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底邪魅的笑容,秦桑隱隱約約好像猜到了他要幹什麼,驚恐的,不可置信的一步步後退着:“如若你是想要毀了我,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拭目以待。”韓亭風嘴角仍然掛着一副看好戲的笑容,站在一旁不關已事。
“不,不……”秦桑叫着,手看着兩個靠近的人徒勞無力地抓着,卻只能在空中無力地搖動着,嘴角的蔓延到藥汁,滿滿的流出來到了脖頸出。
一碗藥,幾乎已經見底,秦桑毀掉了兩個保鏢的手中的碗,瓷白的碗砸到地上,嘭的咧開。
直到這時,韓亭風才轉過身體,看着她已經喝完了藥,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很好,總算沒有讓我太失望。”
“惡魔。”秦桑啞着嗓子喊了一句。
“都下去吧!”韓亭風擺擺手。
門關上,屋裡只剩下了秦桑和韓亭風兩個人了,他們離開後,秦桑頹然的坐到牀上,只有剛剛的一聲咒罵,神情已經滿滿的恢復。
她倒在牀上,蜷縮着身子;她已經不是純潔的小孩子了,那碗藥,她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什麼,現在她要保存體力,一會兒需要抗爭的地方還有很多。
韓亭風看到她的動作,眼皮掀了掀,倒是沒有想到她突然間安靜了,剛剛還鬧的要翻天,一下子又變得這麼乖巧。
“也對,一會兒消耗體力的時候多的是,漫漫長夜,我可是好幾天都沒吃飽了,懂得儲層體力,不算愚蠢。”韓亭風望着蜷縮在牀上的秦桑,嘴角勾着道。
秦桑背對着他,眼睛輕閉着,沒有一絲反應。
“宋延希……宋延希……”她嘴裡,喃喃的是這個名字。
她知道不會每一次都這麼好運,況且,這一次她是被突然帶走的,沒有那麼巧,宋延希還能救她於危難之中。
但是,比起剛剛在酒吧被帶走時的提心吊膽,現在的秦桑心裡反而平靜了。
她是一個絕對貞烈,對愛情覺得忠誠的人,如果不能保全完整的自己,打破瓷碗的時候,她已經想好了退路。
折騰了接近一晚上,濃郁的夜色已經漸漸地散開,快要接近黎明瞭,秦桑看着窗外的亮光,心底又突然一線希望。
“容我提醒一下你,最多10分鐘,你再抵抗,都沒有作用。”韓亭風又抽了一根菸,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交疊着修長的雙腿。
“……”
一片寂靜,秦桑仍然沒有理他。
十分鐘後,秦桑已經漸漸地支撐不住,身上的灼熱感一層又一層,像是潮汐猛烈的在身體裡席捲而來。
即使拼命的壓制,秦桑還是感覺身體的灼熱不由得自己控制,牀上的被子被她掀開,整個人痛苦的扭曲倒在牀上。
韓亭風仍舊穩穩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銳利的眼睛輕輕地眯了眯,嘴角扯動着:“痛不欲生和欲仙欲死,你選一個。”
“我……寧願……死。”秦桑拼命的抑制着身體裡一波又一波的慾念,痛苦的不成句子的說出這句話。
“呵!放
心,不會死,只是不找個男人在牀上折騰一番,永遠也不會緩解痛苦罷了。”說完,他又用手彈了彈指尖的煙火:“當然,沒有男人來幫助你,這藥效就會一直存在在體內,不會消散。我倒要看看,你是多麼的貞潔烈女,征服的獵物往往讓人更有慾望。”
秦桑盯着他撒旦的面容,這個像是從地獄深層裡走出來的男人,給她的生活帶來裡毀滅性的災難。
秦桑痛苦的支撐起身子,下牀開始尋找浴室。
“不用找了,沒有浴室,這房間裡現在只有牀,你和我,也就是說你面前,只有我一個男人。”說完,韓亭風終於扔掉了手中的菸頭,擡起步子,逼近她。
“不要過來。”秦桑驚恐道。
“放心,我會給你極致的快樂,而且……不會比宋延希少,我的功夫要領可是比他要高超,他或許只有過許諾瀾一個女人,而我是身經百戰。”韓亭風嘴角噙着惡魔的笑容,笑的邪魅。
退無可退,秦桑剛想用剛纔的一招,韓亭風已經提前把兩隻手臂撐在了她的兩側,避不開,逃不掉。
韓亭風的身上只圍着一條浴巾,整個人上身裸露着肌膚,火熱的困着她。一個傾身靠近,韓亭風已經將秦桑死死的壓在了牀上,秦桑絲毫動彈不得,內心的熱潮一層層的激盪着,痛苦和慾望交織,還要防着眼前的餓狼。
韓亭風看着她的痛苦,額間溢出的冷汗已經打溼了額前的碎髮,嘴脣被她死死的咬着,臉上已經蒼白一片。
突然,韓亭風的伸出一隻手握着秦桑的手摸着他上身健碩的肌肉,魅惑着她:“怎麼樣?這樣是不是舒服了一點。”
秦桑咬着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她的力氣完全抵不上他的一隻胳膊。
