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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少宏一聽就知道李莫愁早有預謀,當即喝令楊過、周睿兩人不要胡亂走動,防止中了暗算。
然後他飛快的在小龍女和孫婆婆身上點了幾下,封住幾處大穴,防止毒氣攻心滲入臟腑,這才從洪凌波手中接過李莫愁留下來的紙條。
洪凌波口中的紙條,其實是一張紙箋,其上數行娟字,顯然是出自李莫愁之手,字裡行間中,先是言明她並沒有害人之心,然後乞求哀憐,希望黃少宏能放她一馬。
她在信中說明,這冰魄銀針上的毒素,乃是她根據《五毒秘傳》中的記載,利用終南山中的毒草、毒蟲,新研製出來的一種毒藥配方,喚作‘七蟲七花膏’!
黃少宏看到‘七蟲七花膏’這個名字,就是一皺眉,因爲他記得這種毒藥,在‘倚天屠龍記’中出現過,是用七種毒蟲、七種毒花搗爛煎熬而成。
因爲所用毒蟲、毒花並不固定,可以自行調配,所以這種毒藥可以產生四十九種能夠入藥的配方,衍生出六十三種毒藥變化。
也就是說按照道理來說,這種毒藥除了下毒之人,無人能解。
不過黃少宏卻是不屑一顧,因爲他有‘淨化藥水’,可是隨着他繼續看下去,不由得眼神一縮,改變了之前輕視的想法。
原來李莫愁通過黃少宏當初治療孫婆婆中毒那件事,預料到他有解毒良藥,所以在紙箋中特意提醒,讓他不要隨意解毒。
因爲李莫愁這次用的七種毒蟲、七種毒花,不但相輔相成,還相互制約,讓中毒之人雖然中毒,卻不致命,只是昏睡不醒。
但若其中某種或是幾種毒素被化解,那麼沒了相互制約的平衡,這些毒素爆發開來,瞬間就能要了中毒人的性命。
黃少宏長出了一口氣,慶幸自己並沒有魯莽的動用‘淨化藥水’!
要知道‘淨化藥水’雖然厲害,但每次只能解去一種中毒效果,如果剛纔給小龍女或是孫婆婆用了那個,估計兩人已經現在已經毒發身亡了。
最後李莫愁在信中乞求黃少宏,說不敢和他爲敵,也不敢與之作對。
只希望黃少宏能看在她這段時間小心侍候,不曾半點怠慢的份上,徹底解去小臂上的綠氣,並且還給她自由,她必將‘七蟲七花膏’的解藥奉上,並且日後相見於江湖,必定對之退避三舍。
李莫愁留下了一個地址,就在終南山附近的村落裡,說要是黃少宏同意的話,可讓洪凌波前去尋找。
黃少宏臉上露出冷笑:“要挾我嗎?哥可不吃這套!”
他手上一抖,那紙箋已經被真氣振成紙屑,隨風一吹,便飄散開去。
楊過沒看到信,但也知道是李莫愁搞的鬼,擔心的問起小龍女和孫婆婆的傷勢如何,黃少宏自信的一笑:
“放心吧,還有什麼是我搞定不了的嗎?”
他先是在衆人居住的房間裡,小心清理了一番,發現除了他的藏經閣之外,幾人居住的茅屋裡,都被李莫愁做了手腳,看來大丫鬟還挺有自知之明,沒有對自己這個主人動手。
確定了周圍沒有危險之後,黃少宏讓洪凌波將小龍女和孫婆婆抱進了藏經閣,關好門窗,讓所有人在外等候,不得打擾。
等關閉門窗之後,黃少宏先對小龍女和孫婆婆進行了一番診斷,確定自己搞不定之後,便退出了這方世界,前往‘金剛與X戰警世界’尋找幫助。
回到紐約基地,見到娜塔莎之後,將情況一說,這位未來世界的最高人工智能,立刻給出瞭解決方案......換血!
