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沙魯爲沙魯遊戲鋪就的場地中,一名皮膚黑綠相間,擁有一對如披風般的鞘翅的高大身影,靜靜的站在場地中央,等待着他的挑戰者出現,爲他帶來戰鬥的樂趣,他就是沙魯。
微微轉動了下腦袋,沙魯冷峻邪魅的臉出現一絲喜色,高大健美的身體隨着緩緩轉動的腦袋,全身的肌肉十分賞心悅目卻又充滿力量的動了下,對着一道道落下的身影,淡淡道:“我還怕你們不來了。”。
對於他來說,戰鬥就是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和強者戰鬥,就是自己唯一的樂趣,他的目標只有變強,不擇目的的變強,這是製造他的人從他還是一個細胞起,就爲他刻進去的東西。
“嗯?”就在這時,沙魯卻看到了一旁的季末,眼神微微一閃,道:“我有一些關於你的記憶。”。
聽到這話,衆人疑惑的看向季末,不等衆人從季末哪裡得到答案,便聽沙魯繼續道:“當初博士的微型機器人試圖採集你的細胞,卻被你發現了。”。
沙魯,是由各個強者的細胞,通過基因技術保留原本細胞主人的優點和細胞記憶所形成的胚胎成長而來,當初沒有得到季末的細胞,可讓是那他的製造者——格羅博士,可惜了很久。
“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力量吧!”沙魯對季末竟然邀起了戰鬥。
“等等!”孫悟空急忙開口道:“這可不行!”。
“嗯?”沙魯冷酷的目光看向孫悟空。
孫悟空抓了抓腦袋,道:“你可不能先和季先生打,我們可是爲了今天的戰鬥特訓了好久,如果你被季先生直接打敗了,我們就白特訓了。”。
沙魯腦袋一歪,深深的打量了下季末,開口道:“你認爲他可以打敗我?”。
孫悟空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
“哦,呵呵!”沙魯輕笑一聲,道:“真是有意思,既然這樣,那就先和你們熱熱身好了。”。
話一出口,貝吉塔面露怒色,而孫悟空則是興奮的點着腦袋,道:“太好不過了。”。
“那麼我……”
“我先上!你們看着就是!”貝吉塔打斷孫悟空的話,直接從場下越入沙魯建造的比武場中。
“太狡猾了!貝吉塔!”孫悟空不滿的嘀咕一聲,腳步一頓,站在了原地。
這場戰鬥,除了孫悟空、貝吉塔、孫悟空和從未來來的大特蘭克斯之外,也就只有克林有參加戰鬥的打算,至於其他人,並沒有參與戰鬥的想法。
因爲他們和沙魯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至於克林,則是在孫悟空他們從時光與精神屋裡出現來後,戰鬥力提升不少,已經達到了超級賽亞人第一階的程度。
超級賽亞人一,有四個階段。
第一階段,孫悟空在那美剋星時出現的狀態,即賽亞人剛剛變身超級賽亞人的階段。
第二階段,賽亞人在突破到超級賽亞人後的新的狀態,全身肌肉會暴起,力量,速度都會大大增加,但是能量消耗過快,不適合久戰。
第三階段,肌肉會極度膨脹,但是除了力量之外,不論是速度還是靈活性,都大大的降低,可以說,是比較失敗的一個階段。
第四階段,可以以超級賽亞人形態像正常人一般生活的階段,因爲已經習慣了超級賽亞人的形態,所以能量消耗反而比第一階段更小。
現在,貝吉塔和特蘭克斯可以達到第三階段,當然,因爲第三階段的缺點太過明顯,兩人最多隻用第二形態戰鬥,孫悟空則是達到了第四階段。
至於孫悟飯,則是已經藉助自己強大的潛力,突破超級賽亞人四個階段的極限,達到了超級賽亞人二的境界。
掃了眼衆人,季末眉梢一挑,暗道:“與原劇情裡,衆人的實力差距變化不大,唯一有比較大變化的,就是克林以及弗利薩。”。
跟據季末敏銳的感知,現在的弗利薩,力量絕對不弱於超賽二。
“還真是強大的種族。”
想到弗利薩達到現在的力量,只是經過了短短兩個星期的特訓訓練,季末就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就在季末默默估算衆人的力量時,場上的貝吉塔和沙魯已經交手了數個回合,不過季末掃了一眼後,就得出了結論。
貝吉塔離落敗不遠了。
“那是撒旦?”看着與自己兩個徒弟以及兩個記着躲在遠處,看着貝吉塔和沙魯戰鬥的爆炸頭男人,季末眉梢一挑,想到原劇情裡的情節,嘴角微微一挑。
“看來,在我們來之前,這逗逼已經帶着自己兩個逗逼徒弟,和沙魯‘戰鬥’過了。”
“這樣的人,連沙魯都懶得殺嗎?”
“從某種方面說,這傢伙的運氣,還真是好的不得了呢,或者說,這又是一個不合理的地方。”
“嘿嘿!”撒旦的視線隨着四處轉動的腦袋,和季末充滿玩味之色的目光撞在一起,身子一驚,對着季末討好似的乾笑兩聲,腳步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
見狀,季末輕笑一聲,將目光放在了貝吉塔和沙魯的戰鬥上。
而另一旁的撒旦,卻擦了擦一頭的冷汗,他感覺剛纔那個男人十分恐怖,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讓他心中發寒。
“早知道就不來,這些人都是怪物!”
看着場中的戰鬥,撒旦感覺自己這隻紙老虎都快要哭出來了,尤其是身邊的那個記者,竟然還在不斷的催促他上場戰鬥。
“我肚子疼,要去廁所!”
終於,在記者不斷的催促中,撒旦臉都不紅的再次祭出了自己的廁所遁大法,再次看了眼場中的戰鬥,努力控制着自己搖擺的腿肚子,快速跑到遠處,蹲了下來。
“我可不想死!今天來這裡就是個錯誤!”撒旦回頭看了下,將臺上戰鬥的兩人越來越激烈後,控制不住的想要離開這裡。
但是見自己那兩個傻徒弟和兩個記者依舊躲在擂臺的不遠處,看着擂臺上的戰鬥,在等自己回去後,嘆了口氣,蹲了一會,又再次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