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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家,我軟軟地癱在沙發上,好累唔
“今天干什麼去了,回來就好像整個人都廢了似的。”徐茫走過來,坐在我旁邊,“很少有見你會累成這樣啊。”
“今天瘋去了。”我翻了個身,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是,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不得不爬起身去接:“喂?”
“唯一姐,我是馬玲優,我回到家了。”悅耳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呃那個,我在西餐廳約會吶。”我愣了一下,隨機立刻反應過來,讓徐茫去開音樂。他奇怪的問我爲什麼,被我一手拍了過去,“問那麼多幹嘛,快去啦!”我朝着他對口型。
“啊”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隨即又響起了聲音,似乎帶着點微怒,一剛纔的聲音絕對有這天囊之別。“你們去加拿大的那天帶上我可好?怎麼說我都是你的朋友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只是希望同程。我想去那邊旅遊。”
我的嘴角抽了抽,旅遊,這什麼藉口啊但同時驚訝卻霎時像滾滾而來的洪水,對着我衝呀衝,一時衝昏了頭腦,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馬玲優見我沉默,稍微調整了一下語氣:“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我只是跟你們同行,僅此而已。難道作爲朋友的你不願意嗎?”不帶這樣的,居然拿友誼威脅我?!
“可以嗎?”聲音再次響起,卻讓我感到一陣寒顫,我怎麼感覺她的語氣像是在威脅我答應?恍惚間,我木訥地開了口:“哦”沒等我把後面的事情說完,她已經搶先一步掛了電話:“就這樣,你幫我買票,不打擾了,再見。”
接着,就是一陣忙音
我的嘴角再一次抽了抽,緩緩地放下了手機。我可以說我驚呆了麼!雖然姐姐說她比較主動,但我也不相信她們之間好到連幫忙做事連句謝謝都沒有吧!孩紙有病就應該去治啊!我的天,這年頭的娃兒怎麼能如此的主動!
不過也好,不管怎麼說,計劃算是成功了一半。我輕輕地笑了。
可是某人智商不高,把我得逞的笑容當成了傻笑,連忙跑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怎麼了。
算了,看在有這麼好的事情,不跟他計較。“嘿嘿”我壞壞地笑着,蹦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在他耳邊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了,讓飛機墜落的兇手。墜機不是偶然哦!”
“是誰?”徐茫一聽,打了個機靈,按着我的肩膀問道,“誰啊!”
“你猜?”我推開他的手,掙脫他的魔爪,嘻嘻哈哈地跑進房間。他也很配合地裝出一副氣急敗壞的的模樣:“顧唯一你給我回來!”
其實這種溫馨的小美好,纔是我最嚮往的。沒有那些心計,沒有陷害,沒有坎坷。就那麼平平淡淡卻不確實溫馨地走來,一直走下去,直至終點。無需太多的承諾,太多的海誓山盟。要是過多了,卻沒有實現,那也只能是童言無忌罷了。
“我偏不!”我站在門口對他擠眼弄眉,“你有本事就來抓我啊!”他壞笑着衝過來,用力地按住我笑道:“好啊你,顧唯一你有出息了是吧?讓我告訴你你調皮搗蛋的懲罰就是——!”
“!”我嚇了一跳,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一個熾熱而又柔軟的物體碰上了我的脣,徐茫的臉龐在我眼前瞬間放大。我沒有臉紅,因爲這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十分配合地攬住他的腰,他也抱住我的背。不知道爲什麼,我不再像以前一樣排斥他的溫柔,那些沒有節操的逗趣,也漸漸接受了“顧唯一”這個新名字。
其實這一切都來得太早,這個吻,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因爲它早已過了第一次,早已失去了那些芳華歲月時的珍貴,現在的它,可有可無。但是,這對於他來說,是第一次吧。他一直都只愛過一個人,那就是顧唯一。擔負有原則性以及一向守身如玉的她,又怎麼可能試過這樣呢?這一舉動,對於他們來說,始終是需要愛和勇氣的。
我只能說一句對不起,我不該搶了你們之間的第一次。
雖然,我是那樣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