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爸的傷按部就班的好轉,而短短的幾天,姚成忠還來不及慶賀,就發現自己處境危急,於是立刻壯士斷腕,主動配合起打黑行動組的行動,原來一直針對白家的破壞活動,就好象那琴正彈到激烈之處,琴絃突然的斷了,曲調嘎然而止一樣。.~
所以針對白家的破壞行動全都收手了,籠罩在白家頭頂上的烏雲一下子就散了。
“阿媽,我去東樑了,毛毛開學了,就不要跟着了,我到東樑那邊,有瞎眼娘娘,還有小舅和小舅媽呢,古教授他們那一幫子人過幾天也快到了。”一大早,白蔡蔡揹着旅行包,跟自家阿媽道別。
轉眼十五已過,毛毛開學了,其實白蔡蔡也開學了,程英她們已經動身去京裡了,只是白蔡蔡因爲白學文的事,本來打算是請一段時間假的,可正碰巧了,古教授帶隊要到東樑考察。白蔡蔡做爲他的關門弟子,自然在這次考察隊的人員名單裡面。
說起這次考察,卻跟白蔡蔡的小舅周勇有關。
當年,白蔡蔡和小舅第一次去東樑五道崗找莫秋雪的時候,在莫秋雪的家裡找到了一堆的楠木和紫檀的廢舊傢俱,後來周勇把這些東西賣了,正好給瞎眼娘娘的孤兒院建院子。但這以後,周勇就上心了,後來幾次跟着莫秋雪到了五道崗,都要幹他的老幹行,鏟地皮,每回的,還都有收穫,而隨着五道崗環境污染惡劣,五道崗大多數人都搬離,這一搬離,總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要賣,周勇是收這個的,過去又常打交道,在五道崗的信譽還不錯因爲大家在處理之前都打電話讓周勇來看看,能賣個好價錢總比賣廢品或丟了的好。
結果,周勇發現,只要是祖上是五道崗的人的家裡,那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楠木,紫檀,酸棗枝等廢舊傢俱。於是不由的就有些奇怪了,就算是在古代,能用得起這種傢俱的人家那也不是普通人家啊更何況還家家戶戶的都有。於是就開始找資料想查查過去這一帶的歷史。
而這一找,還真讓周勇找出些東西來了,有一次周勇在莫家的一張廢舊的小几邊上,發現一個暗格,暗格裡面有一封信收信人是莫東格,落款人是劉文秀,時間是,永曆十二年春月。
永曆是南明政權的年號,而劉文秀曾經是張獻忠的舊部,後來極積抗清的。
而一說到張獻忠,那麼就不由的想到張獻忠寶藏。
“石牛對石鼓,銀子萬萬五,有人識得破,買盡成都府。”這就是張獻忠寶藏的傳聞,
當年張獻忠入川,一個是殺人一個是劫掠,劫了川中無數金銀財寶,而這些金銀財寶在張獻忠死亡後,卻也跟着消失了沒人知道在哪裡,而流傳最多的是江口沉銀然而傳言雖多,但張獻忠寶藏卻是更加的撲朔迷離自清以來,有無數的人在尋找張獻忠寶藏,但抱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而如今,劉文秀的信件一出,這五道崗就開始讓人琢磨了起來了,關於收信人莫東格,周勇去找古教授請教,古教授查了許多的資料,最後得出,這個莫東格曾經是張獻忠的親衛,很可能就是莫秋雪家的祖
可做爲親衛,本來應該誓死保衛張獻忠了,可最後,張獻忠死的時候,莫東格卻不在他的身邊,而這一琢磨,古教授又想起當初張獻忠分批護寶出川的傳言,這莫東格似乎跟這個傳言搭上了關係。
難道說,莫東格是當初護寶出川中的隊伍中的一支,那麼是不是就說明,這五道崗,很可能有着張獻忠的寶藏在呢?
