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金屬和空氣高速摩擦的嘯聲給湖北上空增添了一股奇異的色彩,雖然是初春時節,但是核爆留下的陰霾讓湖北大地上的植物生機慘然。湖北人一邊感受寒冷氣候的,一邊仰頭看着天空中相互對峙的機羣。五星盟和旭日之間對峙的也只有空軍,重慶和武漢之間是大山區,日本的機械化部隊衝不進來,而五星盟現在正在收拾四川滿地的殘骸,沒有力量向外發展。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波了,自從西邊的五星盟公然反抗國際社會,和幾個世界老大幹了一架後,這個超出紅警位面大多數人的想象,劇本越多變,轉折越多,越能引人入勝。自從昇陽帝國崛起後,喪失了對中國文明重新崛起的希望後,廣大的中國人拋棄了奮鬥的包袱,面對國際上多變的局勢淡然起來,反正已經失去重新登上舞臺當主角的機會了,無論世界如何變化自己都是最國際食物鏈的最底層,一切的榮耀都三大強權的,現在整個中國那些有文化的知識分子都被昇陽給收買了,他們不是爲自己文明走向輝煌而努力,而是爲了昇陽的給的優渥條件而出賣勞動力。
沒有文明發展的雄心壯志,自然也就將各種國際上的大事當成一場大戲來看,但是剛剛落下帷幕的這場四川大戰讓一直被灌輸中國不行不能的言論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那些社會精英在戰爭爆發前已經爲五星盟的下場口頭上進行了宣判,而現在卻無法自圓其說。
此時武漢一些地方糊牆的幾個月前的舊報紙上依稀還有這些精英人士的言論,其中三十年前加入低調俱樂部的古月舌老先生在五星盟抵抗三大強權時的公開演講就是這樣的“我三十年前就說過,‘對日作戰,簡直是瘋狂’三十年前的裝備拙劣,而如今四川的之地的裝備相差日在好吧核爆之後這些文人消停了一會,直到現在五星盟遵義基地裡組建的空軍大批大批的出現,四川現在戰亂這個樣子是不能提供這麼多金屬的,這些飛機都是程攀核爆後的準備物資建造的。一百架爲一個集羣總共十幾個集羣的殲-11電動力戰鬥機在天上和同樣數量的天狗相互對峙,這是種危險的擦槍行爲。在湖北上空上演着,兩個陣營的戰鬥機在天空中停留的時間,不再是飛機的能源是否充足而是在於飛行員的生理極限。
現在在中國大地上那些以日本爲東亞文明核心的“精英”則開始批判五星盟的野蠻,五星盟除了破壞東亞“美好未來和秩序”這項罪名,還有就是破壞人權。《五星盟統治下決沒有自由》這篇文章,由那些被五星盟趕走的上層人士口述自己悲劇的經歷,來批判五星盟那些條條框框的秩序。
總而言之那些舊上層被五星盟強行剝奪了繼續作威作福的能力,所以他們覺得不自由。這些“文化人”希望能繼續按照舊制度想怎麼搞泥腿子就怎麼搞,這樣纔是自由。
自由?誰能真正的自由呢,人生下來就是被束縛着的,一個實驗如果一個嬰兒出生後就一直不和人接觸,在密環境中呆着,哪怕他長到二十歲也不會說話,近乎於動物。一個人出生在人羣中就是欠下這個人類集體一份因果,這個因果不是想超脫就能超脫的。所以人出生就有爲文明奮鬥的義務。
不負責任擺脫文明發展的責任求取外國賜予苟且偷生權是小自由僞自由,通過努力讓自己所在的文明超越天地的束縛,向着更廣闊的的天地遨遊纔是向着超脫彼岸奮鬥的大自由。
儘管外面的輿論向瘋狗一樣的狂吠,五星盟則在有條不紊的整理秩序,旭日帝國的奴化教育看起啦厲害,其實是虛僞的。旭日的這個國家其實是極端排外的,旭日幾十年前打垮中國可不是爲了統一中國,而是爲了征服中國,殖民這個做了自己上千年老大,對於東洋矮子來說是一種突破心理陰影的快感。
幾十年前他們打贏了中國也就更加驕狂起來,一心想把中國踩在下面。從血統種族生活習慣語言方面貶低中國,從來沒有把中國人當自己人看,這種奴化教育就是培養一批奴才學者,不停的打擊中國人的自信從而維持奴化教育的。整個中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國人在日本人培養的奴才學者忽悠下是低眉順眼,但是實際上日本和中國兩個民族之間沒有融合,鴻溝更大了。
現在紅警位面的中國年輕人爭先恐後要做日本人,這種錯誤的思想其實是日本人制定了,日本人上等這個規則。如果能給予正確的教育,同時樹立做中國人的驕傲,這種奴化教育就會立刻分崩離析。
日本這個文明由於受島國文化的影響,到底還是沒有將整個中國鯨吞掉,如果現在整個中國大陸的原中國人就認爲自己是日本人,被日本完全同化了,被日本包容了,程攀就瞎眼了。可惜日本沒那個包容的心胸,狹隘自大一朝得勢的島國心態將日本人和中國人強行劃分了等級(貌似日本連關東和關西之間世仇都沒擺平,連家用電壓都不一樣),這給了五星盟機會。
