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間再次回到長安城的感覺很好。
真的是太好了。
好的一塌糊塗。
坐在馬車裡。看着前面被十幾名一看就是高手的青龍會都尉簇擁着的燕忘情。
張正間不由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阿爾託利亞皺了皺鼻子。說道:“真是的。”
“咋了?”張正間詢問說道。
“沒什麼。”阿爾託利亞扭過頭說道。
張正間疑惑的撓了撓頭。什麼也沒有說。
畢竟,女孩的心思。男人別猜。
更何況,猜也猜不透啊。
萬餘玄甲軍。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長安城附近安營紮寨。
很巧的是。
帶頭的除了天策府的人之外,還有李廣。
對此張正間表示。這唐玄宗的氣魄倒是挺足的。
也不怕他張正間現在打算動什麼歪心思。
安營紮寨之後。
張正間看着面前的天策府衆人。笑眯眯的說道:“諸位將軍好啊!”
天策府衆人恭敬的施禮。
沒辦法就張正間現如今的表現。
已經遠遠不是所謂的驚世駭俗可以形容的了。
一萬打十萬精銳。
在人員,裝備都不如敵人的情況下。
還能全殲。
不管是不是玄甲軍的具體功勞。
反正,結果就是在那裡擺着。
“監正大人。”朱劍秋恭敬的說道。
“陛下。有無命令啊。”張正間詢問說道。
“有。”朱劍秋沉聲說道。
張正間見狀點了點頭。說道:“跟我來。”
走到了大帳處。
張正間剛坐下。
朱劍秋就遞上了一張奏摺。
張正間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還有什麼話要說?”
朱劍秋搖了搖頭。
“你先下去吧。”張正間淡淡的說道。
朱劍秋在次恭敬的施禮。隨即轉身離開。
張正間砸了砸嘴。打開摺子。
看完之後。搖了搖頭把奏摺燒了。說道:“唐玄宗這是在嚇唬某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
荒真出現在了大帳內。聞言不由的笑道:“這種行爲,有些找死啊!”
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怕他作甚。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就他剛纔在奏摺裡,說的那些嚇唬我的話。我早就動手了。”
荒真無奈的說道:“這只不過是小事罷了。對了,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張正間撫了撫鬍子。說道:“別提了。我一說這事,她就扯開話題。看來,還是有些捨不得啊!”
荒真也有模有樣的摸着自己光滑無比的下巴。說道:“看來是啊!要不,在等個幾天?”
“好吧。幾天而已。諒他唐玄宗,也不敢真的怎麼樣?想撬我的牆角。他真的是想多了。我那一萬正規的五軍士卒。就是這方世界所有生靈加在一起估計都不夠看的。”張正間平靜的說道。
剛纔的奏摺裡除了一大批官話之外。
還有一條,張正間最感興趣的東西。
就是唐玄宗問張正間,他打算把那一萬五軍士卒,分發到下面的部隊咋樣?
張正間對此表示。你帶種你就做這事。
他也不怕你撬他牆角。
荒真聞言點了點頭。走出了大帳內。
燕忘情站在外面看樣子等他們出來已經很久了。
見到荒真。燕忘情上前問道:“怎麼了?”
荒真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無事。一些官話而已。”
“真的?”燕忘情平靜的說道。
荒真聞言不由的笑道:“對了。還有一件大事。”
“什麼事?”燕忘情說道。
荒真一副恭敬的樣子說道:“當朝陛下要親自接見你。這件事難道不大嗎?”
燕忘情聞言。有些出神的看着荒真。
荒真見狀,不由的愣住了。他只不過是想扯開話題罷了。
誰知道,看燕忘情的樣子。
好像,有什麼事情牽扯很廣似得。
荒真見狀不由的嚴肅說道:“姐姐。”
燕忘情平靜的看着荒真。說道:“說。”
“您……怎麼了?”荒真皺眉說道。
“沒什麼。”燕忘情平靜的說道。
說完轉身離去。
荒真張了張嘴。不過到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這時,張正間從大帳內走了出來。
見到這個景象愣了一下。
隨即,疑惑的說道:“你又讓你姐發火了?”
荒真無奈的說道:“我已經長大了。豈能像小時候一樣。更何況,我是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你們剛纔說啥了?”張正間詢問說道。
荒真如實的重複了一遍,剛纔所說的話。
張正間一臉無奈的說道:“你真行。”
荒真愣了一下。說道:“我說錯什麼了?”
張正間不由的傳音說道:‘你好好的推算一下。大唐王朝和長孫家的那點破事吧。’
荒真聞言。稍微算了一下。
過了幾秒後。荒真的表情有些尷尬的說道:“所以……姐姐原來叫做長孫忘情。”
“一個本來算是皇親國戚的身份。變成了如今一個落魄的世家女。並且,你要說對大唐王朝的那幫子世家有好感。那都是放屁的話。這次我看唐玄宗主要想要見她的原因。就是打算拉攏拉攏。當然,最關鍵的是。看看有沒有什麼王八蛋的世家子能拉拉關係,搞搞婚姻。”張正間笑眯眯的說道。
荒真在一旁訕笑說道:“姐夫。您要息怒啊!你想想看啊。姐姐多愛你啊!”
張正間淡定的擡頭望天。說道:“那是以前。現在,我和你姐姐就是想要拉拉小手。我都要隨時忍受着,她的巴掌。並且,我連外功都不敢運功。”
荒真聞言無奈的說道:“您就不能和她身旁的人。套套近乎嗎?”
張正間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是。我是套近乎了。能怎麼辦?要知道,在他們大家的眼中我可是結了婚的。他們又不知道,我和忘情的關係。他們估計是這麼認爲的。誰知道,我娶忘情,會不會帶回家做小的。”
荒真聞言拍了拍額頭。說道:“這倒是個問題啊!”
這時,張正間話音一轉又說道:“不過,也不是忘情對我不好。畢竟,我倆說白了,就差那層窗戶紙了。可謂是郎有情、妾有意。”
荒真聞言砸了砸嘴。說道:“這情話。有些酸啊!”
“臭小子。你懂個屁!你連對象都沒有吧。”張正間鄙視說道。
荒真聞言攤了攤手。說道:“弟可不着急。弟要長相,有長相。要家室有家室。功夫還好。怕啥?”
“那好。等會回到長安。我就給你介紹對象。”
“開給玩笑罷了。姐夫您別當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