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睡覺?”穆騰將自己的衣服扣好,將地上碎裂的杯子撿起先打破了沉默。
“睡不着,找雜誌看看。”我的眼睛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穆騰沒說話,挽過我的肩膀,我不由的躲閃了了一下,“我先上去了。”
穆騰的手臂僵硬住,我不在回到該怎麼面對他,趕緊上樓窩在被子裡面,原來穆騰真的是和男人...,那他爲什麼沒有享受的表情呢?這麼完美的男人,竟然有這樣特殊的癖好。
穆騰很晚才睡覺,他睡在牀的另一頭,我們之間有個大大的空隙,早晨他起來的時候天才矇矇亮。
昨晚我已經想好要回小柔那裡,住在穆騰家,不叫事!
“穆騰,我想回小柔那了,這段時間很打擾你。”我的聲音很小,小到我自己都快聽不見!
穆騰淡淡的說了句“好,一會我讓管家送你!”
“穆騰,謝謝你”我看着窗前站着的穆騰,他高大的身影嵌在早晨的陽光裡,分外明媚。
穆騰嘆了口氣,“昨天不是你見到的那個樣子,我是一個非常潔身自好的人。”
“嗯,我知道。”我不敢看穆騰的眼睛,翻身趴在被子裡面,我不知道爲什麼,眼淚從眼角留下來。
穆騰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拿他的一切都當自己東西一樣,我跟他的肆無忌憚,我們之間的默契,還有那一起經歷生死的種種過去,怎麼會這麼脆弱不堪,我說我要走,他不曾留我,走到最後還是我一個人。
穆騰從我身邊走過去,我起來吃早飯的時候,管家給我一個箱子,說是穆騰少爺早晨幫我收拾的行李,我婉拒了,我只有隨便的一個包,其餘都是穆騰的東西。
管家拗不過我,將我送到許小柔家。
家裡依舊沒人,經歷過這件事,許小柔被陸澤川強行要求在家休息,並且完成生兒育女大任。
系主任的電話這是打了進來,我接起,“劉老師,什麼事?”
“凌萱,你回學校一趟,是關於你畢業的事情!”
我心裡咯噔一下,“什麼事?”
“你先來,事情有些複雜,你來了咱們好好商量一下!”
我出門打車趕緊飛奔到學校,劉老師是我們系主任,因爲安琳和他之間的曖昧關係,劉老師對我們這個宿舍人都照顧有加,時不常的呆着安琳出去瀟灑,許小柔逃課從來不計,把權力下好幾個學生官職都給了譚靜。
我是在捉摸不透他找我能有什麼事,不是馬上就畢業了嗎,難道是通知我回去拿畢業證?要是拿畢業證的話,許小柔也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心裡各種嘀咕,不知不覺走到了劉老師辦公室門口。
我輕輕的敲了敲門,劉老師低沉的聲音說,“請進。”
看見是我,劉老師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示意我坐下,他隨手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面前,“喝口水。”
我點了點頭,“劉老師,您找我什麼事?”
劉老師拿着手上的一個檔案袋,小心的拆開,“凌萱啊,你最近發生的事情學校都知道了,警察三番五次的過來調查,給咱們學校帶來了不小的影響,而且死的還是你同寢室的安琳,社會輿論學校這邊算是暫時壓下來了,只是你這畢業證,可能是拿不到了。”
“什麼?”我的氣血一下子涌進腦袋裡面,“劉老師,我論文答辯都過了,下個月就可以拿畢業證了,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你先別激動,喝口水消消氣!”劉老師將材料放在桌子上,我示意的喝了一口,他臉上義正言辭,“牽扯刑事案件的,咱們學校是要開會決定的,況且你這個事情很突然,你液壓給我們時間處理嘛!校長那邊也是要個交代的,你看看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對咱們學校的校風校紀都是影像頗深的!”
劉老師認真的看着我,“而且這事,被人舉報到市教委,咱們學校是必須要出一個處理決定的。”
“那還有什麼辦法嗎?”我辛苦上了四年的大學到最後連個畢業證都拿不到,那這四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劉老師看出我的爲難,他神態自若的點着煙:“其實我在校長那邊還有些面子,你這事也不是非要開除不可,可是我這老臉爲你豁出去說請,你是不是也該表現一下。”
我警惕的盯着他,“我表現什麼?”
