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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海龍從修煉中清醒過來,體內法力異常充盈,人丹周圍縈繞着淡淡的白色霧氣,猶如一層光罩般籠罩着。經脈中金色的法力不斷的流淌着,奔騰洶涌,隨着海龍意念的控制隨時可以集中在體內任何一處,海龍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法力又有所進步了。深吸口氣,緩緩睜開雙眼。
天琴正坐在海龍對面盯視着海龍,突然,海龍全身金光一放即收,全部納入體內,雙眸睜開,兩道金色的電光射出,逼人的氣勢以天琴的修爲都不禁身體一顫,那猶如冷電般的目光彷彿能夠透人肺腑一般,說不出的澄澈。
“龍,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天琴關切的問道。
海龍伸展着身體,滿足的道:“修煉一陣真是舒服,我的法力不但恢復了,已經又有些增長了。我修煉了幾天?”
天琴道:“足足四十九天了。你一直處於入定中,我也不敢吵你,只能在一旁靜靜的守護着,那些變異人長老並沒有什麼異動,只是說等你修煉結束後再去找他們商量前往冤魂之海的事。”
海龍撓了撓頭,道:“四十九天麼?比我想象中要短了不少。看來,等忙完你的事我真要閉關修煉些日子纔是,由於接受了天月、天亭兩位前輩的仙靈之氣,我現在修煉似乎比以前容易多了。只要自身法力充盈再修煉時就能吸取一些蘊藏在我體內的法力,這樣下去,或許幾百年後我就能追上你也說不定。”翻身下牀,體內爆炸性的力量使海龍有一種想發泄的感覺,“走吧,去找那些長老,咱們也該去取太陰果了。”
天琴點了點頭,陪着海龍走出了房間。自從四十九天前回到這裡以後,除了那團神秘的煙霧,其他十一位長老始終都留在這裡。在天琴的帶領下,兩人走到了大長老枯聞的房間外,海龍朗聲道:“長老,海龍求見。”
門開,枯聞和醫行兩位長老一同迎了出來,當他們看到海龍時心中都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僅僅四十九天不見,在他們面前的海龍似乎變了個人似的,不但黑色的頭髮長了許多,而且皮膚上的光澤比以前更強,似乎他的皮膚本身就是玉石一般,尤其是那股逼人的英氣,襯托着他原本並不如何出色的容貌竟然顯現出一種別樣的英俊,充滿了強大的吸引力。枯聞畢竟能力高深,首先反應過來,向海龍點了點頭,道:“恭喜海龍宗主再做突破,裡面請吧。我知道你的來意。”
海龍和天琴走入房間之內,四人分賓主落座,沒等海龍開口,枯聞道:“宗主身上的聖氣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強的。通過那天的交手,我感覺到你身上分別擁有着金、木、水、火、土五種聖器的氣息,而最後你釋放出的那條紫色巨龍更是火中極至,憑藉着真陽之氣,竟然能毀滅了一般的冤魂之海,真是非常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海龍微微一楞,道:“金、木、水、火、土五種聖器?你指的是我身上的仙器麼?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屬性。”
枯聞長老道:“根據我們族中上古流傳下來的典籍看,同時擁有五種屬性聖器,自身將會產生一個氣場,隨着時間的推移,你的身體就會被這個氣場所影響,今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宗主可否將您的幾件聖器出示給我們看看,我也好幫您一一指出聖器的屬性。”
