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賣到阿姆斯特丹,做站街妓、女
金月面色乍然一寒,瞬間蒼白了臉,失落的鬆開他,她委屈的咬脣,卻挺直脊背竭力維持着驕傲。
樑冥御沉聲低笑了起來,伸出手把金月摟進了懷中,寵溺的捏了捏她美麗的臉頰,柔聲道:“乖!好好拍戲……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去。
金月愣愣的站在那裡,目送着他挺拔而高大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眼前。
攝影棚裡,衆人面面相覷,見向巖往休息室走去,便更加好奇的張望,章陸之大手一揮,暫停拍攝,把他們都轟了出去,又招來方纔跟在關奕蔓身邊的那個工作人員,讓她把關奕蔓的衣服送了進去。
向巖知道里面的那個女孩會很慘,可當他一眼看到蜷縮在牆角的關奕蔓時,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鬢髮散亂,本就沒幹的幾縷髮絲,被汗水打溼,貼着她淚雨滂沱的蒼白臉頰,細薄的,被咬出血的脣。
她哭泣着,顫抖的右手,輕輕的託着紅腫的左手,指甲斷裂,皮肉翻卷,汩汩的血從指縫流出。
不用想也知道,主人下了多麼重的手!
女孩身上雖披着主人的衣服,胸前卻還是一片光裸,向巖無奈的抿脣,便又看見她的喉嚨處,皙白的皮膚被咬破了一點,有淋漓的血跡滲出。
向巖暗自喟嘆,不知道該說這個女孩很悲哀,還是該說她命大。
眼前的慘狀簡直觸目驚心,無不昭示着主人的‘斑斑罪行’!
亦由此可見,當時主人是多麼的憤怒!
沒想到,在他們殺伐果斷,冷血無情的主人,如此失控與暴怒之下,這個女孩竟然還活着!
就在向巖不知道怎麼下手收拾殘局的時候,一個小助理模樣的女孩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套衣服。
“你,幫她穿上衣服……”向巖吩咐着,走出休息室並關上了門。
擡眼看到楊巧兒,正鬼鬼祟祟的在旁邊偷偷窺探,見他出來,便趕緊挺了挺胸,放浪的對他拋了個媚眼,扭着臀風情萬種的走開了。
十分鐘後,身後的門被人打開,那個小助理一臉同情,扶着傷痕累累的關奕蔓,緩緩的走了出來。
向巖轉過身,目光沉沉的打量着已經停止了哭泣的關奕蔓,她雙目紅腫,面色依舊蒼白的可怕,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般呆愣,沒有了懼怕,亦沒有了錚錚鬥志。
“小姐,跟我走吧!”向巖伸出手扶住她,向大門走去。
章陸之迎面走了過來,面色沉重的看着失魂落魄,慘兮兮的關奕蔓,皺着眉問道:“涼秋!你還好麼?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你先去看醫生吧!戲份的事情,之後再說……”
“不好意思!章導演,涼秋小姐是我們主人的貴客,恐怕短時間內,不會再參與你的影片了,主人還在等着,我們先告辭了……”向巖打斷章陸之善意的關心,禮貌的向他點了點頭,便在他的面前,大刺刺的帶走了他的演員。
章陸之苦惱的嘆了口氣,那個叫錢心兒的小女人,還被他關在辦公室裡,正撒潑發瘋的砸東西。
如果她知道,她拼命維護的好朋友,就這樣被老闆的人帶走了,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麼事呢?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他的新片明明拍的好好的,這不,boss突然駕臨,就什麼都亂了。
最新型的豪華專機,平穩的翱翔在天際,機艙裡,死一般的寂靜。
樑冥御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慵懶的斜倚在沙發上,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翻閱着手中的報紙,姿態極爲閒適,優雅。
他的對面,關奕蔓像只被遺棄的小狗一般,蜷縮在沙發上,把臉深深的埋在雙膝間,右手一直在託着那隻紅腫骨折,皮肉翻卷,血跡斑斑的左手。
沉默……
他們面對面坐着,卻誰都不看誰,誰也不說話,好似面前的那張桌子,把他們分割成了兩個世界。
關奕蔓不再顫抖,也不再哭泣,整個人靜的像一隻孤單淒涼的影子,卻又好似掉進了汪洋大海,渾身冰冷,漸漸窒息,再感覺不到疼,只有一種終於得以解脫的釋然……
良久,樑冥御動了動,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伸出手扶了扶扣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輕輕扯開嘴角,聲音低沉而清明:“武南,你可以再快一點,不要耽誤我去mazzo(阿姆斯特丹著名餐廳)用晚餐……”
“是的,主人……”武南沉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樑冥御滿意的展開眉眼,端起桌上的咖啡,淺淺的呷了一口。
目光不自覺的落到對面那個女人的身上,樑冥御心情很是複雜。
他不明白,爲什麼每次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一向沉穩冷靜的他,都會失控。
好比此刻,他明明還有幾個視頻會議要開,可他卻莫名其妙的推掉,不顧那幾筆融資過十億的合同,在飛機起飛的前一刻,他走了上來。
他告訴自己,他只是想親眼看着這個該死的女人,受到最殘酷的懲罰,在她最無助狼狽的時候,好好欣賞她的可悲,以享受那報復的快感!
然,他的心底,卻隱隱流動着一種莫名的思緒,這種思緒很奇怪,他自己都弄不明白。
他想,也許是,這個女人對他造成的傷害太大,以致於他根本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纔會更加的痛恨她,想親手毀了她吧!
嘲弄的勾脣,樑冥御懶洋洋的倚在沙發上,凝眸看向安靜的她,憋悶的開口,卻尖銳如刺:“呵!你不是挺勇敢,挺能鬧騰的麼?這會兒知道自己要被賣到紅燈區去做妓女,倒反而安靜下來了?怎麼?你很期待這次荷蘭之旅是嗎?”
關奕蔓緩緩擡起頭,一雙紅腫的眼眸,死灰般幽暗,她淡淡的望着他,舔了舔乾裂的脣,聲音喑啞而乾澀:“可以給我一杯紅酒麼?”
樑冥御擰起眉頭,驚疑的望着她,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隱晦不明的寒光,他放下手中的報紙,拿起桌子上的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遞到了關奕蔓的面前。
關奕蔓伸出右手接過,沉默了片刻,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她又狼狽的被嗆住,開始拼命的咳嗽,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半晌,她終於平靜下來,咬着脣直直看着對面高深莫測的男人,艱澀的開口,面容慘白的毫無人色:“樑冥御……你真的要把我賣到阿姆斯特丹,去做站街妓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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