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美好,不過,熱鬧的帝國大廈觀光平臺爲什麼我身邊半徑五米內都沒有人呢?那是因爲……
“姐姐,如果你跳,我也會跟着跳下去的。”將小板凳重新擺好,我也爬到了護欄邊上。
“爲什麼?”面對我的話,御姐明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因爲看起來很好玩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說不定救了這御姐我下輩子還能穿越呢。
如果此時是動漫裡的場景,我估計聽到我特意用萌音做出的回答,御姐的頭上肯定是滿頭的黑線。
“這一點也不好玩,姐姐這是要跳樓自殺,跳下去之後是會死掉的!”御姐似乎人也不算太壞,聽到我僅僅是因爲好玩就要跟着跳,便開始恐嚇我。
“死掉了更好,這樣我就可以去天堂了,而且姐姐你也是個好人,我們會在天堂成爲好朋友的。”我這可不是隨口亂編的,上一世我就聽到過某蘿莉類似的強悍發言,這才抄襲過來。順便,我也爬上了護欄。
很顯然,這招的殺傷力在蘿莉體+蘿莉音的加成之下威力絕對MA。御姐的眼神極其複雜的變換之後,最終阻止了我,並且自己也爬了回來。也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眼神居然能變幻出好多種感覺。
在隨後如狼似虎一般趕來的保安“護送”之下,我和御姐都被送到了大廈經理辦公室。
如今的帝國大廈開業一年半,86層樓中有56層都是空的,空租率達到80%,自然,經理也不會有什麼事可做。
“葛蕾絲塔小姐!”見到我,經理室裡一衆的經理們很是驚訝(不同的部門不同的經理,基本都在這裡,包括觀光平臺的經理因爲兩人也來這裡了),畢竟我也算是少數能夠一個人租下一整層的大客戶了。
“史密斯……先生……你們好……”因爲跳樓這個理由被請到經理辦公室,感覺就跟因爲在學校調皮被老師請家長似的,我可不是那些臉皮厚比城牆的豬腳,還可以口齒伶俐,甚至悠然自得的跟人打招呼。
不過正在我尷尬不已的時候,其中一名經理突然驚呼了出來:“嘉寶!是嘉寶!”
嘉寶?面對這名經理的驚呼,我一時還反映不過來,嘉寶是咩啊?能吃麼?
今後的事實會證明,嘉寶不僅能吃,還能吃人……
“嘉寶?”我疑惑看向身旁的御姐。很顯然,我肯定不會和嘉寶這個詞有什麼聯繫,自然,唯一的可能便是身邊的御姐了。
御姐這時候又是滿臉很勉強的笑容,隨後身高超過1米7的御姐雙手握住我的肩膀,半蹲下和我這僅僅1米4的悲劇存在說到:“小妹妹,我叫嘉寶,葛麗泰?洛維薩?格斯塔夫森,是一名電影演員,今天多謝你了。”
葛麗泰……嘉寶?一瞬間,我想到不久前我還YY過好萊塢這一個年代的大量美女明星,其中排在首位的,就是這位嘉寶御姐……
不過,她幹嘛要跳樓?
