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時期幾大強國還把步槍儲備看成國家軍事實力,那時候是兵員多武器不夠生產。既然武器不夠用,那麼在當時的工業國眼中自己生產的槍纔是最有價值的,相對過剩的人價值不大。
而現在*自動步槍這種東西既然非洲的原始人可以操作,這些人在現如今全球大戰工業國家眼裡具有高度的戰略價值,爲了不讓對面國家取得人力資源,直接將那塊人口聚集地毀滅。這樣也就可以理解當旭日確認無法控制中國大陸這個巨大的炮灰產地時直接丟毒氣彈毀滅中國沿海城市的舉動了。當然這一切都是要還的。
1978年九月一日,五星盟的海軍發動了代號“開學啦”的海軍軍事行動,一千艘生物戰艦浩浩蕩蕩的從渤海中涌出,對試圖再次將五星盟堵在渤海出口的本土艦隊摧殘了一邊,這一次一百二十艘將軍戰艦僅僅逃回去五十艘。
經過上次五星盟蟲潮般的攻擊,旭日緊急研製出一種輕型排水量兩千噸的驅逐艦,旭日將防禦vx,對地機槍對空導彈的防禦塔系統安在了驅逐艦上。形成了一種性價比較高的戰艦。這種設計是不錯的,從這點可以看出,旭日面對越來越糟糕的戰略處境,已經開始從華而不實的炫酷武器研發走向了務實。
這種戰艦可以良好的形成對空對地火力。但是出現的時間太晚了。在生化科技面前,任何鋼鐵形成的彈幕面對生化彈幕在產量上就開始落後了。同樣的戰鬥方式,旭日的將軍艦首先是對生化戰艦羣實施炮擊,打沉了幾架生物戰艦,然後就是面對二十多分鐘在等待中的恐懼了。
面對飛棍海在大洋上的快速前進,這種速度不超過音速,單發破甲和戰鬥力不高的東西,成了旭日海軍的噩夢,旭日動用了一切手段在海面上攔截,海翼,天狗,打擊者試圖從高空中截獲,事實表明,飛棍這東西飄在海面上利用地效飛行的原理僅僅是爲了提高射程而節省能量,這種飛棍其實還是可以對空的,當海翼,天狗等飛行器來到飛棍上空準備從準備儘可能的火力攔截的時候,飛棍海大量飛棍沖天而起,朝着這幫螳臂當車的渣渣衝過去,其中天狗的速度最快,除了這些可以快速扭頭就跑的天狗,剩下的飛行器都用自己的身軀而不是攜帶的彈藥,阻擋了飛棍浪潮。
這些阻擋僅僅相當於在海浪中掀起了小水花,該來的還是要來的。金屬風暴可以用彈幕來攔截導彈羣,但是那些所謂的導彈羣幾百,或者最多上千就了不起了,旭日的驅逐艦面對的是近乎三百萬的龐大羣體。金屬彈幕此時就像海船上的人用*挑釁海嘯一樣可笑。
在天空上看,海面上一個巨大的爆炸產生的火圈套在了旭日艦隊的四周,不斷的收緊,而從天上開這個火圈般爆炸產生的氣浪也形成了一個環形海浪超裡面颳去,雖然在外圈這個環形海浪不高,但是圓形的海浪越往裡面涌動,圓形海浪由於長度變小,海浪的能量開始富集,海浪越往裡面刮越高,最後不斷形成了一個幾十米高的水牆。這個巨浪已經開始對旭日的戰艦造成威脅了處於艦隊保護最中央的將軍戰艦發現自己這地方不安全,遠處爆炸的能量也是可以通過海水來傳播的,一些的將軍艦被海浪中巨大的動能直接拍翻。
最後在中心彙集。暴起了一個五十米高的水柱。這種圓形海浪不是一次性的,一層一層在外面只有一米高的海浪,裝上了外圍爆炸產生的氣牆,超中央涌動能量富集,而旭日中央的將軍艦被巨大一波接着一波的海面震盪,拋起落下。將軍艦的鋼鐵身軀在多次這樣扭曲下,金屬疲勞多處發生裂縫。同心圓中心隨着爆炸火圈的不斷收緊,中央的水柱出現的頻率開始平凡。
看到這種外面是火裡面是水的現象,五星盟立刻開始研究其數學方程,10萬噸*爆炸產生的能量在海面上這樣施放,形成的效果和殺傷力有研究價值。結果表明哪怕是旭日的防禦艦隊逆天了,真正有能力將所有飛棍攔截,產生的能量通過海平面震盪也能將處於中央一公里範圍內的戰艦摧毀,而爆炸火圈不斷收緊能量富集的更加厲害,這個摧毀範圍將達到直徑兩公里。
現在五星盟海軍的殺傷力已經到擦着傷碰着死的級別了。這場戰鬥結束後中國沿海地區的土地收復開始了。在充足營養保證的情況下生物戰艦中飛棍孵化週期是五天。但是五星盟沒有繼續這麼咄咄逼人。在軍事力量佔據絕對優勢的時候,開始控制自己的攻擊節奏。
相對於其他工業強權拼盡全力生產,全球抓壯丁作戰的姿態,五星盟高層在數着國內的數據給這場戰爭結束算時間,一個正常的工業人才經過五年小學教育,三年初中教育,三年技校教育總共十一年才能出廠,目前五星盟之下也只有四川才能達到這個條件,至於量產大學社至少要十五年的時間,五星盟建成還沒有十五年,現在五星盟科技人才完全是靠着黑夜位面和本位面的一些跳級的人才來支撐着,從目前來看五星盟不能稱爲一個自給自足的自我複製的工業體。初級工人可以培訓成年人,但是國家只有教育體系下量產的人才進入崗位,這才能稱得上圓滿。