用娜塔莎的話來說,那‘七蟲七花膏’的毒素,既然在人體中暫不發作,那就用換血來稀釋它。
大量的換血,直到將這種毒素在小龍女和孫婆婆體內,稀釋到對她們身體無害或是低危害的微薄劑量時,就可以嘗試開始解毒,或者也可以等着人體自身的解毒、排毒系統,將這毒素自行化解。
到時候,這七蟲七花膏,就不攻自破了。
黃少宏聽完眼睛一亮,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換血並不會破壞毒素之間的平衡,只要將毒素稀釋到一定程度,自己就可以動用‘淨化藥’,即便剩下的毒素爆發起來,只要不立刻致命,就可以多喝幾瓶‘淨化藥水’一一解毒。
說做就做,黃少宏返回‘神鵰世界’,給小龍女與孫婆婆化驗血型之後,便從‘金剛與X戰警世界’,弄了一些醫療設備和大量新鮮安全與兩人血型匹配的血漿。
等再次返回‘神鵰世界’之後,黃少宏把所有設備弄出來,就在藏經閣中佈置了一個簡易的手術場地。
然後將州長弄了出來,讓他掌控這並不複雜的換血手術。
不得不說‘七蟲七花膏’的毒素果然霸道,在小龍女和孫婆婆各自進行了六次換血之後,用來檢測毒素的儀器才提示,毒素在血液中的稀薄程度,已經降低到人體自身可承受的範圍。
爲了確保安全,黃少宏又給兩人都換了幾次血之後,這才取出‘淨化藥水’讓州長用注射槍,直接注射進兩人的身體中。
遊戲世界的產物,不能用常理來理解,效果那是槓槓的,隨着‘淨化藥水’的注入,監測毒素的儀器提示,兩人體內的毒素種類,迅速減少着,並且兩人的生命體徵也一切正常。
黃少宏見大勢已定,便放下心來,哼着小調走出了藏經閣,將消息告訴在外焦急等候的楊過等人,幾人聽到小龍女和孫婆婆都沒事了,這才放心下來。
黃少宏說話的時候,注意到洪凌波有些忐忑不安的搓着手指,當即就道:
“你師父是你師父,你是你,我是不會把你師父做過的事情,遷怒於你的!”
洪凌波這段時間與小龍女這個師叔相處不錯,又每天與楊過、周睿一起練武,早就和衆人有了感情,可是她師父做出這樣的事,她擔心衆人不能接受她。
有了黃少宏的話,她便放下心來,感動之餘,眼圈登時就紅了。
楊過和周睿見她如此,也說不會因此埋怨她的。
在幾人說話的時候,州長已經將最後兩支‘淨化藥水’注射入小龍女與孫婆婆體內,將兩人體內最後一種毒素瞬間化解。
終於小龍女和孫婆婆的眼皮都動了動,然後先後都睜開了眼睛。
當小龍女見到州長的時候,當即就是一驚,擡手一掌就劈在州長胸口,只聽見duang的一聲,將州長震的連退兩步。
州長苦笑道:“這位女士不要激動,你們之前中了毒,是我家主人救了你們!”
小龍女和孫婆婆此時都坐了起來,聽州長這麼一說,立刻回憶起之前中了暗算的事情。
小龍女詫異的問道:“那毒素霸道異常,連我的內力也壓制不了幾個呼吸就已經毒發,你家主人是如何救我的?”
州長指了指一旁的血袋:“我家主人用換血的方法,將你們體內血液中的毒素稀釋,這纔將毒解去?”
“換血?”
小龍女詫異的看着那些還沒有用過的血袋,有些能夠理解對方所說的話了,不由得動容的問道:
“這些血是誰的?”
州長按照字面的意思直接答道:“自然是我家主人的!”
孫婆婆在一旁開口問道:“不知你家主人是誰,我家姑娘和老婆子要當面向他道謝!”
州長還沒等說話,藏經閣的門就‘吱鈕’一聲打開了,穿着道袍的胖子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但在州長眼中,卻看不到胖子的形象,走進來的依舊是自己英俊瀟灑的主人。
他當即用行動回答了孫婆婆的問題,對着走進來的黃少宏,躬身施禮道:
“主人,這兩位女士已經醒了,監測儀器顯示,她們都恢復了健康!”
孫婆婆連忙從牀上下來,感激道:“原來又是恩人救了我們一命,大恩大德,老婆子怕是一輩子也還不清了!”
