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聽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咬牙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依舊面色平靜,好整以暇:“意思就是說,如果楚臨風執意要跟你在一起,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條,我明白他的性格,他不可能會選擇放棄,所以,就只好來問問你的決定咯。”
這時候,那男人從懷中掏出一把槍來,以極快的速度上了保險栓,槍口對準楚臨風。
屋子裡的空氣彷彿在剎那間凝固,連呼吸也變得如此艱難。
我強自鎮定,說:“你要做什麼?”
沈露聳聳肩,一臉的無辜,如同鄰家少女:“如你所見咯。”
我說:“不可能,你可是說過你愛他,怎會下得去手?這不會是玩具仿真槍吧?”
當初沈露倒追楚臨風的時候,我因爲跟華傾城的賭約,倒是對他們的話上了點心。
她咯咯地笑:“安少爺你可真幽默,都這種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接着斂了笑意,說:“你說的不錯,我是愛他,到現在依然不變。”
我正覺得有點心安的時候,她再次開口了:“可是我有一個習慣,我得不到的,便要毀去,讓大家都得不到。”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目光如水,嘴邊依舊帶着淺笑,宛然一個溫婉可人的女子,心思卻是這般毒辣。
我說:“那你想要我怎樣?”
她說:“我要你現在就離開,並且答應再不見他,也不會將今晚的事情泄露出去一個字,以後他再找你,你定要馬上拒絕。”
不再見他……說得簡單。
這一次,纔是真的,心,急速下落,如入萬丈深淵。
心中其實虛得不行,還是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那你憑什麼要我答應呢?”
那男人食指虛扣着扳機,平靜地說:“安公子,槍彈無眼,你別等到槍走了火的時候才答應。”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我咬着下脣,壓抑了心中的火焰,反問道。
“隨便你怎麼想,你覺得我是在威脅你也好,不是也好,我都只不過是在陳述事實罷了。”
最後我說:“我答應。”
我答應。
寧願在遠處遙望,也不要有一天,發覺他只存在於記憶中。
寧願活在憧憬中,也不要有一天,發現未來再也沒有希望。
再說了,受迫於人,怎麼就不允許我爽約了?
-
==爲蝦米就是沒有一點點悲情的效果....上帝啊....爲啥我看了一點想哭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