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08a兄弟的打賞,夏天拜謝了。
昨天那章修改了些內容,洞房之夜,什麼都沒發生
新婚燕爾,‘黃少宏’特意在‘逍遙自在宮’中多留了幾天,陪伴‘其木格’,同時指導她進入修行門徑。
讓‘黃少宏’欣喜的是,本來在洞房花燭那天夜裡,他想着躲開河蟹神獸,教會‘其木格’‘神龍素女功’的修煉法門,到時兩人同修,快速帶這個‘神山部明珠’老婆提升實力。
誰想到喝完交杯酒,情意漸濃,彼此靠近,乃至呼吸可聞......
就在這很可能招來神獸的關鍵時刻,‘其木格’竟然被激發了血脈之力,直接兩眼一閉,昏厥過去。
想想也不奇怪,當年‘嬴政’只不過撫摸了一下‘白起封煞碑’就被其中大巫之力激發了血脈。
‘黃少宏’如今實力無限接近大巫,他剛纔與‘其木格’的距離呼吸可聞。
呼出的氣體,被‘其木格’嗅到喚醒其體內潛藏的巫族血脈,也是極有可能之事。
‘其木格’巫族血脈被激活,當場暈了過去,仿似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黃少宏’檢查了一番,卻並不擔心,知道這是血脈覺醒,脫胎換骨時的正常反應,一般幾個時辰也就好了。
果不其然‘其木格’第二天一早就醒了過來,精神奕奕,絲毫不想影響去給兄嫂敬茶問安。
倒是‘黃少宏’有些哭笑不得,本來好好的洞房花燭、鴛鴦雙棲,正應該是四零四的時候。
結果倒好,他獨坐一夜,守着暈過去‘其木格’,結果這丫頭醒來,半點其他念想都沒有。
敬完茶回來‘黃少宏’尋問道:
“格格,你不覺得咱倆洞房還差點什麼嘛?”
‘其木格’想了半天,一拍腦袋:
“哎呀,昨天拜完天地就入洞房,結果忘記吃飯了,我說今天早上起來怎麼那麼餓呢,我現在最少能吃一整個羊腿!”
“.......我恨羊腿!”
‘黃少宏’旁敲側擊之下才弄明白,原來‘其木格’母親過世之後,這方面的東西根本沒人教過她。
是以人家‘格格’根本就不知道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應該乾點啥,只以爲拜過天地,就萬事大吉了呢!
這事兒也不好明說,‘黃少宏’想想還是算了。
一則‘格格’太小,不忍下手,另一個他自己這邊也有問題。
表誤會,當然不是腎虛!!!
腎這一塊他是有好好保護的。
主要他如今的身體是轉世之身,雖然日後這具身體要化爲氣血迴歸本體,但用這具身體圓房,怎麼想也有些彆扭,乾脆等迴歸本體再說好了!
‘黃少宏’拋卻雜念,便開始教‘其木格’如何修行。
‘巫族’是爲戰鬥而生的種族,即有詭異強大的巫術,也有強大適合近身戰鬥的體魄。
‘黃少宏’傳授‘格格’的,主要是各種格鬥技巧和武道手段,至於術法,等回頭讓‘赤日’代爲傳授即可。
傳授‘格格’武技之餘,‘黃少宏’還抽空爲嫂子‘張芸娘’煉了一爐治療經脈損傷的丹藥。
有龍脈之氣相助,‘黃少宏’煉製‘龍虎大丹’都只用了一個月時間,煉製療傷丹藥,用時兩個時辰就大功告成。
一顆‘丹藥’下去,‘張芸娘’徹底痊癒,‘黃少宏’笑着告訴‘黃秋生’接下來可以努力造小人,延續黃家香火了!
‘黃少宏’掐着日子,等距離長安水陸法會還有三天的時候,他離開大雪山,南下中原,前往帝都長安。
他這一次南下,比上一次和‘其木格’一起南下,可謂輕鬆寫意至極,沒有選擇自己飛行,而是舒服的坐在‘金翅大雕’充滿柔軟蓬鬆羽毛的脊背上,一路看着風景飛到的中原。
‘金翅大雕’離長安還有百里之遙的時候,‘黃少宏’猛地眼神一縮,長身而起,站在金雕背上遙望長安帝都。
長安那條由龍脈之氣和李唐氣運化形而成的紫龍,原本在被他撕扯吸收龍氣之後,變得有些萎靡,但兩月不見,那紫龍竟然比之前更加雄壯威武了。
如今整個龍身都散發着勃勃生機,這證明大唐國運越發興盛,這對‘黃少宏’的計劃明顯不利啊!
