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間等人已經在雅典娜的地頭上。呆了好幾天了。
這好幾天裡。除了每天看着真戶曉她們練功之外。
就只有到處看似漫無目的的溜達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想辦法躲着那位金髮大波妹。
沒辦法。要不是人家太過於放浪形骸。導致張正間對此,有一些牴觸的話。
他張正間還真是不一定把持不住。
照例。把那位不請自來。穿着情趣內衣的美女。趕了出去。
張正間直接一頭扎進了水盆裡。
差一點血氣上頭。做出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擦了擦臉。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張正間說道。
只見,雅典娜一臉挪瑜之色走了進來。笑着說道:“怎麼樣?阿芙羅狄忒很好客吧!”
張正間無奈的說道:“說句實在的。現在這裡沒有別人。如果不是那位姑娘。太過於放浪形骸。我還真不一定能堅持住。就像剛剛。我都差一點犯了錯誤。”
雅典娜不由的笑道:“這話說的,就跟你沒有犯過錯誤一樣。”
張正間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對了。啥事?”
雅典娜聞言。收起了挪瑜的臉色。有些嚴肅的說道:“衆神。商議好了。”
張正間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怎麼說的。”
這幾日的接洽。
張正間也不隱瞞。就直接說了。
看在雅典娜的份上。跟着他混咋樣?
平常待遇很好。死了管後事。
人家會不會答應。當然不會。
好歹都混了這麼久了。
在這一方世界裡。幾乎算是風生水起的。
想幹啥就幹啥。
你張正間一來就說。要讓他們投靠自己。
他們有病。還是張正間有病。
當然。這也就是他們在這一方世界裡。當土霸王當的有些久了。
如果,讓別的世界裡知道了張正間的話。
還有這些人的態度。一定會臭罵他們有眼無珠。
按照張正間的脾氣。親自來到你的面前說這些話。
並且,你還沒有多大的本事。這完全就是張正間看着某些人的面子上。
特意給你一個閒散的官職。就這樣你還不同意。
並且,還升起了被羞辱的心思。
好日過到頭了。
這是張正間心底的想法。
他敢保證。奧林匹斯的衆神正在算計自己。
不過也沒有什麼。他們在算計張正間。
至於張正間。早就開始算計他們了。
反正,不管他們做不做什麼事情。
張正間是鐵了心的要算計他們。
充其量,也就是個下不下死手的區別了。
雅典娜有些無奈的看着張正間。說道:“說你是反派還真是這樣。”
張正間的思緒被拉回來。疑惑的說道:“我怎麼了?”
“就像是井野所說的。你的這個毛病可真是要改改了。”雅典娜無奈的說道。
說完。就當着張正間的面。
比劃了一下。張正間的臭毛病。
用手捻鬚、微眯着眼睛。嘴角泛着反派纔有的笑容。
張正間白了她一眼。說道:“別貧嘴了。我倒是發現了。和井野一天到晚的呆在一起。雅典娜你不覺得,你變了嗎?”
雅典娜聞言愣了一下。說道:“我怎麼了?”
“你不再是那個博學多才、智勇足備的雅典娜了。和井野一天到晚的呆在一起。你已經染上了,你最不該有的品質。就是貧嘴。”張正間淡淡的說道。
雅典娜不由的思索了一下。
隨即,握拳輕咳說道:“咳!我還是我。這一點永遠不會變。倒是你,說說吧。這次怎麼解決?”
張正間聞言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就要看你了。”
“關我什麼事情?”雅典娜淡淡的說道。
“那就要看看你。想要多少人死了。”張正間說道。
雅典娜不說話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雖然說,自己平常和他們的關係也不怎麼好。
不過在怎麼着。也是一家人。
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
要想讓他們不動手簡直是不可能。
張正間不用說了。一出手百分之百的就是殺招。
至於他們。真的可以算是好日子過慣了。
在沒有見識過真正的實力之前。就要想讓他們低頭。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要難。
“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少死幾個吧。”雅典娜苦笑說道。
張正間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唉!我現在要打坐了。”張正間說道。
雅典娜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張正間走向陽臺。看着天空。眯着眼睛說道:“這人怎麼就不知道好好的安份一下。非要作死呢?”
這時,門被推開。
不動珍走了進來。
張正間收起表情。不由的笑道:“怎麼了?珍,你不是在看大家練功嗎?”
不動珍不由的笑道:“剛纔碰巧遇到雅典娜。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多問。於是就過來看看。”
“怎麼了?剛纔看起來那麼心事重重的樣子。”不動珍疑惑的說道。
張正間笑道:“沒事。我一天到晚就是這個表情。”
“真的沒事?”不動珍說道。
“真的沒事。”張正間笑道。
不動珍聞言垂下眼簾。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心裡有事。不過,我知道,我即使是問了。你也不會說。”
張正間沉默着沒有說話。
這已經代表着默認了。
不動珍此時撩了一下耳邊的秀髮笑道:“我有一件事。挺好奇的。”
“有事就說。”張正間說道。
“你心底有事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和任何人商量過嗎?”不動珍疑惑的說道。
“不一定。”張正間悶聲說道。
真的不一定。
他心底只有想些什麼的時候。
要不然是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要不然,就是隻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莫晨。
平常有什麼事情。他寧願憋着。也不會蹦出來一個字。
不動珍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又是這種模糊不定的話嗎?唉!真是的。我早就應該知道了,依照你的脾氣。你不想說的話。就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張正間此時不由的笑道:“是啊!足下也挺不錯的。最起碼看人也挺準的。阿芙羅狄忒夫人。”
面前的不動珍不說話了。
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樣子。
雖然還是處在這處房間內。
不過外面的一切都變了樣子。什麼都沒有了。
包括天上的飛鳥。
阿芙羅狄忒下一秒。回覆到了自己原來的狀態。俏兮兮的說道:“您生氣了。”
“沒有。”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
“我能問一下。您是怎麼看出來的嗎?”阿芙羅狄忒好奇的說道。
“感覺。還有就是,珍在我面前,從來不會這麼大大方方的。她一向是很害羞的。所以,我機緣巧合才能看出來。當然,你也不錯了。最起碼,以我現在的眼力。居然沒有直接看出來。要不是你自己的演技有問題的話。還真容易被你矇混過去。”張正間說道。
阿芙羅狄忒上前一步。用她胸前的飽滿。緊貼着張正間。手也非常不老實的朝着張正間身上肆意的摸去。
嬌笑着說道:“那麼下次,人家會注意的!張、先、生……”
只有忠實於事實,才能忠實於真理。———周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