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哥,幫我……求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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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若游絲的捂住窒息的心臟,關奕蔓痛苦的眯了眯眼睛,深知自己並未脫離威脅,便死死的咬着牙,竭力的想爬起來。
無奈,今晚狡詐齷齪的田導演,先是用迷藥迷倒了她,又命人扒光了她的衣服,三個多小時後,大約算準了樑冥御回酒店的時間,便又讓人提前對她用了媚藥,那個混蛋回房的時候,正是她藥性發作的時候。
這樣兩度被下藥,加上剛纔樑冥御粗暴的折磨和羞辱,她苦苦支撐到現在,根本再沒有力氣從地上爬起,只能悲痛的望着電梯,緩緩伸出手,淚水瞬間滑落。
體內的藥性並沒有得到紓解,關奕蔓身體瑟瑟發抖,狂風中一片蕭瑟的樹葉,她裹緊浴巾,汗水淋漓的趴在地上,而後用盡全身力氣,一點一點向電梯門爬去……
房間內,樑冥御正佝僂着身子,捂着臉不停的咳嗽,雙眼被噴霧劑刺激的很疼,淚水不斷從眼眶中流出,身體一會兒疼痛難忍,一會兒又奇癢無比!
折磨的他痛苦萬分,根本再沒有力氣追出去,然後親手殺了那個卑鄙無恥的女人!
漸漸的,樑冥御的身體越發的難受,他頹然跌坐在地上,呼吸也變得困難,接着,他渾身各處,開始出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又癢又疼,讓他更加慍怒,更加痛恨那個女人!
樑冥㊣(2)御伸出手捂住幾近窒息的心臟,邊劇烈的咳嗽,邊不停的乾嘔,就在他痛苦的幾近昏迷的前一刻,他伸出顫抖的手,艱難的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向巖……咳咳……限你三分鐘之內……咳咳……出現在……我面前……”
下一刻,手機滑落到地上,不可一世,狂暴冷騖的男人,終還是昏了過去……
一點,一點……
關奕蔓滿頭大汗,痛苦的喘着粗氣,一雙白玉般無暇的腳,腳趾緊緊蜷曲,她嘴角微微抽顫,艱難的向前爬去,終於爬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關奕蔓努力的支撐起上身,無力的靠在牆上,漸漸淚流滿面。
她知道,她安全了……
電梯到達一樓,關奕蔓卻根本無法走出去,只能穿上男人大大的西裝上衣,蜷縮在牆角。
好在一對外國老夫婦,要乘電梯,一眼便發現關奕蔓的異常,不由驚叫一聲,老太太走過去熱心的問道:“Miss,areyouok?”
只見面前的年輕女孩,長髮散亂,一張臉蒼白如紙,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外面還套着屬於男人的西裝上衣,她光着一雙腳,渾身顫抖着,縮在牆角,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由讓人心生惻隱。
“這位小姐,你生病了麼?我們送你去醫院吧!”老爺爺用生㊣(3)硬的中文,對關奕蔓說着,便和太太一起把她扶了起來。
關奕蔓擠出一次蒼白無力的笑容,聲音可聞的囁嚅道:“不用了!謝謝,麻煩您們把我扶到門口,再幫我打輛車……”
那對夫婦爽快的應允,小心翼翼的攙着她走出酒店,又把她扶上車,擔憂的目送着車子緩緩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車子停在小巷口,關奕蔓極力剋制着自己,僅有的一絲意志,讓她艱澀的開口,聲音斷斷續續,且迷魅勾人:“師傅,我……我沒有帶錢……您沿着小巷走進去……就會看見,北極星孤兒院,讓我的哥哥來接我……我……我姓關……”
噬人心智的酥麻感,讓她難以承受,一路,她將自己的大腿掐的稀爛,斑斑的血跡,染上潔白的浴巾。
司機是個老伯伯,聞言也沒說什麼,厚道的下了車,向小巷深處走去。
片刻,一人從小巷中,行色匆匆而來,他走過來打開門,便見狼狽不堪,被藥性***到崩潰邊緣的關奕蔓,正狠狠的把自己的手臂抓出了血,葉天臨驟然斂住眼眸,心口一陣緊縮,撕心裂肺的疼。
“蔓兒,蔓兒……”葉天臨把她從車中抱了出來,俯下身,滿目痛色的望着她蒼白的臉,哽了哽喉,顫聲喚着她:“你怎麼樣?蔓兒,你還好麼?應我一聲啊……”
關奕蔓鬆開咬出血的脣,呼吸微弱的像是隨時都可能死去一般:“天臨哥哥……我……我被下藥了……哥,幫我……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