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快去報警啊。”白蔡蔡看着三個女人只是哭,連忙上前拉起樑大成媳婦兒道。
“已經報過了,不過,派出所就那麼幾個人,以前這樣的案子多了,最後總是不了了之,我看這回九成九是找不回來了。”那樑大成媳婦兒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一臉失魂落魄的道,她被騙了最多,三萬塊錢,本來準備要到縣裡去開個小飯館的,沒成想卻叫人給騙了,也是她叫豬油蒙了心。想發財想瘋了。
原來,今天早先時候,樑大成媳婦兒去土地廟看法術,那大師到後來吹有點石成金之術,也就是說,一塊錢,他能把你變出兩塊錢來,這樣的事現在想來一聽就是假的,可當時,樑大成媳婦兒還真就信了。
不止她,那袁婆子,趙嬸子也信了。
似乎那時候,她們的腦子就是一根筋的,那大師說啥信啥。
隨後,那大師就叫他們把家裡的錢拿出來,越多越好,這樣一翻倍就更多,正好今天趙家的男人出去喝喜酒去了,兩個孩子也跟着去了,家裡就趙嬸子一個,於是做法的地點就選在了趙家。
那大師就讓她們三個拿了錢來,各自放在坐墊下面,然後大師在廳上做法,卻叫她們三個去洗臉洗手,以示誠心,三個女人當時根本就沒往騙子那方面想,趙家嬸子更是想着,就在自家裡,還能有什麼事兒,於是三個就去了洗了手,回到就坐在坐墊上面,還明顯能感到坐墊下面比一開始鼓了點,一個兩個心裡樂滋滋,還道是大師的做法靈驗。只是她們記得大師的叮囑,一注香之內是不能看的,否則法術就失效了。
隨後那大師就藉故離開了。
等到一注香燒完。還不見那大師回來,幾人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時拋開坐墊一看。原來放在坐墊下的錢變成了幾絡紙,三人這時才傻了。才明白那所謂的大師趁着她們洗手的當兒早就將錢給換掉了,立時便呼天搶地起來。
正好這時趙嬸了的男人回來,一聽這事,連忙去報案,派出所的人先去了那個大師這幾天住的地方,早就人去樓空了。
“真是想發財想瘋了,這天上哪會掉餡餅啊。”邊上的人聽說這麼回事。一個兩個都搖頭。
這時,樑大成來了,黑着一張臉,他即心疼那三萬塊錢,又覺得自己媳婦兒丟了人,這樣被騙錢實在是很丟臉。
“回家了,你在這裡哭有什麼用,錢就會自己跑回來拉。”樑大成拉着自己媳婦兒道,口氣不太好。
“我不回去,我死了算了。”樑大成媳婦兒發着狂。
“大成哥。嫂子,你們放心,我看着這錢能找回來的。”白蔡蔡這時也上前幫着樑大成扶起他媳婦兒,從面相上看。這回這事,應該是有驚無險,失而復得。
“真的?”樑大成媳婦兒緊緊的握着白蔡蔡的手,將她的手握的生疼。三萬塊錢,對 她來說太重了,那是她家所有的積蓄。
白蔡蔡重重點頭。
一邊勒強也上前勸:“大家放寬心,我會盯這案子,一定把大家的損失找回來。”
勒強道,他想起前幾天,白蔡蔡跟他說過那人有些不對勁,他當時已經給白學文說過,讓他派人盯着點,而白學文做事是很牢靠的,這回那人應該跑不遠的。
“感謝勒縣長。”袁婆子和趙家嬸子抹着淚道。雖然兩人被騙的錢少,但也是靠萬的,都是存了好多年存下來的。
就在這時,鎮派出所的的杜所長帶着幾個人急匆匆的過來。一過來,就撒開喉嚨衝着人羣喊:“袁招弟,沈秀蓮,樑金花,你們的錢找回來了。”那沈秀蓮就是樑大成媳婦兒,樑金花就是趙家嬸子。
“真的?”袁招弟,樑大成媳婦兒,趙家嬸子那步子衝的比什麼都快,三人一下子衝到杜所長面前,果然見到杜所長手裡拿着幾疊錢,正好她們之前丟失的錢,連那外面裝錢的信封都沒變。立時歡喜的大叫了起來。
“先做個筆錄,登記一下,就能領回錢了。”杜所長說着,跟他一起來的兩個警察連忙拿出紙筆。
一邊趙嬸子的男子連忙招呼着大家進屋坐,嘴裡一個勁的感謝着。
“不用感謝,這傢伙早被咱們的人盯着了,我這裡一個電話出去,縣裡公安就將人直接拿下了。”那杜所長道。
三個女人仍是千恩萬謝的,各自做了筆錄,然後領了錢,一臉失而復得的喜悅。
“蔡蔡,叫你說中了。”那樑大成媳婦兒高興的衝着白蔡蔡道。
白蔡蔡抿着嘴笑,也是一臉的歡喜。
“對了,那人即是騙子,那他那法術怎麼回事,弄的神呼其神的。”這時袁婆子問。
“這有什麼奇怪的啊,都是一些小竅門,比如說那個無火煎蛋,他片那鍋裡倒的水可不是水,是發煙硫酸,遇水這後發出的熱量就能把雞蛋炒熟,說穿了一錢不值。”那杜所長道,白蔡蔡這時才明白,原來就這麼的簡單。
