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史矛革攻擊非常的單調,只有龍炎和一些簡單卻粗暴有力的肢體攻擊,但是它的防禦卻實在驚人,在劇情中更是隻有黑箭可破其防禦,所以季末從一開始就沒有將全部的希望放在索伽的身上。
而索伽接下來的攻擊更是驗證了季末的猜想,那鋒利如刀芒的尾翎斬落在史矛革的身上只能留下一片極寒的冰霜和一些碎裂的白痕!
這並不是說着能夠切鋼斷鐵的尾翎不夠鋒利,而是史矛革的防禦實在太變態!
所以,要殺史矛革,還是用屠龍之器的黑箭最有保障。
隨後,因爲季末不能確定史矛革在他落在對方背上時,是否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所以他控制索伽在史矛革的背上留下一大片的堅冰,作爲隔絕對方觸覺的隔離層,讓索伽與史矛革繼續戰鬥之後,才落在了對方的背上。
史矛革體格驚人,站在對方的背上,季末甚至有一種獨自站在足球場上的錯覺,雖然因爲在與索伽戰鬥,身子每一秒都有可能會沒有預兆的變向和抖動,不過季末充滿內力的雙腳落在對方的背上,卻像是站在地上上一樣穩當。
當季末在史矛革背後快速躍動,發覺史矛革對自己的出現沒有感覺到後,不禁鬆了口氣,他記得史矛革之前的傷口是在左胸,所以如果他想要一擊致命的殺掉對方的話,找到對方心臟處的,沒有龍鱗覆蓋傷口是非常好的選擇。
“吼”
被索伽的尾羽連續抽打在臉上和脖頸上的史矛革羞怒的吼叫一聲,翅膀收攏,身子猛的墜落而下,而最墜落之時,擁有極高溫度的龍炎再次被它再次噴出。
而面對史矛革的攻擊,索伽卻沒有用冰刃風暴回擊,反而雙翅在身前合攏,身後長長的尾羽也緊緊的靠在一起,那模樣,像是變成了一把淡藍色的……長刀!
淡藍色的長刀猶如屠龍之刃般,帶着恐怖的冰霜之氣從天而降,劈開龍炎,用鋒利的刀刃,狠狠的斬在了史矛革的頭上。
“轟!”
一聲悶響,史矛革的腦袋一搖,不禁被長刀附帶的力量將腦袋擊到了一邊,而後長刀身形一展,再次化作索伽,一個盤旋離開了史矛革正面,再次對着史矛革的腦袋射出了一團冰刃風暴。
“吼!”
被連續打臉的史矛革,伴隨着氣急敗壞的吼叫聲,張開翅膀止住下落的身形,迎頭向上追去,而後,面對從天而降的的冰刃風暴,深深的吸了口氣,身子像是受氣膨脹的氣球般大了一圈,在冰刃風暴即將落在它腦袋上時,拋去了紅色,完全變成了橘色的龍炎,猶如實質般從它口中噴出,和冰刃風暴撞在了一起。
“呲!”
之前還可以抵擋一下龍炎的冰刃風暴,在面對這不一樣的龍炎時,竟然直接被衝散,隨後恐怖的龍炎,像是不斷快速生長的蔓藤般,向索伽捲了上去!
面對這樣的龍炎,索伽只能快速的煽動了兩下翅膀,將兩者的距離拉開一些後,再次化爲一把橫貫長空的冰藍色長刀,狠狠的斬了下去。
史矛革的龍瞳中出現濃濃的怒火,口中的龍炎再次濃郁了幾分。
帶着冰霜的長刀和熊熊燃燒的火浪轟然撞在一起,一上一下,涇渭分明,看起來十分絢麗,但是兩者相撞的地方,卻是一片模糊,恐怖之極。
史矛革這次是真的怒了,恐怖的龍炎像是高壓水槍噴出的水流般,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面對這樣的史矛革,索伽也只能不斷的保持這大量能量快速消耗的狀態。
一秒,兩秒……
隨着冰與火僵持時間的拉長,冰藍色的長刀卻變得漸漸透明,身形不斷縮小。
短短的十秒時間,冰藍色的長刀竟然縮短了四分之一,而且隨着時間的過去,縮小的速度還在不斷的加快。
看到這一幕,甘道夫一行人嚥了口口水,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而史矛革的龍瞳卻出現一抹得意,它知道對方快頂不住了!
就在這時,一道相比史矛革來說,十分渺小的身影,出現在史矛革脖頸和身體的連接處,貼着史矛革的身體,輕輕的躍了下去。
“這是?”保持着飛天之勢的史矛革在繼續噴着龍炎的同時,眼眸卻注意到了那對他來說,毫不起眼的身影,腦中出現一個問號:“這是誰?什麼時候出現的?這人是傻子嗎?不論是誰,都不必管了,這樣下去他絕對會摔死!”。
就在史矛革腦中出現這一連串的念頭,將視線重新看向頭頂的長刀時,它的那雙龍眸卻是微微一縮,因爲他看到那個人影竟然雙腳在空中虛虛一點,讓自己的身子拔高了一些後,一根如長槍般的黑色武器突兀的出現在那人的手上。
“黑箭!”
看到那武器,史矛革正在劇烈跳動的心臟猛的一縮,他記得這武器,正是這武器讓自己完美無缺的強悍身體上出現了致命的缺點!
“不!”看到那人舉起武器,對着自己那缺少了一塊鱗片的心臟狠狠刺下時,史矛革再也顧不得頭頂落下的長刀,細長的脖頸帶着自己的腦袋快速的轉了個方向,用已經翻滾着火焰,冒着火苗的巨口對準了那渺小的人影。
但是,遲了!
隨着一陣劇痛,史矛革對自己的的身子失去了控制,變成深紅、冒着火苗的喉嚨也快速的暗了下去,一雙滿是憤怒和不甘的龍眸深深了看了眼,和自己身子緊緊挨着的人後,煽動的雙翼停了下來,無力的從空中墜落而下。
“成了!”
聽到系統提示任務完成的季末眼眸中泛起喜色,史矛革弱點處的防禦力與其他地方相比,簡直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感嘆一聲後,季末雙腳在史矛革墜落的屍體上一蹬,讓自己和對方分開一些距離後,從空中墜落而下。
嗖!
季末下落的速度非常快,像是一顆無力滑落的流星,但是季末去沒有一點緊張,因爲索伽已經再次張開雙翅,帶着點點冰雪,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出現在他身下,將他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