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之巔的星辰殿內。
暗皇緊皺着眉頭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簡詢問說道:“夫君。他真的說要在此調兵?”
暗靖恭敬的說道:“是的。”
暗皇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就刀劍長老了。他最近一直在訓練新兵。”
要說起來。暗皇爲什麼沒有跟着張正間去那方世界裡。也很簡單。
畢竟,誅仙之巔的世界。可算是張正間發家的起源地。
這些年來。張正間有什麼好東西都是給誅仙之巔帶上一份。
當年被張正間把全部青壯年帶出去的傷痛,也已經漸漸的恢復了起來。
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張正間把誅仙之地作爲自己的大本營。
開始瘋狂的往前線調集軍團助陣。
而留下來的這些長老。比如說秦護花他們。
都是屬於幫助張正間在後方,訓練士卒的。
雖然說,誅仙之巔在張正間的手裡,已經不怕有什麼反抗勢力搗亂。
再加上張正間已經把他麾下的那些門派。全部清理了一遍。也不怕有人搞事。
不過另外一個問題發生了。
搗亂的人沒有了,這也就意味着他們青龍會能訓練士卒的傢伙也沒有了。
暗皇想到這裡。有些無奈的說道:“叫夫君小心一點。這些可都是沒有經歷過多少戰鬥的新卒。”
暗靖恭敬的說道:“是。”
說完。暗靖就接過了暗皇的奏章轉身就走。
誅仙之巔外的一處平原上。
大約有十數萬,身穿統一青龍會制服,手持兵器的士卒們。
正在相互較量。
秦護花和詹魚臺倆人,站在山上不時的看着這一切點了點頭。
按道理來說,他們倆人壓根就不會什麼統兵。
練功倒是一把好手。
可是,架不住這些誅仙之巔的百姓熱情啊!
在張正間在前線打的有聲有色的時候。
他的兵力也有些漸漸的不夠了。
所以,暗皇就下令招徵部曲。
最開始,暗皇下命令的對象。也就是誅仙之巔的本土勢力,還有那些門派們。
不過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大家都知道了。
張正間下令打算招兵。
然後接下來就發生了這麼一幕。
不少的誅仙之巔的本土居民。
但凡是手上有那麼兩下子的,都是自備兵器去青龍會的招兵處自發的去當兵。
當時負責招募士卒的官員都愣住了。
有的州郡沒有招募官員,甚至是跑到別的州郡裡去當兵。
每個州郡的官員都有一個招兵的指標。
可是,到最後統計下來的時候。
每個州郡都是超額完成了任務。
消息傳到了暗皇那裡。暗皇雖然已經知道了張正間的名望很大。
可是,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隨即命人查證消息。
畢竟,誅仙之巔的本土。也是需要有人鎮守的。
在定下來家中是獨子,沒有家室的人退回之後。
那些打算參軍的人,有很多人只能心有不甘的拿着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不過即使是如此。數量依舊是不小。
在歸納新軍的時候。
也發生了件小事。
有人會練兵。
這件事驚動了負責練兵的秦護花。
到最後查證之下秦護花知道了。
那人的祖上曾經出過誅仙之巔的副將。
並且,自己在選擇退伍之後。還自發的統計了一套訓練新兵的方法。
在得到這門方法之後。
就像是打開了一個閥門一樣。
有一就有二。
軍營裡,有不少的新兵都獻出來了自家能練兵的寶物。
並且,還有不少退回去的人。又折返了回來。
打算依靠着獻寶能參軍。
這下子是徹底的不好辦了。
在把別人趕走有些太過於絕情了。
秦護花和詹魚臺倆人一合計。
直接上書暗皇。
暗皇思索了一下。也只能無奈的把這些人編爲弟子行列。
那些人也不在意。畢竟,能參軍就行了。
雖然說,青龍會麾下的弟子。就是最普通的輔卒。
連最普通的士卒都夠不上。
詹魚臺看着麾下成幾個縱隊的隊伍。撫了撫鬍子說道:“還行吧!”
他雖然不怎麼會練兵。可是眼力勁也是有的。
他能看出來。雖然說這兵法不一定能一次性訓練大規模的士卒。
不過中等級別的。只要他們青龍會麾下的校尉以及都尉級別的到場。也是能控制得了局面的。
“對了。聽說,還有不少人打算從軍。一天到晚的在軍營外溜達眺望。是不是真的?”詹魚臺好奇的說道。
秦護花無奈的說道:“你說呢!我趕都不知道趕多少次了。他們都不走。”
“你咋不讓他們加入啊!”詹魚臺疑惑的說道。
“都是家裡的獨子。要不然就是孑然一身。你覺得我好意思啊!”秦護花搖了搖頭說道。
詹魚臺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打仗歸打仗。可是總不能讓麾下的百姓。連後代都沒有吧!”
“誰說不是啊!要不然的話,都抓了這麼多回了。按照以前來講的話。私自窺視大營。我怎麼着都要殺點人立立威!現在這……唉!看來太過於有人氣也有些不好的地方。”秦護花無奈的笑着說道。
詹魚臺聞言撇了撇嘴說道:“有人氣還不好啊!總比以前,帶軍的時候。走到哪裡。哪裡的人都是斜眼看你的好。你真是好日子過慣了。作!”
秦護花尷尬的撓了撓頭。什麼也沒有說。
這時,他們倆人皆是下意識的回過了頭。
只見身後的秘法陣亮起。
暗靖的身影顯現了出來。
詹魚臺率先興奮的說道:“是不是陛下打算調兵了!”
暗靖有些疑惑的看着詹魚臺不明白他爲什麼能猜的這麼準。
詹魚臺看着暗靖疑惑的眼神。頗爲驕傲的說道:“一定是陛下要調兵了。”
暗靖點了點頭隨即恭敬的說道;“這是娘娘的調令。”
詹魚臺接了過去。有些興奮看着秦護花說道:“怎麼樣?我就說陛下不會忘記咱們吧!”
隨即打開了奏摺。
然後看了一會之後。只見詹魚臺臉上的笑容正在漸漸的消失。
秦護花臉上浮現出怪怪的神色說道:“不要騙我。該不會是陛下只是打算‘調兵’?”
詹魚臺嘴脣上的鬍鬚不停的顫抖着。隨即強笑說道:“你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