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那幫買買提趁着民國混亂和虛弱脫離了中國,西域那塊土地中國兩千年來歷代中央王朝都沒有放棄過,那塊土地從來都是中國的,如果按人種來算買買提們纔是外來者,當然中國是包容的,無論膚色樣貌只要願意傳承中華的文明,也就是古人說的道統,中國人也就同意他們居住在一起,領土這種東西不是現在住的人可以決定的,如果按照西方所謂人民意志投票自決的道理可以成立的話,我們完全可以招上一撥人往某家酒店住上一段時間,然後召集所有的房客投票把酒店公投搶過來。
領土這個資源是一個“文明”中的人類羣體一代代追逐夢想的共同資源,當不願意在中華文明這個羣體中追逐夢想,那麼住在這塊土地上的人無論佔多少,都沒有資格繼承文明的資源——土地。
當然以上都是道理,這個世界也是不講道理的,搶奪也是自然法則,一個文明沒有力量保護資源也是自己的錯,怪不得別人。但是仗着力量把中國的土地分裂了,就不要來公民自決的歪理,這套歪理說不通。想要真正的分裂土地還是得靠力量,五星盟已經決定和*分裂政權用力量探討一下,中國的土地該不該分。
這種探討當然是殘酷,當然既然分裂者已經走上了這條路,那麼作爲中華文明現在的掌旗人五星盟就不會抱着任何憐憫之心。進入中國西北邊陲作戰的指揮官是王雨辰,臨行前五星盟最高層就王將軍下達了根除分裂者的作戰命令,在這條作戰命令上,鑑於現在整個新絳的人都自認爲是突缺人,。所以五星盟從法理*整個新絳的那一族人全部從中國百姓的隊列中踢出,無論男女老少既然趕走這條路就要付出代價,一個文明的存在和統一當然不是含情脈脈的,對於敢分家的人,種族滅絕這種殘忍的政策完全都不爲過。
程攀可以說是個衛道士,在某些方面有點像聖母,但是一旦超出程攀的底線,那麼程攀就堅持高舉屠刀不動搖了。眼前新絳的裝甲戰鬥已經開始了,*國這個國家不是靠着自己的力量獨立的,而是依靠蘇聯獨立的,藉助外力獨立的國家和那些從血火中戰鬥獨立的國家有本質的不同。看着兩千輛鐵錘毫無章法衝鋒隊形,王雨辰嘴角裂開了,就這水平別說現在自己手頭上有有六千輛鱟型戰車,就是兩千輛都能戰而勝之,看着對面散亂不統一的衝鋒,這位入疆的指揮官有種親身帶入兩伊戰爭的熟悉感覺,經過多次電腦作戰的推演和這幾個月與旭日和盟軍的真實作戰經歷,五星盟的指揮官不能說非常有經驗,但是也絕不是一個菜鳥部隊。
對於眼前經典的反面教材,入疆的裝甲部隊開始迂迴,以及集中兵力中央突破,然後實施切割。兵力充足的五星盟軍隊完全可以用出多種可以單獨奠定勝局的戰術,就當是裝甲部隊的實戰演練吧。
塔克西是一名*裝甲部隊戰士,早在十年前自己這個工作還是炙手可熱的,無他裝甲部隊的士兵是可以吃飽飯的,*共和國早就不是一個宗教國家了,蘇聯在這一點上清洗的非常徹底,凡是自己的勢力範圍內沒有任何牛頭鬼神,斯大林同志的做法程攀非常讚賞,如果不是分屬兩個文明爲各自文明而戰程攀還真的得和他以同志相稱,至於斯大林在壘工業體系時搞死那麼多人,程攀只能說沒有金手指做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不錯了。在原時空那個瘋狂的世界蘇聯沒有被希特勒種族滅絕,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紅警位面的斯大林在治國上也是如同鋼鐵一樣冰冷,這個格魯吉亞人真心把自己看成了是俄羅斯文明繼承者,爲了俄羅斯的強大基本上把周圍勢力範圍內的加盟國人民都給犧牲光了。烏克蘭那個糧倉都被餓成那個樣子,更別提*共和國了,整個*共和國人口都沒有超過三百萬人。肥料短缺糧食不足,還要爲建設“共產主義”堡壘的蘇聯“貢獻”力量。唯一獲得權利和好處的只有那些跟着蘇聯指揮棒走的上層。
但是就是所有人都吃不飽的情況下,軍隊還是有糧食的,*共和國的軍隊對蘇聯有用,既然有用,那麼就不會被犧牲掉,由於處在*地處中亞周圍沒有什麼實際威脅的力量,這種沒有危險的鐵飯碗就非常搶手,塔克西就是爲了這個擠進裝甲部隊的。
但是這種情況隨着五星盟不斷崛起改變了,現在塔克西就抱着憤恨,顫抖的朝着對面的邪惡的宛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怪物開火。鱟型戰車的影響分實在是不好,這也是這種低廉的戰車沒有在黑夜位面推廣的原因,黑夜位面中國硬實力絕對強大,作爲地球老大,當然要注意形象,鱟型戰車這種明顯生化科技的產物當然不能出現在公衆眼中。只有紅警位面這個都不要臉撕破臉皮打仗的世界纔是鱟型戰車大發神威的時候。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坦克不遠處響起,在塔克西所在坦克的周邊,衆多鐵錘殘骸燃燒着炮塔和裝甲微微扭曲,一副被人強行叉叉抱着腿哭泣的模樣。頭上冒着冷汗的塔克西吞嚥了一下乾涸的喉嚨,塔克西的鐵錘都是簡化產品沒有電磁奪取敵人武器的功能也沒有電磁修復裝甲的能力,大部分功能被刪減了,所以整輛戰車都是塔克西一個人操縱的,塔克西將瞄準鏡對準了了遠處的鱟型戰車,扣動了火炮發生按鈕,微微一震,鐵錘金屬車身被火炮發射的反作用力晃動了一下,塔克西發現他這一下猶如神助的將對面一輛鱟型戰車的背部炮塔給擊中了,這一下正好打中了旋轉炮塔和鱟型戰車甲殼背部的縫隙。讓對面的主戰武器失效了,但是對面戰車還能移動。
