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的皇宮內。
後庭。
白雪冰柱等人正在四人一桌的打麻將。
“胡了!哈哈!給錢給錢!”不知火舞頗爲得意的說道。
一旁的白雪冰柱有些不滿的說道:“切!今天你的狗屎運真好!”
不知火舞也沒有生氣。反而是頗爲得意的看着她說道:“不服氣!不服氣你也踩狗屎啊!”
白雪冰柱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我情願不要這種運氣。”
遠方池塘邊上。
張次沫聞言不由的扭過頭笑着看着正在爭吵的白雪冰柱和不知火舞倆人。
一旁的不動珍見狀也不由的笑道:“很奇怪吧!”
張次沫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倆位姨娘看起來性格完全相反。可是,每次呆在一起的時候。居然能爲了一點小事吵起來。”
不動珍聞言笑着說道:“或許這就是默契吧!”
這時,明顯聽到了不動珍話的倆人。
一起回過頭來,瞪大了眼睛看着不動珍說道:“誰會和這種女人有默契!”
說完。倆人反應了過來。
又是相互較勁的,死死的盯着對方。
她們倆人倒是經過了十幾次激烈會戰之後。
皆是發現。她們倆人之間也急速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
所以,也就放棄了在動手的衝動。
要知道每次打到最後,得到便宜的就只有張正間和夏爾米倆人。
夏爾米拿她們倆人當做天然的桑拿。
至於……張正間。
反正,每次只要打完之後。必要的‘男女切磋’是少不了的。
張次沫還是一臉好奇的看着正在比拼氣勢的倆人。
真戶曉有些無聊的走了過來說道:“她們不打了之後。看起來有些無聊啊!”
山中井野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相當贊同!”
不動珍平靜的拿起了一旁的毛筆。閉着雙眼平靜的說道:“不打就好。”
說完。就睜開雙眼在紙上書寫了起來。
過了一會。不動珍放下毛筆。端起了茶杯平靜的喝了起來。
一旁的真戶曉坐下好奇的說道:“你怎麼學會品茗和寫畫了?”
不動珍放下茶杯說道:“剛學的。前一段時間國舅荒真不是擺過宴席嘛。看見鬆兒在那裡練字。就想學學了。”
一旁的張次沫不由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雖然說鬆哥他平常的時候很衝動。不過他的字是真的很好看的。”
山中井野捧着這書寫很文氣的字。說道:“靜。什麼意思?珍姐爲什麼要這麼寫?”
“正間說過。人只有心靜的時候才能辦成平常做不到的事情。”不動珍笑着說道。
張次沫聞言面帶感慨的說道:“瞧瞧姨娘您。在瞧瞧鬆哥。從小到大練字,練到現在了,還是那麼衝動的樣子。”
真戶曉聞言笑着說道:“次沫,你哥哥他已經夠厲害的了。”
張次沫有些不在意的說道:“再厲害厲害不過莫愁。瞧瞧人家莫愁師弟。在瞧瞧他。”
這時,一個咳嗽聲響起。
衆人回過頭望去。
只見,白莫愁面帶尷尬的握拳輕咳。
身後,張正間和一臉微笑摟住張正間手臂的毒島冴子在看着一旁牆壁。看起來就像是在欣賞壁畫一樣。雖然說牆壁沒什麼好看的。
當然,還有嘴角在不停抽搐的張鬆。
張鬆眯着眼睛朝着張次沫走去。
白莫愁連忙走過去訕笑說道:“師兄。”
張鬆擡起手製止打算說什麼的白莫愁說道:“莫愁。你知道你護不了這小妮子多久。”
白莫愁無奈的回過頭打算衝着張正間說些什麼。
只見,他回過頭看去。
張正間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示意他不要說話。
白莫愁見狀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施禮說道:“徒兒想起來了還有點私事。徒兒告退。”
說完。轉身就跑。
張正間見狀隨即衝着一旁的毒島冴子說道:“我……”
毒島冴子眯起了眼睛,臉上泛起了一絲張正間非常害怕的那種微笑。說道:“哦!莫非老師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戰事結束了,後續的一些事情全部交給了貞武君大人。老師,您還有什麼事情?”
張正間想了想。隨即用手撓了撓頭說道:“好像……沒了。”
這時,張鬆低着頭在接受着真戶曉的批評。
就在剛纔張次沫非常平靜的躲在了真戶曉身後。
張鬆不敢動了。
真戶曉也非常平靜的拿起了長輩的身份,開始對張鬆實施了說教。
張鬆很無奈啊。隨即張松下意識的就朝着張正間看去。
他差一點忘了,自己的父親在這裡。
與自己相比。
自己的父親的目標要更大一些。
看着張正間有股要走的樣子。
張鬆連忙說道:“姨娘孩兒還有些事情。不信您問父皇。他就在哪裡!孩兒先走了!”
說完。指着一臉要死表情的張正間。張鬆連忙就跑。
然而張正間此時已經快要增到院門口了。
聽到了張鬆的話。下意識的看着自己已經跑遠的兒子。咬着牙說道:“你小子給我等着!”
這時,不知火舞突然出現在了張正間的面前。有些不滿的看着張正間說道:“等什麼?等什麼啊!孩子不說的話。你是不是還想跑了!”
張正間諂媚的笑道:“哪能啊!”
一旁的毒島冴子非常平靜的說道:“唉!舞姐你們真是的。就不能讓老師休息一下嗎?”
張正間用一種說不清楚的表情看着毒島冴子。剛剛就是她。自己剛回宮。就正好碰見。
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
這時一旁的張次沫見狀。不由的低着頭看了在場的幾人一眼。隨即恭敬的說道:“孩兒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所以……”
只見張正間聞言笑着說道:“我的乖女兒!過來!讓爲父抱抱!”
張次沫尷尬的說道:“父皇。孩兒不小了。”
張正間連忙掙脫開毒島冴子的手臂。隨即,走了過去。捏着張次沫的小臉蛋笑眯眯的說道:“次沫。爲父愛死你了。”
張次沫有些委屈的看着張正間。
她在看不出來吧。張正間就是拿自己當做擋箭牌。
希望看着自己的面子上。白雪冰柱等人不收拾他。
張正間背對着衆人嚴肅的看着張次沫低聲說道:“幫幫父皇。求你了!”
張次沫連忙搖頭嘟囔說道:“窩……部……要……”
因爲臉頰被張正間扯來扯去的關係。吐字有些不清晰。
這時,張復走了進來。有些疑惑的說道:“孩兒見過父皇,見過各位姨娘。”
本來正在相互警惕對方的衆人。見到張復進來。臉上立即流露出在外人面前才流露出的微笑。
“復兒什麼事啊?”不知火舞笑着說道。
張復恭敬的說道:“有要事需要父皇前去商議。”
衆人聞言一臉。隨即用一種‘你給老孃記住的眼神’看着張正間說道:“有事。”
張正間聞言立即放開了張次沫。一臉欣喜的拉着張復說道:“走走走!朕的乖兒子!”
話音都沒落。張正間的影子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