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宇宙,感覺不到地球上常見的碳氧硅鋁鈉鐵等重元素太稀少了。肉塊在自然界中會腐爛,但是活體動物不會,因爲活體動物自身能量循環已經能在內部變量的指揮下形成對抗外界能量散逸的穩定循環。在人的控制下原本在太陽光束照射下的,物質不斷昇華成宇宙塵埃的太昊鏡,在元素抽取的技術誕生後,能從大範圍空間中重聚物質。在無盡能量的作用下,物質開始聚攏太昊鏡將持續存在。
當然沒有足量的能量無法完成元素抽取的巨大工業試驗,認知文明的勇氣和智慧,完成了構建這個能量物質循環的基礎。意志多大決定思維能晉級的高度,思維的高度,也就是心有多大,決定可以控制的能量將有多廣多細。
太陽南北太昊鏡不斷擴大,兩半圓不斷閉合,太陽就在不斷閉合的兩條邊的中央,一旦完美閉合一個十倍太陽直徑的戴森球即將形成。目前從地球上看,這個不斷閉上的圓形大門還沒有遮擋住太陽的邊緣,不過快了。
地球上羽飛已經到達光明之城,在其身後站着是瓦格魯斯和趙澤。等等參與這次冒險的,尤其是瓦格魯斯,任何人優先仇恨這個背叛者。近乎當初使徒對程攀所做的一樣,使徒輕易的將羽飛打到。鴻飛靈這個小鳥吐血的撞到在光明大殿石柱上,就在這個危機的關頭,趙澤和瓦格魯斯貌似焦急的表情下是輕鬆的感覺,看過原劇情的他們知道,逆轉將開始了。
羽飛抽出了刺心劍,四周靈氣隨之飄蕩,以羽飛的操控能力,強天位根本無法刺破使徒的能量防禦。但是就在靠近使徒身軀的時候,翡翠之心化爲一道綠光形成了一個極大變數,猛然突破使徒的防禦,李雲的靈魂順着刺心劍進入使徒內部,同源的思維,不同的意志。就如同主神從一個正常人最初思維模式,讓其經歷不同,形成兩種不同的人格,這兩種極端的人格一旦形成就不可能融合。
正常基因鎖被主神玩的非常很,每個人自我有多重慾望,多重渴望,本性有多個,無法確認,一個人在無法確定自我選擇的時候,就會猶豫。至於主管思考方式的量子循環就會兩種最終變量交鋒陷入糾結。主神徹底分離了這兩種自我,兩個最終變量在記錄初始記憶,初始思考方式的分爲兩個個體作戰。爲了抗衡主神這麼噁心的安排對手。也只有夢幻鎖可以抗衡,一個自我,一個不可磨滅的自我,最終變量只有一個,遇到多少中外界變化,自我選擇不變,說是是要前進就是要前進,打死都不後退,就算被分裂的也是一個前進道路上的朋友,就算被主神安排下被迫敵對,也會明白因果不恨對面的自我,因爲自己也會在主神的逼迫下也會這樣選擇。最終會在夢想的指引下和逼迫違背自己本性的存在作對。好吧主神是絕對不會閒着沒事幹,把夢幻鎖強者分成兩半玩的。
一旦讓這樣的傢伙成長起來主神是必崩的節奏。但是絕不是每個靈魂都能極大明確自我。使徒就這樣陷入了思維的混亂。羽飛就在這個時間段和混亂的使徒來了一場主角光環爆發戰鬥,能量劇烈波動下,神殿倒塌,神像崩壞變成殘骸。
隨着羽飛的不斷敲打,使徒越來越不穩定。暴打西方聯盟口中的真神,這是羽飛最光輝的時刻。也是他作爲本位面主角最輝煌的時刻。以後也就沒他事了,等待下一代主角的發揮。
完全崩壞,雜亂的思維風暴掃蕩周圍,對於有形體的人類來說,這種能量波動無法損壞大腦神經元,而大腦神經元可以保護量子循環,羽飛等人在自我身軀的保護下陷入昏迷。但是整個西方大陸的神族來說,這種信息風暴等於正常人遭到子彈風暴,所有靈體陷入自我人格不定的混亂。至於全身心信仰神明晉級的小天位,由於思維模式的一角倒塌。因爲和神明的思維對接,晉級天位,在神明隕落後,天心意識也受到了創傷。
如果劉長明當初接受程攀的思維模式進入二階,但是突然看到程攀在前進的路上跌倒,他也會開始審視程攀的思維是否正確。意志跟不上,外來的思維出現破損的時候,自我就會不確定。這幫天位再無晉級的可能。
進化第一步曲就此完結,近乎一瞬間龐大的元素軍團停了下來,因爲所有祭祀發現自己心靈失去依靠的目標,一片茫然,原本被壓迫的快失敗的人類部隊大規模反擊,殺到他們眼前,他們依然沒有從這麼龐大的心靈落差下反應過來。因爲一直宣傳無所不能的神被終結了。
王沖和四百多位一階基因鎖在北亞大陸北冰洋的一處岸邊。破曉化身對這些在戰場中生死一線爆發後又被強大的醫療系統治癒的人說道:“最後的選擇,是回去,還是揹負我描述的未來?”王衝說道:“先生我相信你,雖然你說的未來太不可思議。”破曉化身問道:“你們呢?”
