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開始沉寂。
然而,南宮辰送給許安然的那棟套房裡,此刻曖昧聲此起彼伏。
“別,輕點……唔……”她吃痛的抱緊他的身體,希望他能稍微慢一點。可是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瘋狂的所求。她痛,雙腿緊緊的盤在他的劇烈抖動的腰身上。
“許安然,記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覆在她耳畔霸道的宣佈,他……南宮辰再也不會允許第二個沈羽涵出現!
只能他南宮辰拋棄別人,絕對不能別人拋棄他!
他的用力,他的瘋狂,他狂亂的呼吸。都讓許安然窒息!爲什麼,他永遠可以這麼霸道的命令她?!
爲什麼,她許安然就得什麼都聽他的?就因爲那一百萬麼?就爲了那份可笑又可悲的合約嗎?
“唔……”
“嘶……”感受着她因爲難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他卻笑了。許安然,我就是要你明白!你的一切都是由我南宮辰控制的,我可以讓你上天堂,也可以讓你下地獄!
他蠻橫的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她是人啊!不是充氣娃娃!“南宮辰,在你眼裡許安然是什麼?你的泄慾工具?一個隨時都可以上的充氣娃娃?”
她強忍着眼中的淚水,慘然一笑。
看着她眼中的淚水,他俯身,輕輕的吻去。指尖劃過她的眼角,他陰柔的一笑,“在我眼裡,許安然是一個該好好負責我‘性’福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心裡老是惦記着別人的女人!”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三個月,我只要做你三個月的女人就好了!”他南宮辰要女人隨便勾勾手指,大街上就有一大堆。爲什麼偏偏要折磨她呢?
她倔強的睜大眼睛,不想讓淚水落下來。可是,不管她眼睛瞪大多大,那眼淚還是順着眼角一滴滴滑落。
人家都說,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在生命面前,金錢有時也顯得那麼重要!
如果不是因爲錢,她想,或許這輩子她都不可能會和南宮辰有交集。或許,她會原諒展博,和展博在一起。
可是,這一切的或許,在現實面前卻顯得那麼蒼白和可笑!
世界上沒有如果,也沒有或許!她,到底還是遇到了南宮辰,到底還是被他圈養在這裡,到底……她和展博還是不可能在一起。
他俯身,輕輕的吻住她的脣,在她的脣上輾轉纏綿,“許安然,別在我眼前爲了別的男人流淚。以後,你哭一次,我就延長一年的契約,你覺得如何?”
聽着她這麼說,許安然笑了,笑的撕心裂肺,“南宮辰,許安然不都是因爲你才哭的麼?延長一年,呵……你爲什麼不直接說一輩子!這一輩子,你都要我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婦是不是?”她顯得異常激動,眼中的淚因爲氣憤消失無蹤。
看着倔強的擡起下巴的許安然,南宮辰邪味的笑了,“一輩子?呵……我也是這麼想的!”
一句話,將許安然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呵……他也是這麼想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這樣宣判了她的命運?!
原本渙散的眼神一點點的聚集,她微微一笑,擡手,指尖輕輕的撫過他性感的脣瓣。“告訴我,一輩子,是多久?”
他不回答,只是握住她的手,一點點細細的吻着她的指尖。她的手指修長,指甲飽滿,很美。他不得不說,她的這雙手比羽涵的還美。甚至於,他忽然間喜歡上了她方纔的那個動作,有些迷醉的撫過他的脣瓣,帶着一絲魅惑般的勾引。
“你的手很美,說實在的,我還真捨得不放開了。”他俯身,故意將溫柔的氣體噴灑在她的臉上。引得她一陣戰慄,小腹更是伴隨着一陣緊縮。
然而,下一刻,她整個都怔住了。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個異物再慢慢的變化,擡眸,四目相對。
南宮辰對她微微一笑,身子再度開始律動起·來,“今夜的你一直都在勾引我,嗯?”
身子被迫着一聳一聳,幾乎快要及腰的長髮在白色的牀單上撲散開來,這一刻顯得極爲零亂。
許安然死死的咬着下脣,恨恨的瞪了南宮辰一眼。只是,由於情·欲的作用,她媚眼如絲。這一眼,反而無端給人一種勾引的味道。
看着如斯的許安然,南宮辰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她是在瞪他,可是他忽然覺得她這樣生氣的模樣也很有趣。
看着她緊咬着自己的下脣,他忽然俯下身子,略帶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她的粉脣。安然吃痛的鬆開貝齒,卻也在這一刻,輕微的呻吟從喉間溢了出來。
聽到聲音,南宮辰用力的一頂,迫使她尖叫出聲。他不喜歡她那麼壓抑,他希望她叫出來。
“安然,乖……叫出來,別壓抑着自己,叫出來,嗯?”他輕聲哄着,更賣力的挑逗着。可是許安然就是搖頭,死死的咬着下脣再不啃鬆開一步。
直到最後曲終,她才緩緩的放開那鮮血淋漓的下脣。原來,一個人痛也可以麻木。
南宮辰伸手將她摟進懷中,每次他總是那麼霸道。連睡覺的時候也是,總是以最霸道的姿勢擁着她。
他的手,輕輕的滑過她的髮絲,一點點的纏繞,一點點的放鬆。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還散發着淫·靡的味道。許安然呆呆的看着他裸·露的胸膛,指尖不自主的伸過去,輕輕的畫着圈圈。
他猛一下抓住她的手,下一刻,魅惑十足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別勾引我。”
她瑟瑟的縮回手,將頭垂的更低,用那種悶悶的聲音說到,“南宮辰,你說,爺爺會醒過來麼?”
“他如果不醒來,你就依靠我。”很自然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等說出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有多荒謬。身邊的這個女人只是負責給他性福的女人,除此,什麼都不會是!而自己,居然會想着要她依靠。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夢遊狀態了。
安然沒有說話,只是嘴角邪味的一挑。依靠你?呵……我寧可逃的遠遠的,再也不要見到你。只是,她忽然間又想到了那個渾身插滿管子的男人。齊展博,他……會醒麼?
沒人可以給她答案,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