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雲收雨散,白蔡蔡才趕緊解決着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肚子。
“對了,你之前說我阿爸阿媽是來散心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想着之前運動是勒強說的話,白蔡蔡邊吃着餃子邊問。餃子是周老師包的放在冰霜裡,餓了煮一下很方便。
“嗯,孫書記栽了。”勒強雖然吃過晚飯了,可之前一陣運動,也消化的差不多,這會兒陪着白蔡蔡一起吃。
“孫書記?你是說豐原市的市委書記孫書記?”白蔡蔡連忙問,跟自家阿爸關係比較密的就是這個孫書記,最初寧山縣的孫縣長,因爲最初起步的關係,自家阿爸就打上了孫系的烙印。
“不錯。”勒強點着頭。
“怎麼會栽的?他的官聲不差的呀。”白蔡蔡奇怪的問,同時也明白,孫書記一栽,自然會牽連到自家阿爸,難怪阿媽顯得有些煩燥,阿爸也顯得較往常沉默。只是一直以來,孫書記的官聲都挺好,不管是寧山縣還是豐原市,政績也是不小的,這會兒突然栽了讓人很意外。
“唉,女人方面,他在外面有女人,而且那女人還懷孕了,這就是重婚罪。”勒強道。
“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是好的。”一聽這事兒,白蔡蔡不由的一陣鬱悶,不由的瞪了勒強一眼,想當初,孫縣長一家三口,那感情多好啊,咋整出這些事情來
。
“喂喂喂,你這什麼話,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好不,你老公我,多模範啊。”勒強聽自家媳婦兒這麼說,故做委屈的道。一手卻沒好氣的給白蔡蔡一顆毛栗子。
白蔡蔡揉着頭,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心裡確是樂滋滋的。隨後卻問起勒強:“對了,你既然去了遺址,怎麼看?”
“道崗又將迎來一次發展的契機。不過,懸棺羣的事情有些麻煩。雖然你們開了會議隱瞞懸棺羣的事情,但這次進去的人太雜了,消息是瞞不住的。”勒強看着白蔡蔡道。
“呵呵,這點我早就考慮到啦。”白蔡蔡胸有成竹的道。
“哦,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考慮的。”勒強來興致了,這媳婦兒有時是很精道的。
“懸棺羣的消息肯定會傳出去。甚至那考古隊員還會說的繪聲繪色的,可這又怎麼樣,我們幾個術士聯合弄的術法,可不是一般的人能看穿的,到時一批一批的冒險者來,也只得乘興而來,敗興而反,就象罕王井寶藏,誰都知道那井下面有寶,還有徐公館寶藏。都傳說着孫殿英盜墓盜來的寶就藏徐公館的地下,可這些你找不到啊,又比如,天池湖怪。誰都信誓旦旦的說有啊,可你也遇不到,如此,道崗就有一個永久的話題。而這也是宣傳道崗的一個亮點不是嗎?”白蔡蔡解釋道。
“嗯,這說法不錯,不過,要是術士打懸棺羣的主意呢?”勒強帶着考驗意味的問道。
“你可以讓特勤隊在猴山建立一個據點哪,有他們守着,一般的術士不會來打主意的,再說了,擺渡人的遁甲術,那在整個術士界是數一數二的,姚阿婆的鬼門十三針不僅能冶病,更是殺着,還有瞎眼娘娘的毒咒術,再加上我的玉符加成,想要破解是那麼容易的嗎?”白蔡蔡這話說的是有些傲氣的。
“嗯,這個可以,我馬上通知昭南他們。”勒強點頭道,他本身就在特勤隊掛了名的,讓特勤隊到這裡來建立一個據點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大魏遺址那也是了不得的東西。何況,整個猴山還有許多的陣法,這些東西,相信特勤隊的人也是感興奮,正好拉他們做壯丁。
勒強想着。
第二天,東樑縣電視臺,縣委宣傳部就對外公佈的大魏遺址的事情
。東樑日報更是將那石魏上的文字全文刊登了。
雖然之前,已經有人私下得到消息,但還是將信將疑,而這時,經官方確認公佈,立時的,一石激起千層浪,各報各電視臺的新聞記者,各院校的考古隊,各大考古研究所等跟聞了腥的貓兒似的全奔趕道崗而來。
這是明的,而暗地裡,一些盜墓的,一些鏟地皮的也朝這邊聚集。誰都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可撈的,千年前的遺址,古懂肯定不少,而由石碑上的文字證明,整個道崗都是曾經的故魏之地,於是,大家都要來碰運氣,只要能撈到一件東西,就真發大財了。
而不管這些人打的是什麼心思,總之大量的人員聚集東樑和道崗,於是東樑和道崗的發展就頓時成了井噴狀態。
首先,東樑和道崗的賓館的入住率幾乎是百分之百,這其中更有一些有遠見的商人,故魏遺址的開發就是一個商機,這時候就是手快有手慢沒有的事情,就象五峰山區,最開始一道省道的開發,就盤活了整個五峰山。
