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孽歡 雙面嬌妻綁上牀
男人非但沒放手,反而更加親暱的將她按在懷中,一邊按住她的手臂,附在她羞得一片粉紅的耳朵邊,壓低聲音,壞壞的冷笑道:“女人……別再動了……你不知道我現在飢如惡狼麼?小心我立刻辦了你!草!我纔不管你來沒來大姨媽呢!”
“下流!”關奕蔓胡亂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死命的掙扎,順勢掙脫出他的懷抱,撿起滑落在地上,他的西裝外套,謹慎的圍在腰間,她撒腿就跑。
男人大手一伸,拎着她的衣領,把她扯了回來,一張臉怒氣凜然,俊美無儔的臉,有些嚇人,他一手緊握着她的胳膊,聲音森寒而冷戾:“怎麼?在日本你半夜偷偷爬上我的牀,爽過了就翻臉不認人了麼?”
關奕蔓忍無可忍,一張臉被氣的青白交加,她胸脯劇烈起伏,艱難的喘息,緊緊攥着的拳頭,微微的顫抖,圓睜的眸,沉痛而悲哀的望着他。
樑冥御眸色幽暗,他知道這個瘋女人在想什麼,想狠狠的甩他一巴掌,還是乾脆一槍崩了他?
緊緊咬牙,關奕蔓強逼着自己鎮定下了,半晌,她倦怠的合上了眼睛,幽幽開口,聲音輕忽,似乎很是無力:“樑冥御!我們之間……做個了斷吧!我真的不想再這樣跟你糾纏下去!一刻都不想!這次的投標會,我退出……以後,我再也不會跟你搶生意了,就這樣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的獨木橋……”
這一刻,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恨,她不想再恨,也不想再跟這個男人糾纏下去了。
哪怕四年前,他逼她毀了自己的臉,讓她鋃鐺入獄。
哪怕,四年後,他強奪了她的清白,讓她屈辱欲死。
因爲,恨與愛,雖對立,卻是同樣深刻的感情!
她在這一刻才發覺,這個男人,和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之間種種糾葛,除了傷害,便再無其他。
既然如此,她幹嘛不就此放過自己?
“了斷?”樑冥御冷冷的勾脣,他俯首望着她悲傷地面容,大手輕柔的撫上她冰涼的臉頰,嘲弄的笑道:“那麼你說……我們之間,該怎麼了斷?”
“知不知道,這兩個多月以來,我是多麼的想念你……的身體!因爲,只有你能勾起我的興趣,只有你,再性感妖嬈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可我……還是不行!女人……你說,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蠱?”樑冥御輕輕的笑,手指摩挲着她的臉,像撫摸最珍愛的易碎瓷器般輕柔。
“尊敬的樑總,我不是你的醫生,我沒有任何義務,來承擔你個人能力的優劣!不過……我真心建議你,多找些專家看看,江湖郎中也行……”關奕蔓倔強不屈的望着他,面上是與他一樣的冷鶩,脣角,是與他一樣的嘲諷笑容。
腿間溼膩的難受,熱流一股股涌出,她肚子墜墜的疼,面色越發蒼白厲害。
“別忘了……害我不行的兇手是誰?既然你一定要這樣推卸責任,那麼……我只好把你綁回家,當做治療隱疾的工具了!畢竟……只有你能安撫它,喚醒它不是麼?”樑冥御斜睨着她,口中說着放浪的話,見她被自己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羸弱的模樣,讓他的心都漸漸軟了下來。
不再與她多費口舌,他一把橫抱起她,便大步向市政府辦公樓的大門走去。
“混蛋!放我下來!你……”關奕蔓憤恨的掙扎,敢情自己一番話,白說了,這個該死的男人,越發的得寸進尺了。
“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別再亂動!”男人聲音冷冽如霜,惡狠狠的斥道。
關奕蔓脊背一陣緊繃,果然不再掙扎,只張口繼續罵他:“你無恥,放開我!你這個神經病!”
“我是神經病,你是瘋女人!咱們也算般配的很!我再一次警告你……給我閉嘴!”樑冥御勾脣輕笑,朗潤的笑容,如四月陽光般絢爛,卻絲毫不灼眼。
他狠戾的話,讓關奕蔓身形不由得一顫,惶恐下,又被他帥氣的有些騷包的笑容,給震到了。
不知不覺中,便沉默了下去。
男人滿意的揚了揚眉,抱着她上了車……
浴室內,關奕蔓靜靜的坐在豪華的按摩浴缸上,看着漂着無數鮮花花瓣的池水,嘴角輕輕的抽搐了幾下。
樑冥御那個神經病,把她虜到他的別墅裡,又把她推進了這浴室中,還體貼的幫她放了洗澡水,讓她先洗一洗滿身的狼狽。
她渾身充滿戒備,一動不動的坐着,根本沒有洗澡的打算。
他的家裡,他的浴室,除非她燒壞了腦袋,纔會在這裡洗澡!
這時,有人敲了敲浴室的門。
關奕蔓站起身,緩步走過去,一把拉開了門。
樑冥御沒想到她會突然把門打開,震驚下,意外的看到她還是一身的銀灰色套裝,眸光,攸的沉了下去。
他把手中的手袋遞給她,眯着眼睛冷冷的看她,譏誚的痞笑道:“我們之間,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你在害怕什麼?難道是想讓我伺候你沐浴不成?我很樂意效勞!”
關奕蔓寒了臉,忿忿的摔上門,提着東西重新坐到了浴缸上。
她打開手袋,發現裡面是一套水藍色的晚禮服,還有七八包衛生巾,夜用的,日用的,芳香型,藥物型,琳琅滿目。
關奕蔓汗顏,權衡良久,終於還是動手褪掉弄髒了的衣物,跨進了浴池……
溫熱的水,散發着清幽的花香,讓她忍不住就這樣放鬆了下來,然後竟在浴池中睡着了。
最近她太累了!
這樣舒服的環境,讓她抵抗不了疲累下,瞌睡蟲的侵襲。
半個多小時後,看報紙看到膩的樑冥御,見她還沒出來,便走過去敲了敲門,可依舊不見裡面有任何響動。
他驚疑的皺眉,也不知道她又在搞什麼鬼,是又跳窗逃走了?還是在裡面繼續呆着不去洗澡?不會暈倒在裡面了吧?
剛纔她的臉色實在很難看!
想着,樑冥御面色越發的沉重,他用力的拍着門,急聲喊道:“喂!女人!你還活着麼?在裡面搞什麼鬼呢?”
關奕蔓這才醒來,洗澡水都涼了,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快速的起身,擦乾自己,收拾利索,便猛地打開了門。
男人面上的擔憂之色,眸中的焦灼神彩,就那樣直直落入關奕蔓的眼中,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在這一刻,突然,輕輕的,顫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