“別緊張,我只是建議一下,我喜歡和你們這些學生交流,那樣我感覺我又年輕了!”劉老師走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張紙巾:“你這冷汗留的,趕緊擦擦。”
“劉老師,你的意思是.....能說明白點嗎?”我大概參透到劉老師字裡行間的意思,無非是像安琳一樣,肉體解決一切問題。
劉老師搓着手掌,“爲了表示誠意,我們把衣服脫了。”劉老師將我的襯衫釦子解開,他的手掌放在我的胸前,“這大長腿,真是讓人忍不住!”
我扒拉開他的手,“老師,畢業證不要了,你放尊重點!”
劉老師臉色一沉,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來來,你看看,喜歡不!”
他指着自己的下身,我趕緊將頭轉過去,突然覺得面前的東西很模糊,我的口很渴,身體像是着了火一樣的難受。
“有感覺了嗎?趕緊過來求我,我給你解毒!”劉老師將一個dv擺在桌子上,鏡頭對着辦公室的沙發。
這時我聯想到剛纔喝過的水,我艱難的嚥了嚥唾沫,嗓子乾的發不出聲音,搖搖晃晃的往門外走,剛邁出兩步,就被劉老師拉扯着扔到沙發上。
他身上噁心的氣味竄入我的鼻孔,我噁心的想要吐出來,嗓子非常緊,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的眼睛看見沙發旁茶几上面的暖壺,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暖壺踹倒。
隨着暖壺的碎裂,熱水濺到劉老師的腿上,他嘶哈的站起身,將地上褲子的腰帶抽出,一下下打在我的身上!
我的上衣已經撕裂成了碎片,我抱着胸罩,低聲抽泣,劉老師用腰帶將我的雙手捆在一起,我無力的任他操作這,身體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無力。
“劉老師,校長讓您過去一下!”門突然被打開,門外站着一名40多歲的女老師,看見我們的樣子,“劉老師你....”
“徐老師,這個學生因爲紀錄問題要被開除,她給我下了藥勾引我,趕快去交保衛科的老師過來!”
我憤恨的咬着嘴脣,徐老師隨手撿起我的衣服幫我蓋上,“現在的女學生,成了什麼樣子!劉老師,你先出來避避嫌,保衛科老師出去吃飯了,要等一會,先把門鎖上。”
我屈辱的閉上了眼睛,身體內依舊是火燒一樣的難受,劉老師已經不見蹤影,我用手機艱難的撥着赫然的電話,我說我在學校,被下了藥。
赫然的速度是驚人,他將辦公室的門踹開,看見我躺在沙發上,面色潮紅,他將身上的西服披在我的身上,將我抱起。
“赫然,我熱。”我小聲的嘀咕,渾身像是螞蟻爬過一樣的癢,我不安的扭動着,“赫然,我難受!”
“我們去醫院!”赫然將我扔在車的副駕駛上,連忙開着車。
我渾身的燥熱讓我失去了理智,我的手抓着赫然的肩膀,他輕聲安慰我,“凌萱,忍一下,一會到了。”我努力爬起來,坐在副駕駛上,手向赫然的胸膛探去。
赫然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到了醫院的地下場的角落。“你別這樣,我會比你還...”
赫然還沒將話說完,我就爬上他的身體,吻住他,我笨拙的舔着赫然,他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我的雙手探到他的下身,解着他的腰帶。動作生疏的我,弄了好半天都沒解開釦子,赫然將座位放平,將我扔到後座上,自己也爬過來。
我聽見清脆的皮帶解開的聲音,赫然壓在我的身上,他的碩大頂着我的嬌嫩,我眼神迷離的看着他,“赫然,你說你愛我,是不是真的。”
赫然一個挺身,我空蕩的身體和內心都得到滿足,“凌萱,我愛你,爲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去做。”赫然吻去我眼角的淚滴,他大力的抽動着,“我的寶貝,我的凌萱。”
我將腰高高的拱起,配合赫然的動作,他一下下撞.擊着我的身體,我好不容易建立起堅強的內心又支離破碎。
好久沒滾牀單了凌萱要走了讓他們放肆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