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冷宅出來,冷璟天駕駛着奢華的蘭博基尼飈速在暗夜的公路上,夜風吹亂了他的髮絲,在他耳旁狂肆的叫囂着。
一雙如鷹般銳利的黑眸,在夜晚折射出猶如夜明珠璀璨的光亮,燦爛卻給人以窒息的沉悶感。
雙手緊握着方向盤,彷彿要將其捏個粉碎,重重的力道彰顯着他此時憤慨和怒氣,面部抽動着,變得越來越猙獰……
許久,一道尖銳的剎車聲劃破了夜得寂靜,停靠在他的別墅門前,透過車窗微微朝二樓主臥房的方向仰去,是一片黑暗,驀的,一陣更加濃烈的火焰以排山倒海之勢滾滾而來。
“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了車門,大步邁開的步伐,在在顯示着他的憤怒。
一路沒有停歇,直接上了溫茵的房間……
門倏然之間應聲而開,巨大的聲響讓一向淺眠的溫茵陡然從牀上坐起,藉着落地窗外的銀光,依稀間可以瞅見是冷璟天的影像,由於室內太過漆黑,溫茵看不見他臉上的神色,卻從撲鼻而來的酒味,以及細細的喘息聲,她能輕易的感受到他此時必定在發怒中。
下意識的,溫茵揪了揪睡衣的領口,有些害怕的退縮着,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裡都在釋放着恐懼的因子……
“先……先生……”儘管害怕,但還是禮貌的稱呼着他。
此時,冷璟天也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絲絲的冷意從他周身傾瀉而出,瞬間讓房間裡的溫度降了許多。
睨着他的靠近,溫茵更加駭然了,反射性的要下牀時,卻被冷璟天急速的捉住了光滑的腳踝,猛然的往後拖,“想去哪裡?”
四個字冷徹身骨,宛如他剛從煉獄而來。
“啊……先生……不要!”溫茵嚇得叫囂出聲,拼命的甩動着腳踝上的大掌,渾身抖瑟的厲害。
“閉嘴!再叫,我會讓你永遠也叫不出來!”
喉間冷厲的擠出一句兇狠的話語,雙眸裡迸射出駭人的殷紅,在銀月的反襯下泛着血腥的光芒,格外的令人膽寒。
瞬間,溫茵被他的話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喘了,驚恐的瞠圓了眼眸望着她,而腳卻依然在做着最頑強的抵抗。
此時的冷璟天像極了被惱怒的惡魔,直直的撲向他,好似要將全身的火焰都沾染到她的身上,將她燒灼點燃……
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寬闊的身體密密實實的壓在了她的身上,令她不能動彈絲毫,鼻梢之間噴灑的溫熱,以及脣瓣裡發出的酒香味,一一灑落在溫茵的臉上,酥麻撩人。
若是換做其他女人,一定會對此甘之如飴,而溫茵卻打心底裡一陣乾嘔和嫌惡逸出,“放開我……走開!”
顧不上他的要挾,她再次出聲抵抗了,抵擋在他胸口的手是那麼的果決堅定,而在冷璟天眼裡卻覺得是那麼的可笑,無知……
下一秒,硬生生的將她的雙手扯了下來,“看來,你又忘記你的義務了!”
習慣性的陰冷聲音裡淌着戲謔和譏誚,睨着她的眼眸裡藏着對她的絲絲恨意……
“撕”的一聲,溫茵身上單薄的睡衣應聲而裂,他彷彿一頭髮狂的猛獅一般,帶着濃烈的酒味侵略着她的薄脣,孤冷的雙眸宛如宇宙中的黑洞,睜大着,彷彿要將溫茵給吸吮進去。
粗糲的雙手更是粗魯的覆上了她的胸尖,重重的蹂躪着。
“嗯……呀……”
被堵住的嘴脣只能發出幾個單音詞,平素晶亮的雙眸裡,此時是暗淡無光,還有點點的淚光在閃爍着。
她的義務?她的義務就是要乖乖的承受着他的**,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地點,只要他心情不悅,都可以拿她來出氣……
即便是看不清冷璟天的面色,從他的動作,溫茵不難感覺到他熊熊的怒火,很顯然她成了冷璟天發泄憤怒的工具。
思及此,她的身體更加的抖瑟了起來,而嘴角卻斂出了一抹諷刺的笑意,笑得悽慘,笑得可悲……
冷璟天根本就不顧她此時作何感想,他只知道要將所有的火焰都灑在她的身上。
“這是你應該的!”因爲她姓溫,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必須承受的!若是真要怪,就怪她不該是溫家的女兒。
冷璟天的動作越來越重,完全失去了控制,拼命的佔有,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這不是他所考慮的事情。
“痛……”
劇烈的律動讓溫茵吃痛出聲,面頰亦是愈加的蒼白,白得驚悚。
痛嗎?有他痛嗎?
冷璟天脣瓣揚起一道邪冷的笑,鄙夷的目光投給她一道殘忍的精芒,“我會讓你更痛。”
幾個字的堅決,彷彿勢必要貫徹到底。
語畢,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執拗的沒入她的體內,更爲強勢的掠奪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直至全然變成了斑駁的青紫色,直至溫茵被搜掠的只剩下虛弱的呼吸……
木有留言,木有收藏,也木有花花,咋對納蘭這麼殘忍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