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攀現在很不爽,也許是這個糟糕的中國大環境對程攀造成了太大的壓抑,程攀有種想發泄的衝動,既然你想戰,那便戰。程攀立刻對整個鐮錘社下令保障幾個重點工業工程的實施之外,大量資源向軍工業傾斜,同時擴招軍隊。這種向軍事轉移的做法讓鐮錘社的同志感到不解,因爲現在鐮錘社治理地方發現很多事情還沒有做,認爲還是要安心種田。程攀覺得自己對先軍有些矯枉過正了。程攀指出最近的國際形式變化,由於一連串的自然災害導致清朝極端虛弱,各大強國抓緊對中國的蠶食,,在短時間內會有一場列國與中國戰爭的時間,鐮錘社雖然處於中國中部,可能受到的風險比較小,但是絕不能讓外國*勢力在這次進攻中站住腳跟,要打,打出十年的和平。
程攀對*在近期聯手對中國的戰爭這件事,有些將信將疑,但是程攀的威望在這裡,而且程攀目前沒有犯過什麼決策性的錯誤,大家沒有反對這個注重軍事的發展戰略。同意了資源向軍工業傾斜的計劃。
資源向軍工業傾斜的這個資源到底是什麼資源?鐮錘社現在是計劃經濟,而且設備不缺也不差錢,這裡傾斜的資源當然是鐮錘社現在最寶貴的人力資源,識字會算數守紀律的初級產業工人經過一波波培訓加入軍工廠的生產,鋼鐵化工也開始轉入戰時體制。說道人力資源,現在鐮錘社最大的產業工人來源不是已經解放的鄂皖湘贛四省,這四省的廣大人力資源還在進行三年初小教育,還沒法出來。但是這是正常培養初級產業工人的方式還有不正常的獲取工業人才的方法。人在活命下是能逼出自己的潛力的。
山東的旱災十分嚴重,發生了大面積逃荒的人,這些人在徐州一代停住了,被鐮錘社攔了下來,人口是資源,前提是要有糧食,程攀按照自己的道德是要收下這波難民,但是必然會佔據屬於四省民衆發展的資源,四省現在作爲一個整體,在統一中國這件事之外,做的要符合四省民衆的利益,否則無條件的接受外省的難民用四省人民生產的資源供養這些只會種田的外省人會引起一些人心裡的不平衡。
程攀的方法是在四省和其他省份的地方設立巨大的難民營,每天定期的配給少量存活的糧食,發給他們識字書讓他們識字,一旦有人識字後就讓這個識字的人帶着額外兩個名額在難民營中央的營地中洗漱,換新衣新衣後進入鐮錘社控制的地盤。當然如果能完成加減乘除的考試可以額外多帶一個人進入。這讓程攀再次體會到爲什麼自己高中考試老式考不過農村的孩子,在這個時代什麼爲中國崛起而讀書都是虛的,這些都是吃飽飯地主階層覺得*侵佔了他們的利益不爽發出的牢騷,真讓他們去學習數理化,這些文人到最後會搞出中國人比別的人笨需要優秀民族點醒的莫名其妙的理論。在這個時代要只有爲活命而讀書纔是最有效的教育方式,這些在難民營裡的人除了每天吃少量的配給糧食或者用羨慕的眼光看着穿着新衣的考試通過者昂首挺胸的從難民營離開,其他是時間都是把飢餓化成動力,整個難民營中充滿的學習的氣氛,沒有成年人認爲自己腦袋不靈光的推脫,也沒有小孩子不懂事的理由。在一個家庭中所有人都將希望寄託在小小的三百字漢子本和一張九九乘法表上。
鐮錘社在這個過程中要保證的是秩序,任何搶奪他人配給糧食的行爲都被公開以黑社會罪審判槍決,至於宣揚邪教思想,只要發現靠領取救濟糧混日子的人在一百天後會被趕走,當然這些趕走的人可以帶走一份學習資料,他們還可以考試的,但在學習的時候領取救濟糧是不可能的。一百天的時間程攀算好了學習三百個簡單漢字不是難事,只要有壓迫有良好環境就行了,鐮錘社這裡雖然是難民營,還是用水泥和磚塊在這裡建立晚上有煤油燈點燃的巨大自習學校,每天晚上都爆滿。