從家家戶戶都曾有的楠木傢俱來看,這很有可能。
基於這個猜想,古教授和周勇就帶着考察隊到五道崗來,想來進行更深入的考察。於是,白蔡蔡也就不用先回學校,直接去東樑等古教
東樑跟五峰山區雖然隔的不遠,但那天空看着卻是絕對不一樣的,東樑的天空沒有五峰山的天空那麼藍,那麼通透。就好象總蒙着一層灰灰的沙帳似的,看着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白蔡蔡到東樑的時候正是中午的時間,就因爲這各灰濛,使得冬日和煦的陽光少了一絲溫度。
白蔡蔡到了東樑,就直接去道崗孤兒院。
道崗孤兒院就坐落在青羅灣的東邊,本來是挺不錯的一個地方,可如今,隨着青羅灣變成污水池,再加上五道崗的環境破壞,青羅灣這一片原來還挺秀美的景色如今變成了荒涼之地,遊客早就不來了,孤兒院這邊也就顯得更加的荒涼。
白蔡蔡到的時候,憨子就站在孤兒院門口,憨子有些認死理,凡是瞎眼娘娘吩咐,那不管什麼變通不變通的,總是照做,結果,瞎眼娘娘讓他到門口等白蔡蔡,他就愣是在門口站了兩個小時也沒有移動一步。
不過,憨子可是孤兒院中孤兒的保護神,有憨子在,孤兒院的孩子沒人敢欺負。
“憨子。”白蔡蔡遠遠的揮着手。
“蔡蔡。”憨子呵呵的打着招呼,白蔡蔡順便遞過去一袋零食,主要都是自家二哥店裡滷出來的雞爪鴨爪,雞翅鴨翅的,自家二哥店裡的這種滷味那在寧山也是一絕,相當好吃。
“院長媽媽在辦公室裡,你自己進去,我把這些東西分給小朋友們。”憨子一臉高興的道。擰着那一子滷味樂顛顛的走了。
白蔡蔡點點頭,然後擰着旅行包自去找瞎眼娘娘。
“院長媽媽。”一進●蔡蔡入鄉隨俗的打着招呼。
“蔡蔡到了,坐。”瞎眼娘娘手一伸,拉着白蔡蔡的手到一邊的沙發邊,雖然她眼睛看不見,但辦公室的擺佈還是清楚的,瞎了這麼多年,卻是眼盲心不盲,只要熟悉的地方·她一個人自來自去的完全沒有問題。
“嗯?”兩人坐下,瞎眼娘娘仔細的摸着白蔡蔡的手,然後道:“蔡蔡,你家今年的五黃煞不小啊。”
白蔡蔡知道,瞎眼娘娘通過一種特有的摸骨法算出她家的五黃煞年的,便道:“可不是,五黃煞又碰上人煞,最近家裡多事啊,不過·現在總算是告一段落了。”白蔡蔡說着,就把老佛爺和自家家裡發生的一些事情跟瞎眼娘娘說了。所爲的人煞就是人爲的傷害。
“哼,那老佛爺快死了還在這裡折騰,上回我在街上碰到他,聽到他的說話聲·那聲音裡面已經帶着屍氣了。”瞎眼娘娘道,隨後又拍了拍白蔡蔡的手:“其實五黃煞碰到人煞纔好呢,以毒功毒,以煞解煞,本來五黃煞是很難躲的一種煞劫·可一碰到人煞,五黃煞便會於人煞融爲一體,而解人煞總比解五黃煞容易的多。”
“嗯。”白蔡蔡點點頭,隨後又把上回自己幫學文大哥算的封象說給瞎眼娘娘聽。
“五道崗上礦道極多,而泉眼,我相信就算外面沒有了,地下還是有的·不過,這要細細尋找·對了,你不說到這邊的遊學擺攤的嗎,你對這裡不熟,但這裡的人對五道崗還是熟的·你可以趁擺攤的時候跟人打聽打聽。”瞎眼娘娘道。
白蔡蔡點點頭,這本來就是白蔡蔡的打算。
晚上·吃過晚飯,白蔡蔡便跟院裡的孤兒玩了一會兒·然後就回屋裡,想着之前勒強的吩咐,讓她到東樑給他發信息,於是便坐在被窩裡跟勒強發短信。
“我到東樑了。”白蔡蔡打着字發送。
“呵呵,我一會兒來看你。”不一會兒,勒強的短信就回了過來。
“不用,我都睡下了。”白蔡蔡寫着發送。
“那晚安,晚上肯定做一個美夢。”勒強回道。
“你怎麼知道我做的是美夢,以我家最近這多事之秋的情形,惡夢可能性最大。”白蔡蔡開玩笑繼續發送着。
“有我在你夢裡,那肯定是美夢。”勒強的短信毫不謙虛啊。
白蔡蔡捧着手機呵呵直笑,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這樣一份自戀。再用短信聊了一會兒,白蔡蔡就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就突然的被憨子的大叫給驚醒了:“哪裡還的小賊,偷東西居然偷到孤兒院來了,看我的衡陽害手。”隨後便聽到嘣嘣的幾聲勁風,顯然是交上手了。
白蔡蔡連忙披衣起來,隨後就聽瞎眼娘娘的聲音:“虎王勒燕趙啥時候成了偷雞摸狗的小輩了。”瞎眼娘娘這話裡有着濃濃的擠兌,勒強雖然退伍了,但他還掛着特勤組的名頭,如今又是一縣之長,在術士的眼裡,那就是公門中人,而術士跟公門中人,天生就不對盤的。
“鍾前輩,我是來找蔡蔡的,跟她說點事情,本不想打攪人,沒想到憨子的靈絕非同一般哪。慚愧啊。”說話的果然是勒強。
白蔡蔡連忙出來,看着勒強一臉有些臭的樣子,不由的就樂了,堂堂虎王,這回面子裡子都丟啦。
“你就笑吧。”勒強跟着白蔡蔡進了屋,看着蔡蔡一臉燦爛如花,勒強便沒好氣的瞪她。
“呵呵。”白蔡蔡還是忍不住要笑。
勒強便仲手蓋住了白蔡蔡的嘴,一時間,屋裡的氣氛竟有些淡淡的暖昧起來,白蔡蔡只覺有些口渴,咋吧了一下嘴巴,勒強只覺那手心一陣溫潤和癢癢的,那眼神便不由的幽暗了起來。
白蔡蔡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那臉也微有些發紅,心肝兒也一跳一跳的,便連忙推開勒強的手,岔開話題問:“你剛纔跟院長媽媽說找我說點事情,什麼事啊?”
勒強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便伸出手拉着白蔡蔡的手到一邊沙發上坐下,他則伸着長腿靠在沙發上,一手卻自然而然的攏着白蔡蔡的腰,白蔡蔡動了兩下就隨他了,心裡挺有一種暖烘烘的感覺,便側過臉看着勒強,這才發現,燈光下,勒強的眼底有着一圈黑影,而那神色也似乎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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