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寧揹着花木蘭回到營帳裡,殷勤的幫她打水,又把自己的內衣褲找出來給她換。隨後便守住門口爲她把風。
他心中羞愧,做起這事來也細緻得很。這般變化反而讓花木蘭心中訝異,暗道原來這淫徒還有如此體貼的一面。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花木蘭便一直住在楊遠寧帳內,楊遠寧也特意幫他向範統請假,得以不用參加訓練。而且楊公子還乖乖的幫花木蘭端茶送飯,甚至連她的衣衫都幫忙洗了。
這種不正常得舉動也更加讓金魁和三個千戶心驚肉跳。四人每每在訓練之餘便圍聚一起竊竊私語。
這天,四人完成一天的訓練之後又坐到一起八卦起來。
金魁眉頭緊皺道:“幾位兄弟,這下可不得了啦!我今天中午竟然看見楊兄弟在幫花兄弟洗內衣啊!”
“哇!連內衣都幫他洗了?”範統登時不敢置信道:“有古怪啊!實在太古怪了。”
“何止是古怪!我懷疑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超出我們的想象了。”佐宗堂神秘道:“你們說,楊軍師和花木蘭會不會已經……”
他說到這裡故意停住,然後一臉戲謔的看着其他三人:“你們懂的!”
金魁和範統馬上點頭道:“真要是這樣那就有好戲看了!哈哈……”
“佐老弟,到底是怎樣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呢?”秦明一臉奇怪道:“楊軍師和花木蘭的關係不正常我清楚,可是你們說的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這你就不懂了吧?”金魁淫笑道:“秦大哥你雖然在年齡上是老大,可是在這方面卻是老小啊!”
“嗨!他這傢伙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練槍練兵,哪裡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呢!”佐宗堂嘿嘿笑道:“秦老哥,只怕你長這麼大連窯子都沒逛過吧?”
秦明臉色一紅,尷尬道:“那種煙花之地豈是我們這種人去的?”又道:“不過這跟楊軍師和花木蘭有何關係?”
“這裡面的關係可大着呢!”範統奸笑道:“秦老哥沒去過窯子,但是窯子裡都是些什麼人總該知道吧?”
秦明點點頭:“這個我知道,不就是些濃妝豔抹的青樓窯姐麼!”
“不錯,大部分的青樓裡面確實只有窯姐。”範統神秘兮兮道:“不過,你可知裡面還有一類特殊的男妓?”
“男妓?”秦明驚奇道:“莫非我天朝還有女子逛青樓?這可聞所未聞吶!”
“非也非也!”金魁接口道:“女子自然是沒有這個膽量的。那些男妓便是專門給一些有特殊嗜好的男子玩樂的。”
“什麼?”秦明忙道:“男子和男子也能做那些苟且之事?”
“你看你看,你這就少見多怪了吧!”金魁訕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老金我都不知見過多少次了。”
秦明瞪着眼珠道:“你們的意思就是說楊軍師和花木蘭他們也……”
“秦老哥你可別亂說!”範統忙打斷他的話:“我們也只是猜測而已,現在還沒有百分百確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