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殿,雲墨閣內。
暗皇一臉好奇的看着手中的玉簡。
她已經看了足足十幾遍了。
可還是覺得看不夠。
門被推開。曲無媚走了進來。看着暗皇居然非常稀奇的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曲無媚不由的笑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姐姐你這樣?”
暗皇隨手把玉簡甩出。
曲無媚像是沒有看到。這能扇起破風聲的玉簡。反而笑嘻嘻的伸手一招。
玉簡就來到了她的手中。
隨即看去。
過了一會。曲無媚的表情變得和暗皇一樣。
臉上佈滿了好奇之色。
“姐姐你說她們爲什麼要選擇出宮居住呢?莫非是咱們宮內的生活不夠好嗎?”曲無媚說道。
暗皇看了她一眼。說道:“妹妹。我想你應該能猜到爲什麼吧?”
曲無媚一臉疑惑的說道:“什麼爲什麼?”
暗皇也不在意。開始批改自己面前的公文。
過了一會。曲無媚淡淡的說道:“我想應該是,宮內的優越生活。讓她們大家都覺得有些燙手吧……”
暗皇沒有擡頭。又拿起一個玉簡。說道:“什麼燙手?”
“我青龍會上下。長老將軍,就連明陽,見到她們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我想她們是覺得,自己並沒有多大的資格,享受這些待遇吧……”曲無媚輕聲說道。
聽到這話。暗皇才擡起頭來。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知道名位尊貴,當的扎手。這是一件好事。最起碼,她們不說資質怎樣。她們光知道奮鬥這一條就行了。最起碼,我們也不用擔心,夫君他眼拙看錯人。”
“對了。各大長老,將軍,所送的禮品怎麼辦?全部原封不動的送回去?”曲無媚詢問說道。
暗皇搖了搖頭。說道:“保存好。既然是各大長老將軍送給她們的,那麼這些就是她們的。我們還是不要妄動的好。”
曲無媚有些無聊的說道:“對了。她們人呢?什麼時候出宮?”
“一秀都尉把信送到我這的時候。她們已經走了。除了自己帶來的事物,其它的什麼都沒有帶。”暗皇說道。
主世界內。
白雪冰柱紮起頭髮。戴着口罩。正在小心翼翼的收拾着,張正間房間裡的牆角處。
倒不是說,張正間平常有多邋遢。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能保證房間裡大部分整潔已經算是燒高香了。
至於,像是牆角等處。就算了。
不知火舞隨意的推開房門。說道:“行了。至於嗎?把他的房間打掃的這麼幹淨。”
白雪冰柱頭也不回的說道:“最起碼,乾淨的環境。可以讓人心情舒暢不是嗎?”
不知火舞聞言。從張正間的裡屋又看向客廳。真真正正的一塵不染。
不知火舞不由的嘆道:“唉!也不知道那個死人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出事?”
這時,身後的一個聲音有些埋怨說道:“舞姐。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
只見,藤堂香橙抱着一大盆的衣服。站在不知火舞身後。正在埋怨的看着她。
不知火舞見狀,不由的笑道:“安啦!再宮內這麼久了,你還沒有聽說過他的本領嗎?當初,白馬王這麼厲害,都沒有擊敗他,更不要提他的那些仇人了?”
藤堂香橙嘆息說道:“那也要說些吉利的話啊……”
“對了。大家呢?我怎麼轉悠半天都沒有見到人影?”不知火舞疑惑的說道。
藤堂香橙邊曬衣服。邊說道:“井野和靜香姐,照常去曉哥那裡幫忙去了。剩下的人,全部都在天台上,照常練武。”
隨即,藤堂香橙轉過身來。說道:“對了。舞姐你不去嗎?我已經很久沒有見你練過武了。”
不知火舞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大清早的就練武。至於嗎?”
藤堂香橙見狀。立即放心手中的衣服。走到不知火舞面前嚴肅的說道:“舞姐。你要知道,咱們現在算是因爲正間的關係,名位尊貴。並且,青龍會上下所有高層都畢恭畢敬的對待咱們。可是,這全是因爲正間的關係。如果,沒有這層關係的話……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說白了,沒有這層關係咱們什麼都不是……”
不知火舞見狀。立即說道:“行了!我去練功,還不行嗎?不就是想要偷懶一次,至於嗎?說這麼多……”
不等藤堂香橙說些什麼。不知火舞轉身就走。
藤堂香橙有些疑惑的衝着。已經打掃完。正在品茗的白雪冰柱。說道:“我說的很多嗎?”
白雪冰柱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坐下。說道:“正好。”
藤堂香橙掛好衣服。坐下好奇的詢問。說道:“冰柱姐。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想到這麼多嗎?”
白雪冰柱看了她一眼。說道:“什麼這麼多?”
藤堂香橙聞言。不由的嘆道:“就是。咱們……壓根就配不上這麼尊貴的名位的事。”
“很簡單。這還要多虧了,戟兒。你還記不記得,我去送龍族珠子的事情?”白雪冰柱說道。
藤堂香橙說道:“知道。”
“那一天,我送了珠子之後。戟兒愣了一下。隨即,又拿了一本史記,表情嚴肅的說,非叫我好好的看一下。當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爲什麼他讓我看着東西。現在我才知道了。裡面的一句話說的是真對。”白雪冰柱笑着說道。
“什麼話?”藤堂香橙疑惑的說道。
這事她還真不知道。白雪冰柱送東西的時候。
她正和不知火舞在張次沫那套交情。
“無其實,敢處其名乎。”白雪冰柱笑道。
藤堂香橙愣了。
白雪冰柱接着說道:“就像你剛纔說的那樣。人家諸位長老,將軍是看着正間的面子上,纔對咱們客客氣氣的。可是,短時間還行。長時間呢?要知道,正間宮內的生活。那可不是一個優越可以形容的了的。雖然說,像是戟兒他們不知道,爲什麼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沉醉於這種生活。可是,你以爲咱們有這種心性,能抵擋得住這種優越的生活嗎?”
藤堂香橙不說話了。
說實話,別人能不能低檔的住這種生活她不知道。
她平心而論只知道,自己抵擋一時可以。一世的話……
這時,白雪冰柱緊接着又說道:“被優越的生活。所腐化了的女人。除了容貌之外還有什麼。你告訴我。說的不好聽的,如果真的到了那種情況。我們就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金絲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