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你怎麼能這樣無恥呢?,危情孽歡 雙面嬌妻綁上牀,五度言情
這對於一個要學爆破,研究重型武器的她來說,是多麼大的一個難關啊!
她永遠忘不了,這四年中,她是如何付出常人無法承受的時間與精力,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訓練和失敗,用最短的時間,終於成爲最之樓的一張王牌的!
想到這些,關奕蔓再也裝不下去了,她默然轉身,緩步走了出去。
樑冥御深邃的眸子,目送着她單薄而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的面上,突然融出一片溫柔的神情,那種神情,叫心疼……
夜,十一點十六分,地點,書房。
“樑冥御!你聽着!我要離開!你想怎麼樣!悉聽尊便!我不伺候了!”說完,關奕蔓也不看他,轉身便走。
“你確定?”男人涼薄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關奕蔓攸的收住腳步,卻並沒有回頭,她咬牙,眸中殺氣肅然:“我很確定!”
樑冥御靜默,他大筆唰唰的,批示完最後一本資料,合上電腦,站起了身。
他腳步沉穩,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後,這纔不疾不徐的道:“如果我就是不放人呢?你準備怎麼辦?殺了我麼?”
“姓樑的!你到底想怎麼樣?政府這次的競標會還有三天就要舉行了!你該不會是怕我們唐朝跟你爭,才把我關在這裡的吧!”關奕蔓側過臉,幽暗的目光,緊盯着他如水般清明的臉龐。
“呵!我還真沒把唐朝放在眼裡!我只是想奉勸你,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你是鬥不過我的!這次工程,只有梁氏,也只能有梁氏能夠承接!”樑冥御神色突然變得肅穆起來,他冷凝眸子,直直望着關奕蔓青白交加的臉頰。
“那爲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樑冥御!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明知道我殺的那個人,是國際頭號通緝犯!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若說是我毀了你一生的幸福,你恨我!要報復我!呵!你說你不行了,可是你……你卻強暴了我!”關奕蔓眸光暗沉,深邃的眸底,隱隱流溢着陰鶩的戾氣,與肅然的殺機。
“這一切都在證明,你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事到如今,你憑什麼還這樣禁錮我!你憑什麼……”關奕蔓一句句,一聲聲,毫不畏懼的質問,質問他有什麼資格在傷害了她以後,還剝奪她的自由。
“如果我說……只有你,我纔可以!你會不會覺得很可笑!”樑冥御單手插在褲袋裡,斜倚在辦公桌上,幽深的眸子,幽暗無底,夾雜着太多複雜的光芒,複雜的讓關奕蔓,無法讀懂。
“如果我說,只有你,我纔有反應,我才能硬起來,一次又一次的進入你的身體,你會相信麼?如果我說,不是因爲報復,不是因爲恨你,而只是……想讓你在我身邊,你會信麼?如果我說,我可能喜歡上你了!你會信麼?女人……你回答我!”樑冥御直視着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字字,一句句,他聲音低沉,卻顯得很是性感,是她喜歡的聲音。
他態度極爲真誠,面色甚是平靜,只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飽含了太多的東西,沒有了他一貫的邪魅與譏諷,深的像一汪潭水,環繞在她的周身,煒的她心裡一陣溫軟。
關奕蔓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個神經病似的,被他異常的行爲所震撼,卻又無法相信,只覺得很好笑!
“哈哈……哈哈哈……”關奕蔓實在忍不住,她放肆的大笑,好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的極爲諷刺,極爲輕蔑:“樑冥御!何必呢?你想玩兒什麼手段,儘管來便是!我關奕蔓絕不會說個怕字!你又何必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樑冥御!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你會相信麼?你會放我走麼?呵……你怎麼能這樣無恥呢?”
關奕蔓前前後後想了一遍,卻絲毫想不出,他喜歡她的,哪怕一丁點的可能!
他們於夢迴初見,那時,他是尊貴多金的客人,她是夢迴的坐檯妓女。
接着,她騙他開房,卻在他洗澡的時候,偷了他三十萬逃之夭夭。
兩天後,他們在傾宮的開機儀式上,再一次狹路相逢,他把她堵在女廁所裡,調戲她,羞辱她。
她也沒讓他好過,那直撞他胯下的一記,差點讓他斷子絕孫。
後來,他一個暗示,導演便把她騙到了酒店,儘管她已經很小心了,卻還是敵不過導演的老謀深算。
她便被當做一道餐後甜點,扒光光了,扔上他的牀。
她用防狼噴霧逃了出來,他卻因爲重度過敏不行了。
拍戲時,他的屢屢折磨與羞辱,飛機上,他要把她賣到阿姆斯特丹紅燈區時的絕然,她被逼的實在沒辦法,親手毀了自己的臉。
他把她扔到醫院門口,絲毫不管她的死活,他讓張明海綁架她,又讓謝念軍侮辱她,她失手重傷了謝念軍,因此鋃鐺入獄。
在日本,他殘忍的強暴,而今,他威脅她,禁錮她。
這一切的一切,無論她怎麼想,都想不出,他有一丁點喜歡她的可能!
這簡直太可笑了!不是麼?
樑冥御面色變了幾變,他眸底暗潮涌動,夾雜了無數情緒的眸光,忽明忽暗,微挑的嘴角,浮出嘲諷的冷笑:“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可你卻和四年前一樣的愚蠢!你再一次放棄了,我賜予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你不是挺會裝的麼?我給你一個臺階,你都不願下來!那麼……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吧!否則,不單你,連帶你身後的那些人,都會成爲國際刑警爪下的獵物!”
他神色決絕,心底卻梗的難受!
那麼多年了,他唯一一次有了動心的感覺,卻被當做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話。
他明白,他也猜的到,她不會給他哪怕一丁點的信任,她心裡一直深藏着別的男人!
昨夜她一聲聲呼喊他的名字,邊呼喚,邊淚流不止。
他心疼的要命,卻更嫉妒的厲害。
他一定是瘋了,纔會向她表露自己的心意!
簡直是……自取其辱!
“姓樑的!你什麼意思!”關奕蔓面色陰戾,她目光冷厲,狠狠的瞪着他,卻突然扯開嘴角,冷笑道:“你該不會想把我當做老孃一樣,關在這裡,奉養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