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帝國!
幅員遼闊,統御着十來個小國,以及境內無數修行勢力。
在整個西荒中,也僅有三大帝國能與之抗衡,鼎足而立。
帝國中都,更是匯聚了整個帝國權力與實力的中心。
女帝曾發下招賢國令,凡是有能之人來我朝聽令,可毫無條件並無限制的享受整個國運和國力的支持,助他在修行路上走上更高的境地。
這一國令一出,舉國沸騰,無數隱士強者、能人紛紛入世進朝,成爲帝國的客卿、宮員、大將!
甚至,他國的能人異士也紛紛跨越國界應聲而來。
當今的女相,據說也是從某一個寶地大教中出世的優秀傳人,也是被女帝的氣魄與舉賢任能的氣量給打動,應召而來。
也一舉讓得曾經還是一個小國的炎朝吞併了周邊敵國,甚至上面的主國,一躍成爲西荒四大帝國之一,大夏帝國。
現在大夏可謂氣運與國力蒸蒸日上,甚至有着成爲四大帝國之首的趨勢。
中都皇宮,天月寶殿!
號天月,比喻女帝爲天月,籠罩蒼穹山河的意思。
這是帝國在讚譽當朝的女帝夏綿。
寢殿中,迤邐奢華,以金色爲主的帷幔重重,卻又不失皇家威嚴。
入殿,最深處是女帝的龍牀,隱約可見侍女靜悄悄地走動,安安靜靜地服侍。
龍牀上,還側臥着一道釋放着無限魅力的倩影,哪怕隔着層層曼妙帷幔,還是能微微見到那迷人的風情與雍容的氣質。
“婉兒來了,是魔神山來消息了嗎?”
帷幔處傳來了女帝的聲音,溫溫婉婉,毫無一絲面對羣臣時的孤高氣度。
“回陛下,暫時還沒有。”
女相慶婉兒曼妙修長的腰肢微微彎下,恭敬回命道。
“沒有?鷹局這是不把我大夏放眼裡嗎?”帷幔中,女帝沉默了會,冷聲怒道。
這時,女相慶婉兒和衆侍女纔有種面見天之帝女、皇天貴胄才感受到的赫赫威嚴。
平時,女帝待人寬容,面見羣臣也極盡禮待。
可一旦觸犯、忤逆到她時,女帝就會成爲整個大夏中最嚴厲的人,不惜以殺生欲奪之果決,震懾羣雄。
也是因爲她這個強韌的性情,才能創下這偌大的一份基業吧?
慶婉兒有時這樣想着。
“屬下已經嚴厲斥責過鷹局了,若是再過兩個時辰還未傳回消息,定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女相慶婉兒答道。
“罷了,魔神山是何地,也不能幹等鷹局情報,我們也該重新謀劃了。”女帝良久又道:“去,傳天命閣的聞長老,讓他務必來皇宮一趟!”
“喏!”