但是塔克西沒有高興,他發現自己出風頭了,對面七八個炮塔開始將黑洞洞的炮口超自己這裡轉過來,幾十秒後塔克西的坦克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炬,一輛鱟型戰車從這個燃燒的鐵錘周邊晃動着身子走過。
整個戰場破曉軍裝甲部隊和*坦克部隊交戰的地方都是破曉軍佔據絕對數量優勢,此時從天空中看就是沒有打過裝甲戰鬥的正常人都可以看出到底是誰業餘誰專業,相對與稀稀散散的鐵錘有一搭沒一搭的發射炮彈,破曉軍的戰車則排列的相對密集,之間的空檔非常均勻有章法,至於火炮發射經常是幾輛戰車聯合同時齊刷刷的開炮,密集的火力拋射每次都能重創一輛鐵錘。
勝負已經非常明瞭了,而蘇聯似乎是將*共和國給拋棄了,*裝甲部隊在被虐的時候,天空中蘇聯的力量完全消失了,這場戰鬥後期則是衆多11戰機來收尾的,坦克這種機動力量相對戰機來說就是不值得一提了,矯健的在空中飛行的破曉軍戰機,拖着長長的空氣磨金屬的鳴聲微微的俯衝翅膀上丟下了拖着火焰的導彈朝着對逃竄的鐵錘攻擊着,從天而將的導彈直直的刺向鐵錘,爆炸掀起了大量的沙塵後,坦克就被埋葬在塵霧中了。
此時在莫斯科,蘇聯的最高領導人查丹科正看着*坦克力量在這場裝甲力量的撞擊下落敗,最後潰散被飛機滅掉。一輛輛消失在火焰和沙塵中搖了搖頭,這時情報官達夏的視頻通訊穿了過來,達夏禮貌問候了之後就開始彙報工作了:“總理按照你的指示,我們在*的基地已經完全撤離,我們已經在*共和國交界處建立的陣地”查丹科說:“繼續觀察,蘇維埃現在雖然騰不出手來,但是隻要他們敢繼續挑釁蘇維埃的底線,我們就要毫不留情的還擊。”
查丹科現在不是不想還擊,而是新絳這塊地相對蘇聯來說太長了,手夠不過來,過去五星盟沒有崛起蘇聯東邊沒有一個有力的力量,蘇聯當然是手能攤多大就攤多大,但現在東邊有刺頭出現了蘇聯自然就是要將小臂收回握緊拳頭了,所以現在蘇聯收縮到哈薩克斯坦一代建立基地,蘇聯現在是不想在東面開一個戰場,如果撤離新絳能安撫五星盟一段時間,這場交易無疑是划得來的,新絳這塊地畢竟還沒有加入蘇維埃的領土,蘇聯放棄不需要背上包袱,對於現在的蘇聯來說,和五星盟搶那塊沙漠地帶,抽調調在歐洲的力量無疑是不值得的,而且五星盟還沒有站在盟軍對面,還沒有確定敵人關係。爲完成蘇聯的大事業退一步是正確的。
看到蘇聯識相的退出了中國西北固有邊境,但是在中國邊境之外七個模塊化生產基地陳兵,五星盟也知道了蘇聯的意思,收回領土是國家意志剛性問題,向西北疆域進軍展現的是決心。這種敢於作戰的決心是以收復土地爲第一要素,不是爲打仗而打仗。面對蘇聯的邊境部隊。五星盟很自覺的停了下來,上面說過搶奪土地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要考慮後果自己是否能夠承受,五星盟現在的目標是以收復固有土地爲目標。爲打成這個目標阻力少一點,蘇聯遞過來的橄欖枝還是要接着的。
西北疆域這塊地方要比五星盟想象中的要麻煩,中國東部東北大部分地區的人原先都是漢族,雖然被旭日奴化教育,但是沒人想當奴隸,一旦五星盟這個中國人自己的力量崛起後,大部分在日佔區的中國人不用提醒就開始動作了。但是新絳這裡可以說沒有中國人了。那麼就只有驅趕了。
王雨辰的部隊入疆之後,工作十分暴力,既然都沒有中國人了,也就無所畏懼了,廣大的新絳可是大部分地區不適合人類居住,這樣就好辦了,讓把少量的幾個人口聚集地控制住,把這裡的人朝着西亞驅趕,讓他們從哪來回哪去。至於可怕的游擊戰,新絳不存在游擊戰的可能性,原時空中往新絳運囚犯修鐵路都不用擔心囚犯逃跑,四面都是戈壁灘,無法生存,雖然地盤大但是都是缺水的人類禁區是絕對不可能在這麼大的新絳化整爲零和正規軍打游擊戰的。
當然五星盟這樣趕人的政策引起了整個新絳的*,好吧如果五星盟力量弱這種政策無疑是失敗的,但是五星盟在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可以讓突缺人乖乖的離開。面對混亂的市區,王雨辰想到了上面的一句話,“西北的瓶瓶罐罐我們不稀罕,砸碎了就碎了,有一個乾淨的西疆我們幾年內就可以重建。”
王雨辰在指揮車中撥開了空軍支援的視頻,在電子地圖上用電子筆花了幾個圓圈發送給上面,載着大量*的戰機集羣拖着一條條衆多的尾跡雲朝着混亂地區飛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