以史密斯爲首的經理們並沒有爲難我們兩個名人,僅僅客套了一番,隨後我們就自己的不理智行爲進行了道歉,並約定這事不能上報以後,我們便離開了。
來到帝國大廈樓下,我看着身邊神情有些恍惚的嘉寶御姐,始終感覺對方可能會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尋短見,可這裡也並非談話的好地方,所以我也覺得自己有義務先將美女送回家再說,免得對方再來個一時想不開,又做出類似跑去撞汽車啦,跳海啦,甚至再一次跳樓什麼的不明智決定。
“姐姐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我對身旁仰天望着摩天大樓發呆的御姐問道。
御姐搖了搖頭,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那雙充滿了靈性的眼睛裡分明就是在說“不用了,我沒事的。”
“不行!”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就這麼離開,雖說曾經的歷史上你沒有這麼早就死掉了,但如今這個世界有了我這麼個變數,雖然我不能改變世界上的大勢,但是不代表我不能改變某個,或者某些人的命運啊。(非蝴蝶理論)
隨手招來一輛的士,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御姐拗不過蘿莉,最終不得不鑽進車裡,並報出了自己在紐約的臨時住所。(的士汽車乃紐約首創,1907年就有了)
不知道出租車司機是不是都有某種愛嘮叨的職業病,至少上輩子看電影的時候美國的的士司機就很嘮叨,而眼前這一位,同樣很嘮叨……
“唉唉,我說,我怎麼感覺兩位小姐這麼眼熟呢?不是我自誇啊,我鮑勃看人的眼力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只要我看過一眼的人,都能夠記住,記得好像是前年吧,那時候我還不是出租車司機,當時我在……”
一路上聽着出租車司機連珠炮一般不斷講述自己“偉大”的“一生”,我和嘉寶御姐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多說哪怕一個音節。直到到達位於皇后區的一間小酒店,才終於從司機師傅的語言轟炸中解脫了出來。
厚着臉皮,我一直跟着嘉寶御姐進入了她的房間。
“姐姐,我想我需要向你道歉。”沒有一上來就詢問,畢竟人家又不是犯人,所以我想通過自己“真誠”的對話把好感度提升到三顆星……然後再問起來便容易了許多。
“嗯?”雖然外表看起來依舊很冷淡,但是面對我突然要道歉,對方顯然感到十分的不解,估計心裡肯定在想,要道歉也是該她道歉啊。
“其實……”我可不是故意要拖的,只是實在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其實……我沒你看到的那麼小……”
以我二次元的眼光來看,嘉寶御姐的頭上此時肯定爬滿了問好。
“我今年已經22歲了,先前裝小孩子騙你……真對不起……”22歲還長得我這樣,真的很可恥啊。
不過御姐就是御姐,胸襟不是一般的大,做了幾個洶涌的深呼吸之後,反而滿臉平淡的對我說到:“不,應該是我說對不起纔對,因爲我的緣故,害你也被連累了。”
被一位美女道謝,心中還是有一點小小得意的,東方人慣有的謙虛思想作祟,我立馬跟着說到:“不不不,你不用道歉,其實我只是說了幾句話,什麼都沒做。”
御姐沒有理會我的謙虛,徑直在房間裡的吧檯拿了一瓶酒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纔好像發現了我一般,說到:“你想喝點什麼?不用客氣,自己拿好了。”
我看了看吧檯,似乎全是酒啊,現在美國不是實施了限酒令嗎?這些酒哪兒來的……怎麼連可口可樂都沒有(可口可樂20年代就開始全球鋪貨了)?我一直很注重保護自己原裝的蘿莉嗓音,來到這裡以後即使成了年,也從沒喝過酒來着。
話雖這麼說,但想來自己上輩子還算能喝,啤酒好歹也要吹個三五瓶才能被放倒,所以既然來了,好歹也要喝個夠本在離開。於是也拿了個高腳杯,不過想了想,最後還是選了紅酒,其它的酒似乎太烈了,對嗓子不好。
說實在的,也許我是山豬吃不來細康,感覺這紅酒澀澀的沒啥好喝的,還不如可口可樂呢,更別提有啥可高貴的了,幾杯喝下肚,愣是沒有感覺出自己爆發啥文人氣質或者詩人氣質或者各種亂七八糟的高貴氣質,反倒臉頰感覺燒呼呼的。
正在我覺得頭有些發暈的時候,嘉寶御姐忽然問我,“如果我那時候真的跳下去,你會跟我一起跳嗎?”
“不會!”腦子一熱,我一口答道,“但是我一定會拉住你,不讓你有機會跳下去!”
不知道嘉寶御姐在想什麼,聽到我的回答之後半晌沒有動靜,不過我現在感覺頭暈得厲害,也沒心思去管她。話說,這紅酒的後勁可真大,度數和啤酒差不多,但酒勁完全不同啊。
“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忽然,嘉寶御姐又問道。
“咯……”開口時先打了一個酒咯。“很漂亮,也很性感,但是看上去很孤獨,感覺很像一名……情人。”我如實答道……
“情人……嗎?呵呵……”雖然頭暈暈的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是聽聲音就知道,對方最後雖然是在笑,但是笑得很悽婉。
“那個……那個……”感覺我因該說些什麼,但是發覺此刻舌頭都有點打結,最後那個了老半天,又酒後吐真言了。“那個,我覺得你跟我一樣,對這個男人征服男人的世界失望透了,所以只喜歡女人,只喜歡和女人一起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