除此之外,‘黃少宏’還見到長安城中,有兩道驚天氣勢直衝寰宇,這氣勢旁人見不到,可在他眼中便如兩柄可斬盡一切的鋒芒利劍,精光四射,耀眼奪目。
‘黃少宏’知道,那是人仙的氣勢!
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在長安的時候,整個帝都加上‘李世民’,總共才五個武聖!
這兩個人仙是哪裡來的?
而且那兩個人仙高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氣勢,顯然是有威懾之意。
聯想到長安即將召開的水陸法會,‘黃少宏’有些明白了。
七七四十日‘水陸法會’乃是大唐和佛門的盛世,不說他之前大鬧長安,便是這佛門法會一開,道門方面,顯然也是不願意的。
所以大唐弄兩個高手來壯壯門面,威懾一下別有用心的人,也在情理之中。
‘黃少宏’這次來長安,除了要找‘金蟬子’和‘十方’之外,就是想要再狠狠的從李唐氣運上,撕下一塊龍氣來。
他嘿嘿冷笑:“以爲弄倆人仙就有用麼?豈不聞‘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說到一半反應過來:“呸呸呸,這不是把老子自己比喻成賊了麼,朕可是要恢復漢家正統江山的存在!”
‘黃少宏’雖是不懼長安那兩個人仙,但也沒有必要大張旗鼓的前往。
‘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這倭寇都明白的道理,他怎麼能不懂。
當即讓‘金翅大雕’落在一座峰頭,‘黃少宏’交代其只能在長安千里之外活動,不得召喚,不要靠近帝都千里範圍。
那‘金翅大雕’乃是大雪山圈養的靈獸,極爲聰慧,聽完之後,雕頭上下襬動,示意它已經明白。
‘黃少宏’當即讓它自去,等大雕展翅而起朝遠處飛去,他才施展輕功下了山峰。
他將修爲壓制在‘筋骨境’,看上去與普通武人相仿,然後臉上肌肉開始蠕動,變成華仔年輕時模樣,檢查了一遍確認無有疏漏,這才邁開大步,施展普通輕功,朝長安而去。
前一次來長安,‘黃少宏’是乘坐‘八駿真龍輦’直接從空中飛過城牆,這一次不能驚動旁人,只能從城門而入。
等到了長安門城門前,便見到等待入城的隊伍已經排出幾十裡地遠,若是老老實實去後面排着,等到天黑也不見得能進城。
‘黃少宏’看了看排隊的人,發現普通百姓、往來商賈、三教九流的人應有盡有。
他好奇之下,尋了一個行腳商人問道:
“敢問這位仁兄,怎麼有這許多人排隊入城啊?”
‘黃少宏’選擇問話的目標也有講究,行腳商人嘴皮子最利索,還愛攀談,見到‘黃少宏’容顏俊美,氣度不凡,連忙彎腰道:
“可當不起您這麼稱呼,公子叫我王二就行!”
他自我介紹完,就開始說起眼前的事情:
“公子是剛來長安吧,這樣排隊入城的場面已經有許多天了!”
“當今聖天子要在‘化生寺’舉辦七七四十九日水陸法會,聚集一千二百名高僧,開壇講法,爲大唐百姓祈福,這些排隊的人要麼是從各地趕來,聽高僧講法、求高僧祈福的,要麼就是向我這般來趁機做生意的!”
‘黃少宏’恍然,瞬間明白,這就和後世的奧運會一般,是難得的盛會,無論在哪裡召開,必定百姓商賈雲集!
他見那行商只擔了一個扁擔,兩頭各擔了一個竹筐,不由得好奇問道:“這筐裡便是兄臺的貨物嗎?不知道賣的什麼?”
‘王二’對自己的貨物倒也不遮掩,當即笑道:
“我家就在長安城外的大王村,這裡面是我家娘子製作的信香,叫我拿去城中化生寺前叫賣,那水路法會雖然還要三天才能召開,但現在各地信衆雲集長安,自然十分好賣!”