1899年十月義和團運動已經在山東在山東拳亂已經爆發,這些拳亂的人開始掃清一切洋物,電線杆和鐵路被扒掉,這些擁有神打能力的超能者還將目標盯上了鐮錘社在山東設立的難民營,在程攀成長的位面這些義和團可是被高度稱讚爲反*的鬥士,不過這是在沒有鐮錘社這個先進力量出現的前提下,程攀在這個位面毫不猶豫的將這個神打組織匯聚難民的行爲扣上封建宗教勢力欺騙民衆的罪名,授權在邊境的鐮錘社戰士只要對面敢靠近難民營直接開火。這個開火時間還是發生了。義和團在現在還是認爲清朝是正統的,打的口號還是掃清滅洋,對鐮錘社的態度也是外來邪物妄圖竊據中華道統,鐮錘社佔領四省之後在江南的文人立刻將馬主義翻個底朝天,對其進行了嚴厲的批判這個批判在清朝的縱容下傳遍的全國紳縉階級,掌握了輿論的他們在當地把程攀搞得鐮錘社和洪秀全幾十年前搞得拜上帝教一樣臭。
在1899年至1900年春節這短時間神打的超能者爲了奪取糧食和信徒對山東和安徽交界的一個難民營發動了進攻,這些神打人士的能力不強最多能把一個瘦弱的人在短時間賦予壯漢的力量而且不懼怕疼痛,這個狀態還只能持續一段時間,鐮錘社的一個團一千六百人對三千人被神打組織裹挾的民衆實施了阻擊,在迫擊炮和步槍的射擊下爲首的幾個神打者不是被爆了頭就是炸沉碎片,剩下的人就散了,鐮錘社俘虜了裹挾的羣衆對其進行了強大的思想攻勢,將他們的仇恨引導到對三大階級的仇恨上。進行教育。
山東負責對鐮錘社實施衝擊的劉士端經過對鐮錘社這一次試探,後停止了對鐮錘社的繼續攻擊,他在神打組織裡提到現在主要是要反洋教,對於南邊安徽人的鐮錘社只要他們不來山東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見識到鐮錘社的戰鬥力後這些人同意不去招惹安徽,經過和鐮錘社的接觸後開始做起生意,被扒掉的鐵軌和電線杆被賣到鐮錘社這裡,換成大刀和簡式步槍。鐮錘社內部的一些同志有些疑慮這是否會對鐮錘社幾個月後解放山東的行動造成影響。程攀做出瞭解釋整個賣出的簡式步槍是以十米的鐵軌一杆槍來計算的,賣給山東越多槍對三大工程完成的進度越有利,而且沒有思想和紀律的部隊即使有了先進武器也沒有戰鬥力,鐮錘社去山東是去解放民衆不是去鎮壓山東人,鐮錘社代表的是廣大山東勞動人民的利益部隊要面對的敵人除了*和地主階級其他人會站在鐮錘社這一邊,這些擁有武器的山東義和團在會給*造成打擊。但是在把握住人民的鐮錘社面前不堪一擊。
程攀知道自己的解釋樂觀了,義和團這種瘋狂的組織在拿到武器會有什麼樣的戰鬥力這個是未知的,輕易言勝是唯心主義,但是程攀知道義和團運動必將失敗,平息義和團的不是別的是在山東的一場雨,只要鐮錘社在山東打井修建水利,山東的人民就會站在自己這邊。
1900年初是個熱鬧的時候,國際上的大事是英國人開始全力發動布爾戰爭,大英帝國天下英雄令一發,佔據半個地球的英聯邦開始派部隊進入南非了,這時候德國在歐洲宣佈大量造艦的法案。同時以德國爲首的各國志願軍進入南非開始坑世界第一強國。這個紛擾的世界本來是沒清朝什麼事的,但是義和團還是轟轟烈烈的爆發了,對於中國的義和團排外事件各國是以不準備搭理的心思去準備的,紛紛發佈譴責要求清朝嚴懲義和團。在二月清朝終於下達了對義和團的禁令。事情好像就這麼平息了,但程攀知道要找上來的戰爭是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