而一個故魏遺址,再加上一個傳的神神秘秘的懸棺羣,這就能盤活整個道崗區,更何況東樑又有先見之明的修建了高速,爲一切的投資掃清的障礙。
立時的,全國好幾個大財團就盯上了東樑這個小縣城。不過,等他們一打聽,卻是一陣的懊惱,因爲整個道崗包括青羅灣百分之七十的資源已經被燕趙地產,符氏船業,金花公司給佔了。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了,當初,礦業集團破產時,誰都不願接手這個爛攤子,最後是這三家接了那個盤子,一些人還等着看笑話呢,誰能想到今天啊。
如今誰家要想拿點地皮什麼的,得從這三家手上高價賣,悔不當初啊。
而方曉北,最近走路衣角帶風的,天天被人請了喝酒,得瑟着呢。
轉眼就是八月份。
“喝……喝死他。”程英此時坐在白蔡蔡的家裡生悶氣,一手使勁的扇着涼風,時間已經到了八月份了,程英畢業了。就進了燕趙地產的財務部。這會兒嘟嘟喃喃的,其實方曉北喝酒她倒不是太在意啊,只是這幫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喝完酒不是卡拉ok,就是按摩的,誰不知道里面的貓膩啊
。
“你彆嘴硬。其實心裡不定有多心疼呢。”白蔡蔡笑着道,反正程英和方曉北這兩個真正是歡喜冤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不吵的時候呢又膩味兒的讓人牙酸,白蔡蔡早就見怪不怪了。
白蔡蔡笑嘻嘻的給程英衝了茶水,她最近心情也是十分的好,任誰發財了那心情都不會差的,一來。燕趙地產勒強佔大頭,二來,白蔡蔡前段時間,在土地廟那裡投資的鋪面那價錢如今又翻了一翻了。再加上最近,她沒事的時候又在土地廟古玩市場淘了幾樣好東西,心裡自然美着呢。
“鬼才心痛他呢。”程英皺了皺鼻子。不過,想着方曉北喝醉在家裡哼哼的樣子,那確實心疼的很。
方曉北是燕趙地產的外聯經理,跟外面打交道都是他,這些酒局還真是身不由已。
“什麼時候結婚哪?”白蔡蔡又問。
“我們打算明年初。”說到結婚。程英儘管一臉的嬌嗔,但那眼中的笑意和甜密還是摭掩不住的。
明年初,那不正是非典暴發的最厲害的時候嘛,那時候。許多的酒店都不辦酒席的,於是道:“明年初沒有好日子,要我看要不就在今年國慶邊上,要不就得到明年的下半年。”
“嗯,這樣啊,那我再跟曉北商量一下。”程英沉思了一會兒道。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按門鈴,白蔡蔡連忙去開門。外面站着兩男一女,身上帶着公檢法人員特有的氣運。
“你們找誰?”白蔡蔡好奇的問。
“請問你是白蔡蔡嗎?”站在最前面的平頭男子問。
“不錯。”白蔡蔡點點頭。
“我們是檢察院的,有個案子希望你能配合調查一下,請跟我們走一趟。”那個男子道,隨後三人向白蔡蔡出示了證件。
證件沒有假,而白蔡蔡從他們身上的氣運來看身份也不會假,不由的皺了眉頭:“我能問一下什麼案子嗎?”
“不行,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請跟我們走吧
。”那男子道。他身後的一男一女迅速的挾持着白蔡蔡。
“蔡蔡,怎麼回事啊?”屋裡,程英看到門口的幾人神情不對,連忙跑過來看。
“沒事,程英幫我打個電話跟勒強說一聲,我跟檢察院的同志到檢察院去一趟。”白蔡蔡衝着程英道,然後被那兩人夾着出門。
“怎麼回事啊?蔡蔡。”一聽檢察院,程英嚇了一跳。公檢法上門,基本上都是沒好事的。
“我沒事,你給勒強找個電話,別讓他擔心。”白蔡蔡回頭道,又被兩人夾着上了一邊檢察院的車。
“蔡蔡……”程英追了出去,只是檢察院的車子開的飛快,沒一會兒就沒影子了。
“對,打聽話,打電話給勒縣長。”程英跺着腳。勒強的電話她不知道,就先打給了方曉北,方曉北一聽這情況,連忙打電話給勒強。只是他正在開常委會,是秘書小田接的電話。
小田接到這電話,那心裡直抽,縣檢察院也太牛了吧,縣長的家屬,啃都不啃一聲,說帶走就帶着了,難道說,有人要對縣長下手?想到這裡,小田就額頭冒汗,只是常委會在開着,他不能隨便闖進去,只能在會議室外繞着圈子,心裡燒的跟火似的。最後先打了個電話,找檢察院的朋友的聽一下情況。
“什麼,你們沒帶走白蔡蔡?”小田一陣驚訝。
“真沒有。”檢察院的人朋友發誓着。
這下事情大條了,正在這時,常委會結束了,勒強出來,小田連忙衝過來在他耳邊低語,把事情說了一往遍,又把自己剛纔問的情況回報了一下。
勒強一聽,兩眼就瞪了起來,馬上打了個電話給白學文,不一會兒,從白學文那裡反窺來的消息,人確實不是縣檢察院的人帶走的。
那是誰帶走了白蔡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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