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辰看着大海對面,六個月的時間,落星辰一路橫掃整個亞洲大陸,所到之處,除了掠奪那些對自己有用的寶物外,所到之處的國家全部都或自願或被自願的上繳了傳國之寶。
這些國家對落星辰自然是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而落星辰除了在波斯遇到一個勉強能撐幾下的對手外,其他的是徹底橫掃。這倒也是世界意志做的孽,整個世界能夠承受的最強者不過是化身之境,而長期以來,世界壓制之下,最強也不過是等同於神通之境的氣海巔峰,又怎麼可能會是鄭浩三人的對手。
不過隨着鄭浩三人的到來,這方世界要想不被征服,恐怕也只有逐漸放開限制,飲鴆止渴。現在落星辰有兩個選擇,一是南下,掠奪非洲大地,而是渡海北上,進入歐洲,不過從這裡的土著那裡打聽到的消息,那南下所謂的非洲不過是蠻荒未曾開化之地,恐怕沒什麼好東西,倒是北邊似乎人族興盛,可謂當前世界中心,好東西應該不少。
一步踏出,落星辰腳踏飛劍便渡海北上。在遙遠的東海,鄭浩在淡水乾得熱火朝天,這幾個月李華梅倒也真是見識到了鄭浩的厲害,船隊初到淡水時,人不過千,而且基本是精壯水手,對於農事搭建完全不懂。
但是就是這種情況下,鄭浩一夜之間彷彿變出了上百人,且分工明確,不到三天時間便將港口建設完畢,城鎮也初具規模,真不知道那些建材從何而來。就這樣過了十天後,鄭浩用霜糖將貨船裝滿,李華梅的船隊自此便回了杭州倒賣。要說這淡水和杭州距離也不算遠,雖然因逆風航行緩慢,但是不過六天時間,李家船隊再到淡水之時,卻已經不敢認了。
而隨着時間的流逝,李華梅的船隊每回來一次,就又發現了新的變化,直到現在,六個月過去後,整個淡水外圍已經被岸防炮覆蓋,遠遠看去,這哪裡是一個貨港,就是沿海軍事重鎮也完全比不了。說起來這也是鄭浩取巧,這個世界限制科技沒錯,但是卻並沒限制活人和建材。
以往鄭浩出入歷練世界,由於歷練空間的限制,讓小世界的時間停止,但是這次是鄭浩擅自闖入,並沒有通過歷練空間,因此時間仍然如常流逝。在這麼優渥的條件下,鄭浩的小世界就開始瘋狂爆兵,一個個生化人從鄭浩的小世界被製造出來,這些都是基因組織堆積的產物,並沒有其他世界的靈魂烙印,所以完全不會被這方世界排斥,同時,以小世界爲中轉站,不斷從火影世界和三國世界運來木頭、鋼鐵之類的基礎建材。
於是,鄭浩這幾天就如同在玩帝國時代,不斷的升級暴兵,提升科技含量。當李華梅再度來到淡水時,鄭浩帶她去了一個地方,遠遠地,李華梅便看見了幾艘鉅艦。那是鄭浩新做的戰艦,也可以說是當前時代限制的最高科技水準,以鄭和寶船爲基礎,升級改造出來鐵甲戰列艦,內含五個貨艙,二十餘個物資艙,108門加農炮及1門作爲主炮的大口徑榴彈炮,整體排水量達到震驚整個時代的8000噸,操作得當,船速可達18節,續航能力也可以達到3個月。
在海上,這樣的鉅艦就算是一炮不發,憑藉鐵甲之威也可以撞碎一切攔路之艦,而且即使是遇到接舷戰也基本不用擔心,因爲大部分船拋出來的鉤鎖根本碰不到船舷。
“大師?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李華梅問出一個傻傻的問題,鄭浩笑道:“這樣的鉅艦我爲其統一稱呼爲戰列艦,十日之後,你可攜十艘這樣的戰列艦出兵扶桑,屆時我會相助於你,只是那所謂的清夫人,我要她身上的一件東西。”
李華梅忽然向鄭浩拜服道:“先生,有如此戰艦,這東海海域甚至是南海都已經可保無虞,但是我知道先生之志不在此,華梅無所已報,唯有爲先生效死命以圖報達。”鄭浩忽然有些調笑的說道:“之前不是大師嗎?怎麼現在變成了先生了。”鄭浩看李華梅一臉的認真,也不再笑她,說道:“華梅,你很聰明,我也不欺瞞於你,我的目標是整個世界,跟隨於我,你便是四海之主。”
鄭浩的話讓李華梅有些疑惑,鄭浩說的李華梅當然並不能理解,現在流行的說法是七海,而鄭浩說的是四大洋。十日後,李華梅便出港了,這一次,李華梅除了帶走了那十艘戰列艦外,還命令在杭州灣待命的李家艦隊傾巢而出,近百艘的戰艦即將在那霸集結,只等佈置好,便一舉殲滅來島家族這個盤踞在東海數百年的海盜勢力。
落星辰獨自走在古老的雅典,或許這個時代的雅典還不算很古老,在落星辰的感知中,一羣身披亞麻白袍的人監視着自己,或許這些人看見落星辰迥異於歐洲人的面孔,以及他那一身收都收收不住的沖天煞氣。
落星辰即將走入帕特農神廟,那裡有這座城市的象徵,雅典娜之盾。“外鄉人,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語言雖然不通,但是這對落星辰來說卻並不是障礙,當即憑空一抓,一個白袍人被落星辰捏住了頭,只是一瞬間,那個白袍人便倒地生死不知,而落星辰也通曉了他們的語言。
“再說一遍?”白袍人自然不會再傻傻的說一遍,落星辰側身一讓,墜星七落寒光一閃,偷襲之人便身首異處。“以神之名!”“以神之名!”說來也湊巧,就在落星辰開始自己歐洲奪寶之旅的第一步之時,羅馬教廷卻即將面臨一場血拼。六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訓練出一批新的聖殿騎士卻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舊的教派和新的思想,矛盾的根本卻不可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