒人能夠跟上他的緣故,他到此周圍還算安全。
揮揮手佈置下一個隔絕結界,朱天手掌一開,手心中一道青光閃電噼裡啪啦地膨脹起來,大漢駭然看着這團閃電變成拳頭大小,他驚懼地盯着朱天說道:
“混元上清神雷,沒有教尊符令,就算是師伯等人都無法施展,你爲何能夠聚集?”
朱天順手一收,手掌一抹身化一道青光連連閃爍,不等大漢說話,朱天一拍腦門,一股令人心神嚮往的清氣便冒了出來急速旋轉。
大漢看到朱天連續施展出截教功法,他急忙躬身問道:
“上清仙光,上清真氣,果然是截教功法,敢問尊駕是哪位師叔伯?”
朱天嘿嘿一笑說道:
“嘿嘿......奎木狼李雄,記得曾經的身份就好,你叫我師叔沒錯,不過門內並無幾人知道我的身份,現在我叫孫悟空,齊天大聖孫悟空,你該知道我現在在幹嘛,這次我找你是有事給你說。”
對朱天能夠認出他,這奎木狼一點意外都沒有,他急忙跪下說道:
“弟子李雄見過師叔,不知師叔有何命令?”
朱天點頭說道:
“你與百花羞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不只是我,西方教也利用你作爲他們西遊的一難,西遊之中自然演化無數劫難,有善惡情仇貪婪慾望生死各種各樣的局,而你就是陷入情局中的妖魔,若是按他們的計算,我必定會救下百花羞,最終讓其它二十八宿帶走你;
現在你要做的便是立刻帶着百花羞前去王宮告知他們你的身份,令國王認你爲駙馬,這樣就算是諸天神佛也不敢拆散你們的姻緣,而這一難就會無端化解。”
李雄也算精明,眨眼間便明白了朱天的意思,他眼中泛着喜意說道:
“師叔的意思是要讓西遊劫難變得不是劫難,令他們的功德降低到最少,最終讓西遊變成一場空?”
朱天搖頭說道:
“不會只是一場空的,截教門人當年被欺負得夠悽慘,所以我會讓他們付出更大的代價,不過現在只能你一人知曉我的身份,待需要時我會讓其他人知道的。”
“師叔要我上門認親,可若是對方不願意怎麼辦?”李雄撓頭說道。
朱天取出一對玉符放在李雄手裡說道:
“帶着百花羞回去,見到國王立刻捏碎這一對玉符,記得將你和百花羞的頭髮纏在上面,這叫結髮印,若是百花羞對你有真情,玉符就會引動紅鸞之力,你們便是天作之合沒人能拆散。”
“那我這裡的妖兵們咋處理,一旦我離開,他們就會四處作亂的。”李雄收起玉符問道。
朱天早就把一切事情都考慮到了,他拿出一張只寫了幾個字的絹布遞給李雄說道:
“讓他們立刻趕往積雷山摩雲洞,拿這絹布給牛魔王,小牛知道該怎麼辦?”
“小牛?”李雄愕然說道。
朱天癟嘴說道:
“你奎牛師叔,這樣知道了吧,速速去辦,我們還有半天就要路過此地,別讓人打攪了唐三藏,那傢伙受到驚嚇越多功德越多,我們可別給他機會。”
李雄一聽臉上更是驚喜無比,他忙不迭轉身回到波月洞,一聲令下十幾個妖王便帶着妖兵和波月洞所有家當向西翻山越嶺而去,而他則與百花羞說了一下便帶着公主前往寶象國求親去了。
朱天回到大家休息的地點,幾個人還顯得十分緊張,聽得波月洞羣妖聽從勸解散掉,唐僧瞪着眼犯傻,豬八戒滿臉迷糊,而沙和尚卻充滿了疑惑。
不管三人如何猜想也料不到朱天有的截教身份,而他所會的哪幾種就算是多寶道人和金靈聖母都沒有學到卻是截教門徒都識得的最高功法,朱天一使用,截教弟子根本不敢也不能懷疑他的身份,甚至用不着朱天出誅仙四劍來震懾門人。
奎木狼只是門下二代弟子,朱天就算只是一代最小的師弟,有這些功法地位就會擡高,他的命令奎木狼那會違逆,所以此時奎木狼已經到了寶象國,告知國王他乃是二十八宿奎木狼之後,寶象國王得知有個神仙女婿那可是宣佈舉國同慶。
當然了,寶象國人口不過三萬,地不過百里,舉國同慶似乎也沒啥可熱鬧的,當朱天等人到了寶象國王城,到處都是張燈結綵宣告奎木狼迎娶了百花羞公主的大喜事。
通關文碟蓋上大印,奎木狼帶着老婆百花羞回了天庭,一個大圓滿的喜慶事情讓西遊這一劫難憑空消失,負責監視的西方教五方揭諦只能派金頭揭諦前往紫竹林彙報。
觀音聽了金頭揭諦的彙報也是愣了許久,她滿頭霧水着說道:
“你說原本波月洞有股妖兵,是奎木狼下界截了百花羞爲妻,正好在西行路上,可是悟空前去說教之後那奎木狼居然解散妖兵不說,還親自到寶象國求親,現在帶着百花羞回了天庭,你們可知詳細原因?”
金頭揭諦苦笑道:
“悟淨彙報說,孫悟空本是打算去降妖,意外發現奎木狼和百花羞恩愛無比,他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才耐心勸解奎木狼,最後奎木狼纔會解散妖兵的。”
觀世音搖頭說道:
“這感覺爲何讓我感覺如此奇怪?你們繼續保護三藏上路,我去西天一趟再說。”
觀音駕雲到了西天大雷音寺,進入大殿後便站在左首第一位,等如來一卷不是所謂的經文說完,觀音便示意有要事相詢,如來座下蓮臺浮起飄到靈山八寶功德池畔,這才和聲問道:
“觀音有何要事相詢?以你的修爲,這地仙界內還有你不解的事情麼?”
觀音雖然只是靈山一個菩薩,在洪荒的實際地位卻不遜於這如來,否則她在大雄寶殿也不可能位列左手第一位,比那些坐在蒲團上的佛似乎還高出一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