五星盟處理奴化教育殘留餘毒的方法十分暴力,用原時空的眼光來看是恐怖統治。大批舊上層的文化人被關到監獄去,這些宣揚小自由僞自由的文人,進而污衊文明向上奮鬥大自由的文人經過審判去挖煤去。用程攀的話來說“心裡裝個菊花旗,就是再有文化有何用。”爲了徹底矯正這股風氣,五星盟用另一種極端的政策來徹底滌盪奴化教育的殘留,任何宣揚個人自由的言論,一旦被發現都要被審查。整個社會任何對日本思想教育殘留的東西有同情心理的都去挖煤去。
這就是標準的“文字獄”手段,連說日文,寫日文都要進局子。程攀知道這種政策過了。但是沒辦法,爲了文明發展的獨立性,必須這樣對社會清洗。而且必須現在清洗,因爲現在那些接受日本奴化教育的人還沒有混進五星盟主導的社會經濟循環中,如果以後再動,絕對會引起社會經濟動盪。
程攀造反這麼多年的經驗,勞動者政權徹底掌權的標誌是,大規模基礎教育開始後培養出第一批原先是勞動者的社會管理者,有了這樣一批新的社會管理者管理社會,造反前被搞下來的那批知識分子就再也沒有革命前文化壟斷他們的文化優勢。
五星盟現在就是這麼做的,程攀是不準備給這些日本人培養出來的文化人任何翻身的機會了。失去文化上優勢,他們就徹底變成社會上沒有話語權的少數派。至於他們聲稱自己代表的傳統文化,一羣被時代拋棄的腐臭東西,再好的文化到他們手中都會被曲解。
程攀這樣做事無所畏懼的,幾個月後時空通道就會再次打開,黑夜位面傳過來先進的生產技術就會再次援助五星盟。那些所謂掌握先進知識的舊文人對五星盟沒有任何價值,既然沒有用,又討人厭,五星盟處理起來這些舊文人可謂是兇殘。
重慶,貴州,雲南三省大量的原來社會上層,穿着西服,口中常常蹦出來外語單詞的“文明民主”人士開始大量出逃,五星盟這麼做讓那些漢奸文人如同被燒了尾巴的貓一樣,更加猛烈的攻擊起五星盟。,把五星盟禁絕日語和迫害*人士比喻成焚書坑儒。古月舌老人家再次出山在報紙上罵道:“四川這個地方的人帶着幾千年黑暗的劣根性,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歇斯底里一次。”這位“精英”中的泰斗,幾十年前就是這樣形容國內抗日主戰派的,後來中國戰敗,這位老人家就用果然如此嘴臉強調着。
隨着戰機在武漢上空相互照面越來越多,五星盟和殲十一機羣和天狗相互交錯的時候還是走火了,這個時間段五星盟不能打打仗,四川的傷痛還沒有撫平。程攀帶來的物資也只夠五星盟這半年的恢復生產和進行最基本的防衛。但是就是因爲不打仗纔可以有利於五星盟發展,五星盟纔在武漢上空維持一股絕對強硬的姿態。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怯弱,一旦怯弱,不可能得到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效果,而是蘇聯和西方聯盟兩條豺狼會一起而上,現在正是紅警位面三大強權對五星盟估摸不準的時候。現在必須以強硬的姿態守護下去。
在武漢上空和旭日的擦槍走火是程攀完全意料中的事情,一場空戰開始了,日本的天狗集團在空中保持戰鬥隊形用機炮射擊。,天狗這個飛行在速度上具有劣勢,但是天狗的機炮是電磁炮系統,全稱動能連射炮,射在空戰中穿透力強,日本的機師相對五星盟的飛行員來說要嘮叨的多。這些駕駛着天狗的機師都是在旭日科班出身的職業飛行機師。而五星盟雖然有了戰機但是但是飛行員都是趕鴨子上架的飛行員,駕駛技術相對那些天狗就像幼兒一般。。沒有打還不知道,一打三比一的空戰比讓程攀臉上發燒,五星盟的飛行機在發射空中格鬥導彈的時候缺少默契。面對敵方天狗組成隊形用電磁炮埋伏的時候,應對失當。
儘管戰鬥勝率懸殊,但是五星盟活下來的駕駛員技巧正在變得嫺熟,戰場纔是最優秀的訓練場。可就在空戰進行了三天之後,旭日帝國的天狗似乎佔了便宜見好就收,退出了湖北西部的空域。而五星盟也停了下來。這場空中遭遇絕對是五星盟失敗了,這個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但是小家子氣的旭日帝國看到五星盟如此中氣十足,越發摸不準五星盟到底還有多少力量,旭日帝國自覺沒有爲其他兩個強權火中取栗的高尚品德,儘管空戰戰損比佔優勢,但是旭日還是在損失的。勢力消耗下去最後只會讓蘇聯和西方偷着樂。一場停火線默契的出現了。這是用飛行員的人命換來的發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