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無量形成的元氣颶風帶着強大的壓迫力,壓制着季末的實力,甚至干擾着他對天地元氣的感應以及操控力。
相反,聶風和步驚雲卻可以藉助天地元氣來增強自己的實力,來進行攻擊。
“以他們現在境界,是做不到藉助天地元氣來進行攻擊的……”
“好一個摩柯無量,不僅僅壓制敵人的實力,還會增強風雲兩人的實力,讓他們發揮遠超當前境界的力量,怪不得雄霸會敗在這招之下!”
一邊抵擋着風雲合璧後,風雲兩人斬出的一道道劍氣和刀芒,季末還尤有餘力的評價着對方的攻擊。
當然,這不是摩柯無量不夠強,而是現在的季末和風雲兩人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開啓了玄極之後的季末,全身閃爍着青銅色的光芒,用手指隨意點出的刀芒擊散着落下的一道道劍氣和刀芒,顯得瀟灑之極。
但是,做爲季末現在對手的風雲兩人就不這麼看了。
在他們看來,季末實在恐怖。
在摩柯無量的狀態下,在季末被壓制了實力和他們被增強了實力的情況下,對方竟然還是一副悠閒的模樣。
“結束吧!”
在得到系統的提示,說他任務已經完成後,季末緩緩吐了口氣,看着藉助天地元氣,飛在他頭頂的風雲兩人,季末手掌微微亮起,大量的真氣涌入他的手掌之中,隨後手臂輕輕揮動,一道足有百米長的細線狀刀芒一閃即逝。
下一瞬,元氣颶風裂開一道縫隙,天被風雲藉助摩柯無量的天地元氣爆裂開來,化爲一陣涌動的颶風,四散而去,而後,風雲兩人帶着駭然之色,從空中落了下來。
摩柯無量被斬破了……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摩柯無量的力量,所以沒有人比他們更能體會季末的那一刀有多強。
旋即,在步驚雲和聶風依舊震撼未散的目光中,季末對兩人說道:“很強的力量!”。
語氣誠懇,不帶其他任何感**彩,彷彿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但是即使是這樣,聶風和步驚雲兩人卻感到了一絲苦澀,甚至有些信心被打擊到了的模樣。
他們這摩柯無量纔剛剛練了一個差不多,就被人這樣破掉,他們都沒有信心用這招去面對雄霸了。
就在這時,無名卻帶着無奈的表情走了過來,開口道:“不是你們的問題,以你們的實力,在使用摩柯無量足夠擊敗雄霸……”。
說到這裡,無名頓了頓,看向季末,道:“是他的問題,他的實力比雄霸強的多……”。
“呵呵!”季末無語的瞥了眼無名。
“好了!今天就修煉到這裡了,休息下吧!”看了看以近黃昏的天色,無名說了一聲後,對季末道:“我打算回中華閣了,你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不過,剛剛那種酒,你中華閣要是還有的話,我不介意去做客……”
反正接下來也沒什麼事情要做,季末也就打算和對方去中華閣看看,而且,在那裡是雄霸第一次隕落的地點,到時候,自然不會錯過這場好戲。
無名平靜的眼眸泛起一絲笑意,道:“那就來吧!”。
說着,兩人告別聶風和步驚雲後,急速離去。
……
天下會大殿。
黃金的座椅,由真龍修飾,顯得貴不可攀,而一道身上散發着淡淡霸道味道的男人,一隻手斜撐着腦袋,支撐在黃金椅把上,露出一隻閃爍着睥睨之色的眼眸。
“幫主,情況就是這樣了!”
一身紅衣,面貌英俊,身姿挺拔的俊俏男人對着黃金座椅上的男人彙報着之前在彌隱寺發生的事情,再說到自己設計陷害步驚雲時,卻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此人,單看面貌,無疑是一青年俊傑,但是仔細一看,一絲陰鷙之氣卻時隱時現,縈繞在臉上,破壞了整體的氣質,讓其整個人看起了多了一分的陰險。
雄霸眼皮一翻,眼中厲色一閃,道:“斷浪,這次你做的不錯,不過,還是不夠狠!”。
斷浪一驚,急忙道:“幫主放心,我自當竭盡全力只殺步驚雲和聶風這兩個叛徒!”。
“哼!”雄霸冷哼一聲,聲音中透着一絲不滿,如果不是現在天下會可用之人確實不多的話,他雄霸才不會重用這一直被他看不起,爲人狼子野心的小癟三。
沒錯,即使斷浪現在的實力不差,在他眼裡也是一個小癟三!一個試圖靠接近自己的寶貝女兒,而想要一步登天的……小癟三!
“加派人手!儘快搞定這兩個人,這是你展現你價值的好機會!”雄霸支撐着腦袋的手掌,豎起兩根手指,有節奏的在自己的腦門上敲了兩下,隨後露出一個飽含深意的笑,道:“只要你證明了自己的價值,那麼,你會得到你該有的回報!”。
“屬下定當竭盡全力!”斷浪提高聲音高聲承諾一聲,急忙低下腦袋。
但是在他低下腦袋時,眼中卻閃現着名叫野心的光芒。
雄霸擺了擺手,道:“嗯!退下吧!”。
“是!”斷浪應了一聲,緩緩退去。
“呵,斷浪……”雄霸輕語一聲,眼中全是不屑。
斷浪是什麼樣的人,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只是現在他手中確實需要一把還算鋒利的劍,所以才用起了自己當年看不上眼的斷浪,但是對方絕對不是一個久用之人……
站起身來,雄霸一邊思索着,一邊習慣性的向一間只有他才能進入的密室走去。
“成也風雲,敗也風雲?”
“呵,有意思,只是簡單的幾個字,就想要概括我的一生?”
“想都別想!”
“自從我遇到師父,命運就被我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走到密室前,打開機關,推開一扇石門後,雄霸走進了密室中。
密室不大,只有十來個平方,而且裡面空空蕩蕩,除了一盞不熄的油燈之外,只有一個蒲團被放在密室中央。
除此之外,就是一張雄霸依照自己的記憶,而畫的一副畫像被他掛在了牆上。
而那具畫像,正是他的……師父!
或者說,是他認定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