最後終究是沒有人離開,就在所有人等待破曉化身帶他們走的時候,程攀掏出了一個能量核心。亮晶晶的圓珠猛然擴大,周圍衆多的物質隨之而動,似乎夢幻一樣,有無到有構建了一個超大的宇宙飛船。整個大地的物質被刮掉一層。
看到程攀掏出一個光球,就像一顆種子落入大地一樣逐漸散發光芒成長成一巨大的飛船。王衝在內的所有一階嘴巴猛然張開。瞳孔擴大的到極限。
破曉化身笑了笑說道:“科技到了極限就是將夢想修爲真實,不用大驚小怪,堅定自我,這種能力你們會掌握的。”
當所有人登上飛船的時候,一直等着破曉的王衝問道:“先生,你不跟着我們一起走嗎?”破曉搖了搖頭說道:“地球上總要有連接未來的希望。”
看着龐大的飛船向着天空離開,破曉的量子意識猛然感受到了遠方意識波動,口中說道:“來了,也對,身爲棋子的你,在棋手的指引下完成主要步驟後,總要找到我。”
一陣鳳凰初鳴,首先飛過來的是滿眼仇恨的鴻飛靈,隨後一個靈氣大手製止了鴻飛靈。羽飛露面了。破曉化身,明白一切都是有人引導的。作勢轉身離去,這時候羽飛主動發話了:“破曉聖者,難道做了什麼虧心事,見到我就走。”
破曉化身這時候轉回來說道:“你的背後是你們所說的地母神,我這種不屬於天位的人類,肯定是遭到它打擊的一部分。你來找我沒好事。”羽飛說道:“那是取決於你做過的事情。”破曉化身雙眼平靜的說道:“我做的事情很多。”
鴻飛靈說道:“破曉,我族當初在山東被你滅亡。”聽到這個鳥這麼說,程攀馬上就明白了。破曉化身朝着羽飛問道:“你爲這個鳥找我麻煩。”羽飛說道:“飛靈是我妹妹。”
聽到這裡破曉花生笑了,笑得非常諷刺。破曉化身說道:“羽飛,在未知推手的擺佈下,你玩了一場救世主的大戲,你真的入戲了,以救世主的姿態凌駕於衆生之上,認爲衆生應當爲你的選擇退讓,因爲衆生被你救世欠你一個人情?”