在數着國內正常人才即將進入工作的時間,以及不斷增加的工業人口,五星盟也在不斷計算其他三大強權工業潛力的消耗。從壯丁越來越多,越來越依靠數量的世界三大強權的作戰姿態。五星盟小心翼翼的維持着戰爭烈度。
將每年消耗的旭日部隊和蘇聯部隊的數字固定下來,當然旭日蘇聯要是獲勝了就開始攻擊一下,當兩個國家戰事不利就放放水。時刻保持者蘇聯和旭日對戰爭的飢渴程度,讓旭日和蘇聯不進行戰鬥,不開始搶奪更多的資源土地就要崩潰,至於勝利方面從五星盟這裡是討不到好處,那麼柿子撿軟的捏,和西方盟軍的戰鬥烈度就提高了。
縱然五星盟可以在軍事上快速結束這場全球戰爭,但是爲了戰後,五星盟需要給非中國的工業人羣充分的放血。
現在程攀所描述的戰後中國所走製造業的道路已經非常明確,以史爲鑑的中國存在了五千年,而西方早期文明一茬換了一茬,不同於中國的改朝換代,西方歷史上出現的各大強國,滅亡之後留下的文字歷史斷斷續續,比中國的改朝換代改變的要徹底,中國歷史一脈相承,可以從史書上了解秦漢甚至更遠春秋戰國的具體時間發生的事情。而西方同時期只能從荷馬史詩這種神話傳記的書中考古,所謂繼承希臘羅馬文明的新興國家似乎也只繼承了一個名號。
接受西方的思維和思想是好的,我們接受了西方的思想,也要思考這些思想會給我們的未來帶來什麼,對於戰後對戰敗國的懲罰,此時的中國人開始從屠殺失敗者搶奪土地的血腥思維中走了出來,賠款這種舶來品出現在中國的思維中,而日不落的光輝也被中國人惦記着。
論這個賠款的思維相對中國爭霸天下時期,臥塌之側,豈容他人安睡的戰略思維來說是無比的短視。原時空中德意志之所以可以能在一戰過後再次崛起,就是英法貪圖賠款。德國既然要賠款,那麼就要將財富交出來,人類所有的財富不是表面上的黃金和白銀,貴重金屬只是衡量人類勞動創造價值的標杆。所有財富都是人類勞動創造出來的。
西方古代歷史上熱衷於建立殖民帝國,希臘如此,迦太基如此,擊敗迦太基的羅馬在後期也如此,地中海這個不善於創造財富只能提供貿易路線的地區成爲了西方民族早期在爭霸途中吸金的肥肉。這種民族性更加開放,對追求利益性質引發了早期工業革命。相對來說中國保守死死地盯着土地,嚴格遵守從土地中刨食的性格落後了。
但是西方的民族性僅僅是在工業革命初期佔據了了優勢。極度的注重利益後,必然不會放過任何剝取其他民族創造價值的機會。從最初的銳意進取退化成霸佔貿易線坐享其成,一戰後英法,想讓德國賠款,在自己獲取財富的時候,也將勞動給予了德國,一個民族只要是勞動的,不是像動物一樣只有餓了才費力捕食,而是努力創造更多,那就是優秀的民族,進步的民族。
日不落帝國縱然光輝,但是也只能閃耀兩百年,簡入奢易奢入簡難,享受了百年的貿易上相對輕鬆的賺錢方式,再也沒有決心回到當年創業辛勞中。日不落後的沉淪是永遠的沉淪,曾經有一塊美洲大陸,英國過慣了收稅的日子沒有去珍惜。等到自己依賴的全球收稅的體系崩潰後,國家早就沒有了未來。
作爲執掌文明的國家高層,眼光必須要跨越長遠,兩百年的輝煌在文明進步的無限未來面前,不值得一提。賠款這種將勞動權交給戰敗國的做法,五星盟現在集體否決了,這場戰爭中國奪取的不是表面上的利益,而是未來。既然不要賠款只要未來,那麼要這場全球大戰長久一點讓其他工業強國死的人夠多,工業製造體系落後,在戰爭中永遠摔倒。
這種思維上的差距讓五星盟做出了,包括旭日在內所有西式思想不能理解的事情,五星盟的戰略開始保守起來,明明可以在太平洋進行大突破,卻牢牢的守護近海區域,保護海岸線不受到打擊,而不是主動出擊消滅敵人。浪費戰機等待敵人一次又一次的恢復,而不是一次敲死敵人。
礙於旭日戰略壓力,盟軍曾在報紙上公開批評其實是提醒五星盟在戰鬥思想有問題,建議五星盟高層多看看西方先進的海權戰略思想,但是五星盟依然我行我素,牢牢的守住海岸線,彷彿在海面城市建設纔是最重要的。而在西伯利亞上越來越多的五星盟陸軍開始保護西伯利亞上建設的衆多城市,強大的兵力大量轉向防守,在進攻方面停滯坐看蘇聯喘過氣集結強大的防禦部隊。全世界人都在嘲笑五星盟高層的戰略智商。
而五星盟高層則是按照標準來消減交戰線的部隊。殘酷的戰爭很快到達了1979年,在這一年春天,盟軍,蘇聯,旭日的在政府的縱容下“民間”開始釋放一絲世界和平的聲音。五星盟高層會議上季賀成嗤笑說道:“和平?”虛擬會議上所有人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