小龍女看着走進來的黃少宏,眼神一陣波動,她忽然指着一旁的血袋,開口問道:“你爲何要如此?”顯然她是誤會了什麼。
黃少宏一怔,不明所以的道:“自然是要救你們啊,我那個大丫鬟研究出來的毒藥的確厲害,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啊,我把你們血液都換了一遍......”
他話還沒說完,孫婆婆就要下跪磕頭,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讓他連忙攔住。
等孫婆婆和小龍女出去與楊過等人相見,黃少宏就將整個藏經閣連同州長一起再次收入行囊之中。
這讓其他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黃少宏當即將李莫愁書信上的內容講了一遍,孫婆婆輕嘆了口氣,然後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說道:
“恩人,既然大姑娘並沒有加害我們的意思,那您就饒了她這次,若是......”
她還想着開口替李莫愁求情,但話說道一半,想起過往種種,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黃少宏自然知道孫婆婆要說什麼,不過既然對方沒說完,他也裝作聽不懂,當即就道:
“你們有了提防,李莫愁再想對你們怎樣也不可能了,我決定今天就離開終南山,去江湖上轉轉,到時候大丫鬟傷勢發作,卻找不到我,嘿嘿......”
他說完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笑容裡那種惡趣味的笑容,看得楊過和周睿不寒而慄。
小龍女神情一怔,問道:“你要離開這裡?”
黃少宏點點頭:“在這裡住的夠久了,正好有些事情要辦,也該離開了!”
小龍女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也好,正好我也在這裡住的有些不習慣,打算回古墓去了,就不送你了!”
她說完便直接回了自己的茅屋,取了之前準備好的水靠,竟然現在就要返回活死人墓裡去。
“姑娘......”孫婆婆叫了一聲,小龍女只是不理,離開茅屋之後,就進入山洞,順着水道回去了。
看到小龍女有些不高興的模樣,讓原本想和她商量下山的楊過,也不敢上前說話了。
孫婆婆看了黃少宏一眼,嘆了口氣,有些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麼去說。
楊過和周睿都向黃少宏表示了想要出去闖蕩江湖的想法,黃少宏當即點頭,表示可以,讓兩人收拾好行裝,準備第二天出發。
正好楊過也要和小龍女稟明這件事,便高興的答應下來。
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黃少宏已經消失不見了,開玩笑,他逍遙自在慣了,讓他帶上兩個十六七歲的小猴子,那不是自找麻煩麼!
數天之後,黃少宏已經出現終南山幾百裡之外的官道上,他打聽到前方二十里處,便有一處縣城,準備去那裡吃頓午餐,然後找人尋問大勝關的方向,打算先去大勝關湊湊英雄大會的熱鬧。
正邁着四方步溜達,身後行來一輛馬車,經過黃少宏身邊的時候,忽聽馬車裡有人說道:
“來福,停車!”
趕車的是一個青衣小廝,聞言立刻勒住馬繮,讓車停了下來,下一刻一個白衣飄飄的俊俏公子哥,從車上跳了下來。
黃少宏見這白衣公子朗目疏眉、神儀明秀,雖然不及自己,但也稱得上器宇軒昂,千里挑一的一表人才了!(這貨現在看誰都不如他。)
那白衣公子下車之後,雙手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開口道:“道長請了!”
黃少宏在懷中摸出一塊麪餅,然後面露爲難之色道:“那啥,今天沒帶碎銀子,我這有一塊麪餅,要不給你得了!”
白衣公子臉上頓時一僵:“道長說笑了......我不要飯!”
黃少宏眼睛一瞪,將餅子又放了回去:“你不要飯攔着道爺做什麼?”
那青衣小廝,從馬車上跳下來,怒斥道:
“你這道士怎麼說話呢,我家公子文才武功,皆是天下絕頂,哪點像要飯的了?”
白衣公子斥道:“來福住口,我與道長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
那叫來福的青衣小廝,憤憤不平的瞪了黃少宏一眼,然後退回到自己公子身後。
白衣公子再次抱拳道:
“在下江南李皓熙,前幾日曾在重陽宮中與丘真人談武論道,今天見到道長穿的是全真派的道袍,便下來與道長見禮,我見道長所行方向與在下相同,若不嫌棄,就請道長上車,你我同車而行如何!”