這番話的信息太大,羽飛皺了眉頭。破曉接着說道:“我們要生存要前進,不會應爲是你這個救世主養的鳥所在的種族,我們就要退讓,打吧,你來到這就是你背後推手希望看到的。”
程攀手中法力化爲光束凝練,並且源源不斷的法力從識海空間中浮現,龐大的力場推開周圍上百米的靈氣。看到破曉化身這樣,羽飛也來不及思考,豪情萬丈的說道:“就讓我領教一下你這個人類第一高手的本事。”
這是在太陽北極上空的程攀睜開了眼睛,對戰鬥武備庫下達命令,說道:“我最高指揮官晨光,需要戰鬥,請求工業支援。”
龐大靈氣化爲無數道能量光束打擊到破曉化身,看似破曉化身在防守,但是這種情況立刻改變了,修真即是創造,天位是借用天地的力量,羽飛現在是元靈思維投放的一道力量,而破曉化身是程攀思維投放的力量,程攀背靠龐大的修真工業體系。
在羽飛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中一個個能量核心被破曉花生釋放出來,就在羽飛的眼皮子地下,汲取能量改造地球物質材料,創造性的一幕開始了,整個大地快速的被改造成納米材料。
什麼叫文明武備庫的支持,上萬噸的法力被程攀吸納入識海空間,投放到破曉化身身邊,三萬顆能量核心,運送過來,破曉化身猶如步步生蓮一樣,地球物質快速被改造成納米材料,大地如同海浪一樣波動。
戰鬥前十分鐘,破曉化身似乎搖搖欲墜。但是十分鐘,羽飛勃然變色,環境,縮在的大地海洋已經被迅速改造,並且猶如瘟疫一樣擴散。在重重虛幻的力場保護下,破曉周圍的堅不可摧,一道道光束力量劈開山脈,將躲避在其後羽飛轟出來。而且這種改造力量還在不斷擴大。
此時遠在太陽之上的程攀走進了量子大腦控制室,而破曉化身這邊量子大腦也已經改造完畢。以這樣的改造速度,這樣的投放速度三個月內整個地球表面將被改造成納米軟材料的海洋。
就在羽飛無措的時候天空上無數靈氣飄蕩過來。元靈看不下去了,而這時量子大腦已經形成,真正三階的思維投放過來。瞬間量子信息風暴在大地和天空之間爆發。絲絲閃電流離在真空中。
這時羽飛搖了搖牙衝了上去,當自己的劍尖越來越靠近破曉化身的時候,破曉化身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強*力化爲一個大手將其推開。羽飛再次衝上去,再次被推開。三次四次。在破曉的注視下,羽飛接連不斷的嘗試。
第五十九次後,羽飛終於停了下來,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不殺我?”破曉:“有必要嗎?”羽飛說道:“我終究會打敗你?”破曉說道:“新紀元前,我還是學生時代的時候,一個學習好的學生,是永遠不害怕一個天天表決心揚言要考第一卻不願意努力者的威脅。”羽飛說道:“你什麼意思?”破曉說道:“你可以試試。”
羽飛再次爆發,可惜一次一次被拍到,在這種情況下,心中只抱着一個目標打倒面前的人,卻不知道爲什麼要打倒。每一次破曉化身都小心翼翼的沒有給對面任何死亡威脅。就是一次一次打倒,沒有死亡威脅,而這場戰鬥目標又不是自己心中最終的追求。最終變量不可能在戰鬥中突破思維模式。此時量子思維的較量已經僵持下了,程攀無法控制整個星球,元靈也無法驅逐程攀的在本星球上三階思維的停留。
最終元靈選擇了妥協。一陣量子交流後,達成協議。程攀停止三階力量干擾地球,元靈不再用三階力量壓制破曉化身。至於羽飛,只是元靈一個棋子。
猛然間,羽飛心靈漏洞被引發,他突然間感受不到翡翠之心,這是他從最初一個普通異能者拔羣到現在的憑藉,但是這時候就感覺不到了。思維中一片空蕩,羽飛就這樣停手。看着呆傻的羽飛。這一切就在羽飛成長的時候,程攀預料到了,不知不覺中,羽飛的思維模式,也就是量子循環被植入了一個開關,輕輕以觸碰,自我就不再確定。
捫心自問,程攀的思維中出現過這些猛然剎車的按鈕,識海空間,超感,主神碎片,但是現在就算這一切消失,自己的思維忘記一切知識,程攀確定自己依然會選擇去認知。
當破曉化身緩慢離去後,羽飛才突然感受到翡翠之心。思維重新運轉起來。但是經歷了剛剛這一戰,剛剛這一出,以及破曉化身離開後最後的眼神,羽飛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擺脫不了的枷鎖套上了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