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寧嬉笑道:“杜兄,你實在太牛逼了。”他口氣突然一變:“一個小小的吏部侍郎,竟敢令你這麼囂張。太欺負人了。”
說完便一腳踹在杜子騰小腹上,這廝立馬就臉色煞白,真的肚子疼起來了。
金魁像提小雞一樣把他提起來,扇一個耳光,道:“連老子都不放在眼裡?太不給面子了。”說完又煽一巴掌:“老子身爲將軍府侍衛都不敢這麼囂張,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肚子疼驚恐道:“你、你是將軍府侍衛?”
“老子是將軍府侍衛統領!”金魁不爽道:“你連老子都不認識,該打。”說完也不再跟他廢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抽得不亦樂乎。
楊遠寧看得惡寒,忙道:“金大哥,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等你把他打夠了,自己的手也痛了。不如來玩點新花樣。”
“什麼新花樣?”金魁淫笑道:“砍他?”
杜子騰魂都嚇飛了,急忙捂住褲襠道:“好漢,我爹只有我一個兒子,你們不能讓他絕後啊!”
楊遠寧嬉笑道:“杜兄,你放心好了,我們向來講究文明打人,從不幹傷天害理的事情。”
金魁笑道:“不錯,我們是文明人,所以要做文明事。”
楊遠寧道:“金大哥,你有沒有方法讓杜兄一直張着嘴巴不動?”
“嗨,這個是小事情。”金魁說着便封住杜子騰穴道,讓他動彈不得,又用力將他嘴巴捏開。
杜子騰嚇得大汗滾滾,不知道這兩個瘋子想幹什麼。
楊遠寧將白酒倒進碗中,又用火摺子將酒點燃。陰險的笑了笑,將一碗白酒統統倒進杜子騰嘴裡。
登時白酒在這廝嘴巴上冒出淡藍色的火焰,然後隨着他慢慢嚥下而消失。
點着的白酒喝下去是什麼感覺?杜子騰面色都變得青紫了,想掙扎又動彈不得,恨不得死掉算了。
“怎麼樣,金大哥?”楊遠寧嬉笑道:“這樣是不是文明很多?而且比你用巴掌教訓他更過癮。”
金魁訕笑道:“還是楊兄弟你有辦法。來來來,讓我也來試試。”
他說完竟然將一罈白酒全部點燃,抱着酒罈子就往杜子騰嘴裡灌。直把楊遠寧看得膽戰心驚。日,不愧是將軍府的侍衛頭領,做事就是粗魯。不過,我喜歡!
兩人將杜子騰整得面如死灰,渾身哆嗦,金魁這才解開他穴道。杜子騰身體一放鬆,登時如爛泥般癱倒在地上。
兩人繼續喝酒,楊遠寧笑道:“金大哥,姓盧那小娘皮沒有虐待你們麼?怎麼我見你一點事都沒有?”
“怎麼沒虐待?”金魁哭喪着臉道:“是因爲我晚上要出來護衛她,所以虐了一半,留一半等回去接着虐。”
“啊?”楊遠寧嚇得往後一縮:“實在是太悲慘了!金大哥,兄弟同情你!”
“還不是因爲你!”金魁道:“要不是你答應蘇武那廝的要求,我們衆兄弟也不至於被小姐這麼毒打。”
楊遠寧嬉笑道:“今日下午那事真是意外。我哪裡知道會踩上棍子?”
金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閣老府那幫混蛋確實有夠無恥。只怕現在小姐在樓上都有點搞不定。”
“什麼意思?”楊遠寧不解道:“蘇武那廝還敢做什麼不成?”
金魁道:“我也只是猜測。總之那廝心術不正,孤男寡女在包廂裡,誰知道會搞出什麼事情來。”
“我靠!”楊遠寧甩給金魁一爆慄:“那你小子還在樓下坐着?趕緊上去看看啊!”
金魁無辜道:“兄弟,小姐沒有吩咐,我哪敢上去?”
懶得跟你說!楊遠寧白他一眼,急匆匆便要上樓。萬一蘇武這廝不懷好意,弄上一點CY之類的東西,那盧凌燕可要遭殃了。
雖然這女人無禮至極,也潑辣至極,但是楊公子的信念是:再爛的白菜,也不能被豬拱了。
“兄弟,那你要小心啊!”金魁吼一聲,急忙跑到陽春樓外面,以示楊遠寧的上樓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楊遠寧蹭蹭上到二樓,這纔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她二人是哪個包廂。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一個一個的找了。
首先推開一個包廂的門,楊遠寧一看,鼻血登時嘩嘩而下,兩條雪白的大蟲正在□□翻滾。
“你他媽有病啊?”□□的男子被楊遠寧的驚擾嚇得摔到牀下:“老子好不容易勃起一次,又被你嚇軟了!”
“抱歉抱歉!”楊遠寧急忙訕笑着關上門,心道自己沒用關我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