就在這時,一邊勒強的手機響了,接了一會兒卻拉着白蔡蔡出了趙家:“走,我們馬上去縣裡。”
“誰打的電話?去縣裡幹嘛?”白蔡蔡奇怪的問。
“你學文哥打來的,那個人有些問題,警察在他的房間裡搜出好幾樣古董,你不是學考古的嘛,你哥讓你去看看。”勒強道。
“哦,那走。”白蔡蔡點頭,兩人跟勒爸勒媽打了聲招呼,然後直接開車去了縣裡,今晚肯定住縣裡,不回來了。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縣裡,直接去了公安局,見到了白學文。
“看,就這幾樣。”白學文指着桌上幾樣東西對白蔡蔡道。
一看桌上那幾件東西,白蔡蔡就咋舌。真心不得了,別的不說,就那氣場暗沉暗沉的。絕對是漢以前的東西,一把青銅小劍,一隻石器燈盞。還有一隻青銅尊。
這三樣東西明顯是生坑鬼貨,應該是纔出土不久的。上面的陰煞十分的濃。看到這些,白蔡蔡不由的想去在京裡古教授說的話,古教授的推測是這五道崗還有大墓,難道真是這樣。
“大哥,我想見見那人。”白蔡蔡道,怎麼着也得問問他。
“行,我陪着你見。”白學文道。
隨後三人便去了審訊室。那個大師這會兒哪裡還有這前那高人的樣子,一臉的頹氣。
“我想問一下,你這三樣東西哪裡來的,這應該是生坑鬼貨吧。”白蔡蔡直接問道,而且問的很突然,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不由自主的道出真相,不過,這個人臉上卻有些茫然:“我就在土地廟市場上收的,什麼生坑鬼貨我不清楚。”
白蔡蔡聽着。不由的眯着眼盯着他,這人身上確實沒有盜墓者的氣息。
“那你還能記得賣貨給你的人嗎?”白蔡蔡問。
“這哪記得啊,鬼市的時候買的,天還灰灰的。瞧不清人呢。”那人回道。
“老實回答。”白學文瞪着他。
那人一臉苦巴的道:“這位幹部,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就學個戲法騙個人,盜墓這行當我知道賺錢,可沒有路子的樣,想進也進不了啊,我若真是盜墓的,我何苦騙人把自己暴露呢。”那人說的有趣,似乎爲沒能進入盜墓這一行感到可惜似的。
弄的問話的幾人哭笑不得。
白學文看了看白蔡蔡,別說,這人這話說的倒也在理,白蔡蔡點點頭,看來他確實只是在土地廟鬼市上收的貨。
幾人失望的出了審訊室。
“蔡蔡,那三樣東西有什麼講究?”勒強問道,看着自己媳婦兒微皺的眉頭,就知道這三樣東西不是一般的東西。
“漢以前的東西,都是國寶,而且全是生坑出土的,我懷疑還真叫我的教授說中了,咱們道崗還有大墓。”白蔡蔡道。
一聽白蔡蔡這話,勒強也皺了眉頭:“可顯然的現在這墓已經叫人發現了,得趕緊找出來進行保護。”
“是啊。”白蔡蔡點點頭。做爲一個考古的,遇上這種事情是最心疼的,也可能等他們找到墓,已經是一座空墓了。
“學文,你專門找幾個人,追查這些古董的出去,任何珠絲馬跡都不能放過。另外,也注意一下縣裡的各個地攤,一個大墓絕對不會只有這點東西。”一邊勒強叮囑白學文道。
白學文點點頭,這事他馬上安排下去。
回到住處,白蔡蔡又給古教授打了個電話,古教授一聽這事,也立刻緊張了起來:“蔡蔡,你先在周圍搜索着,我這邊手頭上點事處理了就過來,一有消息你馬上通知我。”
“嗯。”白蔡蔡應聲。
第二天,勒爸勒媽就去香港了,而接下來幾天,白蔡蔡一門心思就撲在了找墓上,反正她每天也跟着環保所的馬濤主任在山上轉悠,自開春以來,環保所同鎮裡聯合,發動農民空閒時種樹,有了之前土地廟周圍的試點,再加上項叔寶的金花茶種植基地已經落戶,要種金花茶,就要把周圍的環境操好,看看人家五峰山區金花茶種植戶那日子,一個個都起了小洋樓,誰都知道,種植金花茶,這是個好生計,於是,大家種起樹來也格外帶勁。
從去年到現在,整個道崗十幾個自然村的村民一直在努力種樹,如今的道崗再也不似先前那麼荒涼,時時處處的,星星點點的綠意佈滿了整個五道崗山區,等過些年,這些小樹長大,那就是一片再生林了。
“蔡蔡,又收到舉報,二道崗樑水的一條支流污染十分嚴重,咱們去看看。”這天,白蔡蔡剛從山裡轉悠回來,就被馬主任抓了差。兩人一道去了二道崗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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