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面走的時候,不小心撇到婚姻登記處的牌子。
整個人僵住,連腳步放緩了都沒有察覺。
牽着宋璐往前走的南門貞察覺到她的異樣,停住腳步,望了過去,“怎麼了,“短短的三個字掩藏着他的忐忑不安。
“我們,我們要去幹嘛?“宋璐艱難的吞噬着口水。
“登記結婚前,先要拍照的,你不知道嗎?“
“我之前又沒有結過婚,那裡會知道,“宋璐脫口而出的話,說出來之後,才察覺彆扭的要命。L
南門貞的臉色一沉,聲音都冷了幾分,“你的意思是想多結幾次婚,是嗎?“
“沒有,沒有,我隨便說的,“宋璐連忙擺手否認。
“沒有就好,別人話我可以當成你隨便亂說,可你答應和我結婚的話,我卻當真了,別想着否認,你不能一次次的說話不算數,“南門貞手上一個用力,將宋璐往他的身旁拉了拉。
“你,你確定好了嗎?要和我結婚,我什麼都沒有,“宋璐咬脣爲難的說。
“你沒有的,我有就行了,“南門貞不甚在意的說道。
“那我們先去公證處,簽署婚前財產協議吧。“
“怎麼,你還怕我蕭想你的財產,“南門貞挑眉。
“當然不是的,我是怕萬一……”
“沒有你說的那個萬一,你放心,公證處我們會去,協議也會簽署,是宋璐再也不能從我身邊離開的協議。”南門貞眼裡莞爾間的深情,看的宋璐眼眶發熱。
可是很多的東西,她卻已經不能確定。
拍照,簽字,蓋章,一些列事情辦下來不過十幾分鐘的事。
宋璐看着小本本上那張穿着白襯衫,神情緊張,頭抵在一起的兩人,依舊處在發懵狀態。
南門貞卻已經伸手拿去了她手裡的結婚證。
“結婚證,我拿着就永遠不會有你說的那個萬一,現在天太冷,等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們再補辦婚禮,”南門貞伸手,將
宋璐一把摟進了懷裡,“輕輕,我們結婚了,我不管以後會不會幸福,只要確定我身邊的那個人是你就好。”
靠在南門貞懷裡的宋璐淚流滿面,她差點就以爲她和南門貞只能那樣了。
“對不起,南門貞,”顫慄的聲音,似乎除了對不起之外,在沒有其他的言語。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樹宋形狀的戒指,中間是一顆罕見的鑽石,套在宋璐食指上的尺寸剛剛好。
看的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決了堤。
南門貞抱緊她,胸口強烈的心臟跳動聲,如雷一般敲擊着他所有的神經。
他知道自己終於又活過來了。
陳媽打電話說,宋璐看了他和孫怡然的消息,難過的哭了一下午。
南門貞聽到後,心疼和喜悅參半。
自從從南澈外婆家回來之後,他和宋璐的關係似乎陷入了冰點。
她的淡漠疏離成爲了隔在他們中間的一根刺,刺傷了他,刺痛了她。
這種關係讓他恐慌的快要發瘋,只得逼迫自己,逼迫她。
每夜用最屈辱的話和動作來傷害她,只是希望她能有所反應,給予迴應。
她難過,他愛她還要難過,她疼,他比她還要疼。
明知這樣做的結果,只會將她推的更遠。
可是,南門貞卻知道,他寧願懷裡抱着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宋璐,也不要那些感受不到她的溫度的日子。
暗無天日的像是永遠都看不到天亮。
她還會爲自己哭泣和難過,這樣是不是就證明,她還愛着他。
她的逃離並不是因爲不愛了。
“陸先生,陸太太說她很愛你,”宋璐仰着頭晃了晃手指上的鑽戒,未乾的淚水掛在眼角,可她卻笑的像朵花。
南門貞眼熱心熱,一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嘴脣,“陸太太,陸先生說今晚是洞房花燭之夜,他是賣力點呢?還是賣力點呢?”