“這樣呢?是不是更舒服呢?”說着,韓亭風握着秦桑的一隻小手開始移動。
秦桑咬着脣,咬着頭,眼眶的淚,不受控制的就跌出了眼眶,順着兩人靠近的地方,順着韓亭風的肌肉,像一條細線,熱熱的,湯湯的,一路流向了腰間。
腰間溫溫熱熱的感覺,韓亭風狠狠一滯,像是一股細細的暖流在心裡細細的攀爬,只是,他很快的忽略了,但是眸間的陰冷很快的消失不見:“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他細細的撫着她額間溼透的頭髮,突然,一雙脣毫無預兆的吻上了秦桑的,狂風暴雨般,沒有絲毫憐惜,狠狠的蹂躪着。
秦桑發了狠,張口嘴就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脣上。
韓亭風猝不及防,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抗拒他,而且這麼狠的咬他。
濃濃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嘴脣間蔓延,韓亭風呲牙鬆開她的脣,竟然出乎意料的讓他想要加深,想到這裡他的嘴間盛開了一抹妖豔至極得笑容,伸手擦着嘴間的紅血,他的眼睛狠狠的盯着秦桑,像是大灰狼盯着獵物。
“呵,這麼烈,比照許諾瀾,你應該不是宋延希喜歡的性格啊!不過,是我喜歡的型。”韓亭風嘴角咧着一抹笑,不分喜怒。
秦桑忍受着心底涌
出的一層又一層幾乎要淹沒她的慾念,趁着他放鬆的時候,身子一滑動,溜到了地上,伸長了手臂,觸到了剛剛瓷碗打碎時的碎片。
韓亭風眼疾手快,腳上一踢,碎片飛走,他眼中的陰鷙愈發的陰冷:“想死?在我的字典裡,只有我結束別人的生命,沒有自我了結的。”
望着被踢飛的碎片,秦桑的最後一絲希望被消耗殆盡,她閉上眼睛,一行清淚從眼角處流出,冷冷的滴地上。
“延希……真好,這一輩子來世上一遭,還能遇到你,這一生足矣。”
秦桑的眼中的絕望,韓亭風盡收眼底。
他凌厲的一個翻轉,將秦桑提起來,摔到了牀上,剛想傾身覆上去,繼續剛剛心底的衝動,好好嘗一嘗她的味道。
雖然,這一切都已經有些遠離他剛剛的計劃,但是,韓亭風的腳步沒有停下來,竟然發現無法控制住內心最原始的衝動和慾望。
“咚……咚……咚……”突然,門外想起了急切地敲門聲。
有節奏的三聲,是馮俊,除了他沒有人會這樣敲門。
韓亭風這才放開她,邁開修長的大腿打開了門。
秦桑看到他放開自己在牀上拼命的喘息着,狠狠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先生,事情已經都準備妥當了。”馮俊報道。
“好。”韓亭風應着:“拿一點解藥來。”
一杯溫水入肚,秦桑才漸漸地平息了心裡的灼熱,身上的熱意也有了消褪。
“爲什麼,又突然放了我?”秦桑剛剛恢復了一點體力,揚頭問他。
“女人,我想你理解錯了,我從來不是什麼善人,別人眼中,我可是十惡不赦的。”韓亭風自嘲的勾脣笑笑。
說完,還不待秦桑反應,他又望着她:“解藥,只夠維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如果沒有男人的話,你會比剛纔痛苦十倍。”
秦桑歇斯底里,剛剛是她太天真了,竟然希望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會放過自己。
“但是……”突然,韓亭風又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些都要取決於,你的男人……宋延希的選擇了。”
“什麼意思?”秦桑精準的察覺到了他暗藏的陰謀。
“告訴你也無妨,和美國一個客戶的生意,宋氏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10億的生意,宋延希本來今天要親自去美國籤合同的。如果他這個時候知道你中了這種藥,你猜……他是會爲了你放棄這筆生意還是拿下這筆生意,犧牲你。”
“怎麼樣,你不覺得很興奮嗎?我可是拭目以待。”說完,韓亭風發出一陣笑,整個空蕩荒涼的屋子裡,秦桑只能聽到他的大笑聲。
“沒有延希親自去美國,我相信以宋氏的能力,要簽下這個合同也是唾手可得。”秦桑反駁。
“NO……NO,這個合同沒有公司的法人代表出席,是籤不了的。”
“給宋延希撥通電話!”韓亭風冷冷的吩咐。
完全陌生的電話,宋延希接通了電話:“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