鋃鐺入獄
這是他家嗎?蠻大的嘛,起碼比我前段時間住的地方好一千倍。
“進門換拖鞋。”他依舊板着臉。
難道我有欠他錢嗎?
“爲什麼?”我踢開了鞋,蹦蹦跳跳地坐上了沙發。
他愣了一下,又拎着很卡哇伊的拖鞋走過來,聲線有些顫抖,“穿鞋。”
“不穿。”我瞪他一眼,赤腳踢開他的手卻被他抓住腳踝,“你幹嘛?”
他鬆手,同時把拖鞋扔到地上:“還是那兩個選擇,要麼自覺穿鞋,要麼被打一頓再穿。”
“敢威脅大爺我,”我站起身來,加上沙發的高度,果然比他高,“信不信我丫的揍你。”
他不屑,不知道從哪兒拿來根棒球棍在手中揮舞,“你有選擇的權利。”
黑線,我無奈地把倆腳丫子戳進拖鞋裡。
識時務者爲俊傑。
耶?這句話誰說的來着?會不會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的?唉,我最天才了。
“對了,你是誰啊?”我一直都忘了問。
他看了我半晌,說,“我叫楚臨風。”
“哦,好的,楚臨風。”我點點頭,“我有三個問題想問你,一定要認真地回答我啊。”
“問。”
“我們從前是什麼關係?”根據姓氏,我排除了父子兄弟的可能。
就是說,他不可能是我爹,不可能是我兒子,更不可能是我兄弟……呃,如果是同母異父呢?這點倒有可能,能解釋他爲什麼接我回家了,但爲什麼他對我這麼冷淡?莫非我搶了他女人?或者說我父親搶了他母親?
“……”他沉默了半分鐘,“朋友。”
……沒想到,居然會是朋友……
“朋友?有你對朋友這麼兇的嗎?”說到這我就想用拖鞋砸他。
“有。”他很淡定。
“……我是不是欠過你的錢?”要不然幹嘛這樣待我。
“……沒有,”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不過你倒是欠我一些東西。”
“呃,什麼東西?”
“這是第四個問題了。”他不理我。
“你不回答我怎麼還?”
“放心,我會讓你慢慢還掉。”他撐着棒球棍看向窗外。
“那我可不可以再問一個問題?”我撇撇嘴,這人真TMD夠惡劣。
看見了沒,這就是自我感覺太良好的表現!
“先說。”
“你先說答應不答應。”
“那就不答應。”
……老子要滅了他。
“我是什麼人?”這纔是關鍵。
“……”他定定地看着我,走過來,眯了眼睛說:“我負心的情人。”
“……”(我發誓這個絕對不是爲了隊形整齊而存在的)我嚥了咽口水,“我的意思是,我是幹嘛的……”
“記住我上一句話就行了,別的你不用多管。”
晚餐也非常豐盛,是酒店做好了送來的,白燭銀餐具,我覺得有點窘。
想了無數種可能,就是沒想到那一種……
他幫我倒了些東西在很細很高的玻璃杯子裡,然後自斟自飲。
他真像個娘兒們,喝東西還小口小口的。
“喂,那個……楚臨風,”我口乾舌燥,拿起來一飲而盡,“我雖然不記得很多東西,但起碼的一些還是明白的。”
“比如?”他看着我手裡的空杯子,皺了皺眉。
“因爲我們兩個都有小XX所以我們都是男人。”
“你看見過我下身?”
“沒,不過按照目前情況看來你應該有。”
“然後?”
“情侶都要做.愛,做.愛要一男一女才行。”我一本正經地提醒他。
“所以?”
“你就不要開玩笑啦,我怎麼可能是你情人嘛。”我洋洋得意地想搖尾巴。
他嘴角抽搐了下,“今晚你就明白了。”
“明白什麼呀?”我撇嘴。
“吃飯別說話。”
“你到處走來走去幹什麼?”這男人很沒耐心,貌似要氣急敗壞地抓狂了。
“我在看哪間房要舒服點。”真是的,不懂風情的傻子。
“嗯……然後呢?你想幹嘛?”他擡手關掉電視。
“挑間喜歡的房間睡啊。”這男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腦殘。
“……”他楞了一下,“挑吧挑吧,挑好了叫我。”
叫他幹嘛?哦,他肯定是怕我挑中他喜歡的那一間他沒得睡啦。
真是的,這人怎麼那麼小氣。
“我睡這間。”我伸手指了一間。
“嗯,”他掃了一眼,又道:“要洗個澡嗎?”
“呃……好啊。”貌似這人心地也不錯,曉得體貼我。
-好累……好像惹我媽生氣了……
電腦壞了兩天……剛修好又有一大堆木馬病毒……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