黃少宏見這白衣公子面對自己調笑,不急不躁,彬彬有禮,頓生好感,又聽對方居然能和丘處機談武論道,不由得生出好奇之心。
聽那小斯說他家公子,文才武功,皆是天下絕頂,可在黃少宏看來,這叫李皓熙的身上並沒有修煉內功的痕跡,就算會武也不會太厲害,有何資格與丘處機談武論道呢?
他想不明白,好奇之下,便點點頭,答應了對方的邀請:“貧道法號靜靜,那就多謝李公子了!”
上車之後,黃少宏才發現這車廂內部佈置的極爲舒適,不但四周都有軟靠,中間還放置着一張方桌,上面放着幾樣茶點,這樣的佈置,哪裡像趕路啊,分明就是春遊。
李皓熙極爲健談,親自給黃少宏倒了一杯茶水之後,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從江南風物,說到終南風光。
又說起他一路走來行俠仗義的事情,感嘆身逢亂世,盜匪橫行,頗有些悲天憫人的意思。
外面趕車的來福,還恰到好處的誇讚李皓熙一番,說起一路上,自家公子打退了多少強人,擊敗了多少綠林好漢云云。
黃少宏看着李皓熙這小體格,對於來福的說法,他卻是半點也不信的。
又行出數裡地,便聽見前面有女子的哭喊聲,來福一臉激動的道:“公子,前面有強人強搶民女了!”
李皓熙也激動起來:“那還不快去,正好讓道長見見我的武功!”
兩人從車廂中往外看去,就見前面不遠處,十來個彪形大漢正圍着一個穿着碎花布衣的村姑調笑着,黃少宏不由得皺起眉頭,他總覺得有些不對頭。
那女子一看就矯揉造作,不像良家,穿着打扮就不說了,這裡雖是官道,可離縣城尚遠,絕對算得上荒郊野外,哪有女子一個人出現在這裡的道理?
更何況這女子手裡並未拿着其他東西,既不像去自家田地給男人送飯,也不像去縣城買東西,這些都說不過去啊。
見那些壯漢一個個都是筋骨強健,太陽穴鼓鼓着,顯然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好手,黃少宏心說這些人是來埋伏自己的?
黃少宏正觀察的時候,李皓熙早就迫不及待的從車上跳了下去,當即喝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竟然調戲良家婦女,還不給我住手!”
那幾個壯漢眼睛一瞪,轉身喝罵道:“爺們幹什麼,用得着你這個小白臉管?趕緊滾,否則就讓你嚐嚐爺們拳頭的滋味!”
說着便有幾個大漢朝這邊走來。
黃少宏朝一臉激動之色的來福問道:“你不下去幫忙嗎?”
來福得意的瞟了黃少宏一眼:“我家少爺武功天下少有,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便在這時,那幾個壯漢之中有人叫道:“且慢,問清點子來路再說!”
當即有人抱拳問道:“敢不敢報個名號!”
李皓熙從腰間取下一柄摺扇‘啪’的一下,瀟灑的將摺扇打開:“在下江南......李皓熙!”
他這一報名不要緊,剛纔還朝他過來的兩人,立刻‘嚇’得後退了幾步,顫聲道:“你就是打遍江南無敵手,人稱‘寂寞公子’的李皓熙?”
李皓熙臉上露出悵然之色:“是啊,人生難得一敵手,故而寂寞,這種寂寞你們不懂!”
來福適時的喊道:“我家公子前兩日在重陽宮,便是丘處機真人,都不敢與我家公子交手,言武藝相若,不如不打!”
那兩個剛纔要衝過來的壯漢,回頭一臉緊張的道:“大哥,咱跑吧!”
那爲首漢子,遲疑道:“就如此走了,豈不讓江湖上的好漢笑話,不如試他一試,若他真是‘寂寞公子’,咱們就磕頭請罪,若不是,嘿嘿,那就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之後,厲喝一聲:“都給我上!”