‘黃少宏’這個無語啊,這‘王二’真是健談啊,連自己住哪,家中有娘子的事情都告訴他了,還真是民心純樸啊。
他點了點頭,剛要離開,卻想到這‘王二’如此純樸,還解答了自己問題,不如幫他一幫,當即笑道:
“你賣信香才能得幾個錢,我到有個主意,能讓你發財!”
‘王二’見‘黃少宏’那‘華仔’一般的氣度(控制面目肌肉,變成華仔模樣),看上去貴不可言,以爲是哪家的公子,早就暗暗欽服,當即喜道:
“還請公子指點一二!”
‘黃少宏’先問道:“你可信佛?”
‘王二’搖頭:
“不信,我拜的是城隍老爺!”
“那就是信道了,這便好辦!”
‘黃少宏’湊過去在他耳邊悄聲道:
“你去找點破木頭,弄成珠子穿在一起當成佛門念珠賣,賣的時候要喊高價,就說是請高僧開過光的,記住別去寺廟門前,沿街叫賣便可,只要你避着點和尚就沒有問題了,保證你賺大錢!”
他說完也不管‘王二’錯愕的表情,徑直朝隊伍最前面走去。
‘王二’反應過來之後,在後面招呼道:“公子,排隊去後面啊!”
‘黃少宏’翻了翻眼皮,只做沒有聽見。
他走到隊伍前面,一位排在十幾位的少婦面前,問道:
“這位大姐,讓我插一下可好!”
那‘少婦’聽這話本來一臉怨怒,可一見‘黃少宏’那‘華仔’一般的容顏,立刻雙頰暈紅,滿臉風情,低聲啐了一口,然後用蚊鳴般的聲音,似撒嬌一般的語氣道:
“大白天的,說這話也不怕人笑話,奴家金蓮,就住在城裡西門街上,賣炊餅的那家就是,公子晚上要來,奴家給你留門.....”
西門,金蓮,炊餅!
‘黃少宏’準確的抓住了這三個關鍵詞,嚥了咽吐沫,心說這世界的大唐風物還真是開放啊:
“那什麼大嬸,對你家我大叔好點!”
他說完不顧少婦難看的臉色,直接拿出一塊足有一兩重的金餅道:
“把你的位置讓給我,這金餅就是你的怎麼樣?”
那少婦前一秒還一臉憤怒,下一秒喜笑顏開拿着金餅去後面排隊了。
這少婦也是不傻,拿了一兩銀子,在二十多位的地方換了一個位置,倒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就能進城。
‘黃少宏’頂了少婦的位置,只一根菸的功夫就輪到他進城。
那守門官兵尋問道:“姓名、籍貫、來長安做什麼,再把通關文牒拿出來我看!”
‘黃少宏’早就準備完全,當即笑道:
“在下‘笑三少’乃是江湖門派‘八尺門’門主,這次來長安是訪友,訪的是蕭家的蕭守業公子!”
他說着把上次‘蕭守業’給他弄的通關文牒取了出來。
那守城士卒,見到那通關文牒,是‘蕭守業’簽名發出的,頓時信以爲真,當即態度客氣許多:
“原來是蕭公子的朋友,那沒事了,快進去吧,對了公子可認得蕭家在哪麼?用不用我派個弟兄給您帶路!”
‘黃少宏’連忙拒絕,說自己熟門熟路,他現在躲‘蕭守業’還來不及呢,怎能自己往槍口上撞啊。
當即順利進門,往西門街上去,想尋個客棧安頓下來,剛走出不遠,忽然身後馬蹄聲響,不由得蹙了蹙眉。
要知道這西門街就和後世的步行街一樣,禁止縱馬,聽那馬蹄聲甚是急迫,這要是在後世那就是在步行街上飆車啊,太惡劣了。
‘黃少宏’本來走在街道中心,此刻往街邊走去,同時轉頭朝身後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由得苦笑搖頭,這人真不經唸叨,剛用‘蕭守業’的名字扯虎皮,人家正主就來了。
便見到馬上騎士正是‘蕭守業’,他快馬加鞭朝這邊而來,馬匹後面還跟着剛纔那個守門的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