宋璐被他親的雙眼迷離,雙腿打顫,這纔是她熟悉的南門貞,永遠正經不過三秒。
***
夜幕降臨。
整個城市因爲冬日的寒冷而很快陷入了黑暗裡。
連街邊的霓虹燈似乎也變的朦朧起來。
黑色的頂級跑車,無聲的停在“JHOTEL”門口。
黑衣黑褲的男子,一下車便朝裡面走去。
電梯直達頂層的VIP室。
男子走出電梯後,便朝最裡面的房間走去。
還未到門口,門突然被打開。
走出來的女人,穿着白色的浴袍,胸口大開。
裡面是若隱若現,讓人浮想聯翩的東西。
和宋璐一起吃完飯後,便來赴約。
雖然陳欣怡面對他時,眼裡的有些東西太過明顯。
但他認爲,一個長輩,還不至於對他作出什麼不妥的事情。
“我知道什麼,待會自然會告訴你,”陳欣怡媚着眼角,遞過去了一杯紅酒,“喝一杯。”
南門貞接過,拿在手裡搖了搖,褐色的液體有些掛在了杯壁上,他看的出神。
陳欣怡已經靠了過來,整個身體緊貼着他。
胸前的那兩團,肆意在他的手臂處晃動。
南門貞冷笑一聲,推開身體,將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怎麼,怕我下毒,”陳欣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比起你下毒,我更怕你下藥,”南門貞說的不以爲意,“你要是不想說,改天吧,我還有事。“
南門貞擡腕看了看手錶,欲離開的身體,被陳欣怡擋住。
“你都出來和我開房了,你以爲你還能這樣安然無恙的走出去。“
她身上的香水味實在是異常刺鼻,南門貞微皺着眉頭,輕笑出來,“你大概是想告訴我,我的父親,你的丈夫,就在隔壁的房間吧,可那又怎樣,反正這麼多年你們各玩各的,聽說,我父親這次帶回來的女人,比我還小,我還在想,這一聲‘後媽’我要怎樣喊出來呢?“
“你,你怎麼知道的,“陳欣怡明顯的一慌。
她精心布好的局,輕易的便被人給拆穿。
“我大概沒告訴你吧,這家酒店是我送給爵銘的生日禮物,當初裝修的時候,多做了一些措施而已,“南門貞退開,陳欣怡身上的香水味,實在是難聞至極。
“你都可以和自己弟弟的女人鬼混在一起,爲什麼我就不可以,我們只是玩玩而已,又不需要你對我負責任,你爲何一直不明白。“
“因爲陸家的人,就我不是神經病,還有,輕輕,她從頭到尾都是我的女人,“南門貞說完,繞開她直接朝外面走去。
“你就真的不想直到,上次宋璐爲什麼會離開嗎?“陳欣怡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鐗。
成功的讓南門貞頓住了腳步。
***
年關將至。
“尚“有很多收尾工作要進行。
所有人忙的不可開交。
裴軒甚至連婚禮都推到了明年春天。
宋璐那天從領完結婚證之後,南門貞就送她去了“尚“上班。
沒有任何過多的解釋,卻用行動表明了一切。
裴軒得知他們領了證之後,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他一路見證了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很多事情不言而喻。
只是調侃她,明年可以和他們組團一起辦婚禮,團購打折。
宋璐紅着臉輕笑着迴應他。
一切似乎又在慢慢變好。
只因爲身邊有了那個人的存在。
臨近下班,接到南門貞的電話,說他在門口等她,讓她忙完了工作就出來。
哪裡還有心思忙工作。
抓起包,直接朝外面飛奔而去。
站在公司門口,靠在車上的南門貞,一看到她後,伸開了雙臂。
宋璐跑過去,撞進他的懷裡。
笑的甜蜜無比。
他們之間的一些隔閡,隨着南門貞的一次晚歸後,早已蕩然無存。
她曾想坦白她離開的原因,可是怎樣的斟酌用詞,好像都不對,不得作罷。
好在,南門貞似乎並不介意。
“帶你去吃飯,“南門貞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將人帶進了車裡。
車子啓動,一隻手牽着宋璐,一隻手開着車。
宋璐的申請高度緊張,摔了好幾次,都甩不開他的手,最後,只得作罷。
相視而笑的眼神裡,都是滿滿的欣喜。
不多會,車子停了下來。
宋璐跟着南門貞向前的腳步,在看到面前的景象後,生生頓住。
南門貞像是知道一樣,只是更緊的握住她的手,往裡面拉去,“有我在呢?只是吃一頓飯而已,裡面的人你都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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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璐的可是,終究沒有抵過南門貞的安慰。
懸着一顆心,跟這他走了進去。
陸家的老宅的傭人看到她後,依舊熱情無比。
客廳裡的坐着很多人,婁譯,陸明溪,陸藝涵,陳欣怡以及一個宋璐從未見過的中年男子。
濃眉大眼,身形高大,眉目間異常熟悉。
大概是因爲保養得宜的關係,看不出真實的年紀。
宋璐還在發愣,那中年男子已經走了過來,“南門貞,她就是宋璐吧,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那男子開口說話,宋璐才發現,他的眉目之間和南門貞極其相似。
“輕輕,他是我爸爸,“南門貞的神色淡漠,最後兩個字說着有些猶豫,卻讓聽着的男子,頓時眉開目笑。
南門貞幾乎從來沒在她面前提到過他的爸爸,因此,她不知道,這對父子之間是怎樣的關係。
“都來了,就可以開飯了,我去喊爺爺,南門貞,你帶宋璐過來坐,“說話的是陸藝涵,相較於之前的憔悴,此刻的她,身上像是被一層柔軟的光籠罩住一樣,整個人都柔和了下來。
聽到陸藝涵話裡的某個關鍵人物,宋璐的腳步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南門貞伸手摟在她腰間,更緊的攬住她,朝餐桌旁走去。
陳欣怡看着,面前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握住水杯的手指用力到關節發白。
她得不到的南門貞,任何人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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