暗中,某個角落中,有人領命而去,詭異地離開了殿中。
慶婉兒心神一凜然,她早知女帝身邊安插着無數高手,可剛纔那位實力與身法顯然都是頂尖的,起碼也有四品巔峰了。
“女帝陛下,您這是?”慶婉兒遲疑了下,還是問道。
“天命師在我帝國中建立天命閣,獲取氣運的加持,自然也要擔一些風險,要對付李擎天沒有他們可不行。”女帝的聲音悠悠傳出,含着一絲謀劃天下的味道。
如今天命師組織已經遍佈了大陸四大陸,成爲了一股舉足輕重的恐怖勢力。
在各大聖地、神朝中,也設立着分部,甚至在無數城池大鎮內,還建立有一種天命塔以傳天命法旨,爲民謀天時地利。
那些寶塔說白了,就是一種推演本地天數、吉凶、風雨的寶塔。
再有就是預算,即將發生的大事件。
不過,除卻一些重要城池、寶地外,這天命塔毛用都沒有,因爲它們都不準確。
爲何呢,因爲那片的天命師資質太弱了,本領差唄。
天命師也分三六九等,最差的稱之爲命師或者說是神棍。
因爲大多數命師只會三腳貓的星算術、推演論,還有好口才,看個手相、面相就能忽悠人那種。
這種人純屬於爲了積累人氣,瞎胡說的。
當然正統天命師也是從這開始的,要於紅塵中煉心,不過人家學識要系統多了,有師承,有天賦命相。
往上就是天命者,觀人半日吉凶,測演命時天數,也就是看天相,比如預兆災難等。
當然,這種範圍很小,頂多一小個村落,某個人。
這種人一般被安排在一些偏遠之地,比如城外的小村落,好好地等待騰飛之時。
再上就是天命師組織中的中游,真正被天命師組織給重視,並納入組織內部的存在。
稱之爲天命師,一共七品,最高爲天聖師 ,也是聖境人物,手段神鬼莫測,有扭轉乾坤之能。
當年以一人之力扭轉一個帝國戰爭者,就是一位天命聖師。
那種人物,絕世少見,當時也就曾經被李擎天暴揍過的天命師會長有這麼個恐怖實力而已。
至於,大夏帝國中的天命師組織,被稱之爲天命閣,由五品天命師聞天師主掌。
在大夏女帝看來,這傢伙純屬是來她這裡白嫖氣運,什麼忙也不幫的蛀蟲。
平時也了推演個天時,與民休養生息,種個好地,有個好收成之外,真是啥大手段不見。
與別過戰爭也不見出手,推演個天時地利吉凶來,簡直是一羣廢物。
可她又不能把人趕走,那樣就有些得罪天命師組織了。
天月寶殿內,隨着暗衛領命而去,沉默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殿外才有人回話:“女帝、女相大人,去天命閣的暗衛回來。”
“叫!”
帷幔深沉,女帝道。
這時,慶婉兒看着暗衛走進,可她身後卻空無一人,暗暗覺得有些不妙。
“女帝陛下,女相大人!”
神秘暗衛恭敬行禮道。
“怎麼天命閣架子怎麼大了嗎?本帝還請不來?”女帝隱約有些生氣了,語氣有些慍怒道。
慶婉兒高挑地秀眉抖了抖,臉色也不好看。
“回女帝,聞天師說今日不宜進宮,但他已經爲您推演了一翻,大喜!”暗衛感動帝威的嚴厲,急忙道。
“大喜?喜從何來,說!”
這時,女帝略感好奇了。
上次要他幫忙推演李擎天的天數命時,謀劃玄女時,對方找藉口推辭了多次才成行。
這次竟然還未傳召就已經推演了,還是大喜?
“女帝命你說呢!”半響,暗衛不說話,慶婉兒忍不住斥道。
“女帝,小人說了,請恕小人無罪。”暗衛好似有難言之隱,再三猶豫道。
“說,恕你無罪。”女帝道。
她越發奇怪了。
“聞、聞天師原話,陛、陛下桃花運將開,不時將舉國同慶,恭賀陛下大婚,並從此萬事順意,國泰昌隆,開啓未有之盛世!”暗衛領旨,戰戰兢兢地說道。
到了最後,她都能感覺整個大殿微微顫抖,有種泰山壓頂的恐怖壓迫感傳下,讓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陛下開恩!”
“滾!”
女帝平靜到可怕地道。
但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樣子的女帝纔是最可怕的,明明怒氣滔天卻強至冷靜下來,保持理智。
這也是她身爲女帝的素養。
慶婉兒整個人也呆了片刻而後道:“陛下,聞天師可能是戲言呢,他………!”
“你也走!”
還沒等她說完,女帝又道,聲音又冷了三分。
“遵命!”
最終朝帷幔中看了幾眼,慶婉兒還是走了。
她能感覺到,女帝將會以什麼樣的手段宣泄這口怒氣:“唉,天命閣你們這是要幹嘛?”
桃花運將開?
這種違逆皇命的話也敢開,難道不知曾經女帝就已經下過明旨,她將永不婚典,更別說觸碰男人。
現在女帝后宮可是連一個男人都沒有,清一色的女人女官。
那這又天命閣又推演了個啥子桃花運將開。
推演錯了?
還是故意戲弄女帝?
可他們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