頓時七八個漢子就衝了上來。
李皓熙不慌不忙,舉起摺扇就對衝了上去,用的都是街頭撕鬥招式,可他一腳踢過去,不見多大力量,一個漢子就倒飛出去,一折扇打過去,另一個漢子直接就趴到了地上!”
黃少宏有些懵逼,自己這是碰見閆方了嗎?可自己也沒有拜師學藝的打算啊,他們這是演給誰看?
等李皓熙將這些壯漢打翻在地,那爲首的漢子連忙着自己手下磕頭起來:“李公子饒命,小人等服了!”
李皓熙露出得意的表情,剛要說些場面話,忽然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咦......咱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如果你沒有了臉上那大黑痦子,再蓄起鬍子的話,倒像是我上個月遇到的那波山賊!”
那爲首的壯漢有些慌亂,連忙擺手:“您貴人事多,定是認錯人了,小的回去就從良,再也不爲非作歹了,告辭!”
說完招呼了一聲,帶着人就跑。
那穿着碎花布衣的村姑趕忙上前道謝,讓正想尋問下去的李皓熙只得含笑還禮,連說無妨。
等那女子走了,李皓熙回頭朝黃少宏問道:“道長,你看我這武功如何啊?”
黃少宏有些好笑的道:“厲害,厲害!”
他如今哪還看不出來,這些壯漢就是陪這位公子哥玩呢,明明伸出一根指頭就能按死這李皓熙,偏偏配合他出手,還要輸的精彩,這得多用心啊,用心的他都不忍心拆穿了。
就在此時前方,驀地裡傳來‘叮玲、叮玲’一陣鈴響,兩匹花驢踏着小步,出現在官道前方。
那十幾個漢子一見來人頓時臉色大變,紛紛從衣衫中取出隱藏的武器,喝道:“李莫愁,此路不通,退回去吧!”
黃少宏在馬車上看得清楚,兩匹花驢上,一個是面如金紙,容顏憔悴,一臉病容的李莫愁,另一個便是原本應該留在古墓的洪凌波。
李莫愁先是哀求的看了一眼黃少宏這邊,然後目光掃向那十幾個漢子,臉色變的凌厲起來,冷道:“衝撞了我家主人,還想離去嗎,都留下來等我家主人發落好了!”
說完之後猛然揮手,三根冰魄銀針射出,登時將三個漢子打倒在地,中針之人瞬間就沒了生息。
這邊馬車上李皓熙看得不忍,當即便要上前,同時嘴裡說道:“哎,我說這位女道長,他們已經要改過自新,你怎麼能......”
來福一把就抱住李皓熙的腰就往馬車上扯:“公子,趕緊走,這女魔頭惹不得啊!”
李皓熙掙扎道:“本公子打遍江南無敵手,還怕她一個女魔頭嗎,你且放開,等本公子將她拿下,勸說一番,她必能改過自新,也算爲武林造福!”
他這邊和來福撕扯的時候,李莫愁動了,只見她身如鬼魅,幾個閃爍之間,十幾個漢子俱都被她用拂塵擊中,口中噴血倒飛出去。
其中那個領頭的漢子,開口大喝道:“來福,快帶公子走!”
李皓熙納悶道:“來福,他怎麼認識你?”
李莫愁足尖一點,整個人如同仙子一樣,衣衫飄舞的向前飛渡,幾個起落已經到了馬車之前。
來福知道跑也來不及了,當即伸開雙臂,擋在李皓熙身前,口裡喝道:
“我家公子是刑部尚書李大人的獨子,你若傷他,必然受到六扇門不死不休的追殺!”
李莫愁冷冷一哼,這一聲中蘊含了內力,登時震得來福臉色一白,後退了一步,靠在了李皓熙身上。
李皓熙詫異道:“來福你怎麼了?你這是懷疑本公子的實力嗎?”
來福氣息紊亂說不出話來,一臉苦笑,那邊幾個受了重傷的漢子,奮力朝這邊爬過來,嘴裡都喊着:“跑啊......”
下一刻,無論是來福,還是那些漢子,都瞪大了眼睛,只見剛纔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女魔頭,忽然雙膝一軟,朝馬車上的黃少宏跪了下去:
“主人......莫愁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