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切還好
早上起來的時候,有人抱着我。
是楚臨風。
明明是開心的事情,我卻差一點落下淚來。
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
我在他胸口蹭蹭,撒嬌說:“楚臨風,我好想你。”
他臉上紅了紅,在我頰靨輕啄一口。
我鼻子一酸,高興得不行,“楚臨風,抱我,抱緊我。”
他把我推翻,緊接着脣壓了下來。
我開口,帶着濃濃鼻音:“楚臨風,怎麼辦,我想,我愛……”
話還未說完,就被他伸手擋住。
他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輕輕地搖頭。
我心裡又是一酸,小心翼翼地問:“楚臨風,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吧?”
他卻披了衣服起身,背對着我,幽幽地說:“對不起,我不可以。”
我赤.**胸膛,卻是顧不上了,跑下牀抱住他,兩手在他的腰部緊緊環住,吸吸鼻子,用哄騙孩子的語氣說:“楚臨風,不要開玩笑了,你再這樣,我會當真的……”
他淺淺地吻我,自己坐在牀上,然後抱我坐在他膝頭,極溫柔地說:“安明焰,乖,記得下牀要穿鞋。”
然後俯下身去,左手拿起地上的拖鞋,右手環過我的腰部後從另一側托起我的腳。
腳踝與他的五指相碰處,燙得我臉發紅,當即掙扎幾下,賭氣道:“我纔不要穿你的拖鞋,拿開。”
他卻碎碎地笑了幾聲,手臂壓着我的腰,右手緊緊捏住我的腳,教我動彈不得,然後說:“乖,聽話。”
我踢開他的左手,佯怒道:“聽話有什麼好處嗎?”
他思忖了半天,說:“沒有。”
我再踹他,說:“那我幹嘛聽你的?”
他挑挑眉毛,說:“不聽話就要捱打。”
切,把大爺當成小孩了嗎?
我掐掐他的臉,手感真好:“大爺丫的揍你纔是真的。”
他一言不發,擡高我右腳,左手提起拖鞋,在腳心處拍了幾下,沒什麼感覺,倒是聲音有點響,我怔了,他趁機把拖鞋套上去,然後嘿嘿地笑:“你這孩子,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了還。”
囧……
我翻身把他壓在牀上,報復似的在他下巴尖兒那咬一口。
唉,美色當前,我一個熱血男兒,如何能夠自持?
他雙手本環在我腰上,卻又不知怎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鬆開,然後拉我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