有天琴在旁,自己的修爲也不弱,海龍並不怕枯聞搶奪,更何況仙器同自己身心相連,除非自己死了,否則,誰也不可能奪走。當下,他首先幻化出了衍眚盾和接天鞀。枯聞和醫行兩人眼中光芒大放,枯聞道:“這兩件聖器分屬木、土。這面盾牌雖然表面類似於風系的法寶,但是它本身卻蘊涵着龐大的生機,這是大自然產生的生機,所以我斷定,它屬於木屬性,只是本身的木氣似乎還沒有被你應用出來而已。而這個金色的手套卻是土屬性的,它本身蘊涵的聖力有阻斷一切善良與邪惡的能力。”
聽了枯聞長老的話,海龍心中升起一絲明悟,衍眚盾的評價海龍還不是太明白,但對於接天鞀他卻極爲認同,接天鞀確實可以阻斷一切,這就應該是它爲什麼能夠奪取他人法寶的原因了。點了點頭,海龍右手一振,金色閃電形態的滅仙劫出現在掌心之中。
枯聞一驚,道:“怎麼?你還有另外一件金屬性的聖器麼?你,你竟然有六件聖器。”
海龍一楞,這才明白,枯聞指的另一件金屬性聖器應該是指的千鈞棒。枯聞上前一步,目光緊鎖在滅仙劫之上,感嘆道:“好瘋狂的霸氣。海龍宗主,謝謝你那天沒有使用這件法寶,否則,就算是長老中最強大的我也不可能抵擋。”
海龍心中暗笑,使用滅仙劫的條件太苛刻了,所以自己纔沒有用。滅仙劫和龍翔臂的攻擊雖然都很強悍,但它們之間不同點最主要的,就在於滅仙劫是點的攻擊,而龍翔臂則是面的攻擊。在那天面對十幾位長老的情況下,既然是同樣消耗大量法力,海龍自然選擇了龍翔臂。“其他的我就不拿出來給您看了。我的千鈞棒應該是您說的金屬性聖器。至於其他兩件聖器,都是與我身體融合的。”
枯聞驚訝的道:“與身體融合?”
海龍點頭道:“是的,那天我所幻化出的紫色騰龍是用龍翔臂發出的,當初,那件法寶本是一塊玉石,與我的右臂融合後,我就管它叫龍翔臂。而另一件法寶是我護體用的,叫極玄寒冰罩,他們應該是您所說的,分屬水、火兩種屬性吧。”他並沒有直說自己的骨骼是用極玄冰玉所造,那畢竟是他最大的秘密。
枯聞微笑道:“宗主真是得天獨厚,聖器能得一件已經是幸運之事,沒想到你居然集中了六件之多。”
海龍急於去採太陰果,有些不耐的道:“長老,您說說太陰果的事吧。我想盡快將它採下帶回連雲宗幫琴兒驅除邪毒。”
枯聞道:“宗主不要着急。可能你也猜到了,冤魂之海本就是由太陰果而來。太陰果何時開始生長的我並不清楚,但是,我卻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正是由於它的存在,憑藉至陰至邪之氣才招攬了那麼多冤魂。醫行和我說了,宗主乃是至陽之體,正是陰邪的客星,而且那天又毀滅了近半冤魂之海中的怨靈,所以,取太陰果已經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們最擔憂的就是失去了太陰果後,整個冤魂之海會整體散發,到時,怨靈在北疆肆虐,恐怕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所以,宗主取太陰果我們不反對,但卻必須有一個徹底消滅怨靈的萬全之策。我們聖族守衛冤魂之海,而已追溯到萬年以前,正是這片陰邪之地影響了我們的發展,尤其是最近幾百年,由於那些惡魔的猖獗,冤魂之海面積增長的速度極快,如果真的能將它徹底消滅,那宗主不但是我們聖族的恩人,而且也是整個北疆的恩人。”
海龍想了想,道:“消滅怨靈自然可以,如果我再用龍翔臂發動一次攻擊,是否能將剩餘的怨氣全部消化掉呢?”
枯聞搖了搖頭,道:“很難。冤魂之海中,距離太陰果越近,怨靈的集合程度也就越密集。所以,即使你再發動一次攻擊,也未必能夠將它們徹底消滅。即使你成功了,恐怕太陰果也會受到損傷,那你的目的就無法達到了。這些天我們這些長老也商量了一下,對付冤魂之海恐怕需要花費你一段時間。你本身的至陽之體加上龍翔臂的至陽真火之龍,乃是怨靈最大的客星。如果你能夠將龍翔臂中的法力散發出來護住自己的身體,然後由內而外,逐步的蠶食掉冤魂之海的怨靈,最後再採摘太陰果,這冤魂之海或許就能真正的消滅掉。”
海龍眉頭微皺,道:“我對龍翔臂的控制還不熟練,恐怕很難做到。這樣吧,枯聞長老,我先到冤魂之海中走一趟看看,也試探一下太陰果周圍的陰邪之氣到底有多麼強盛,然後再想如何清除冤魂之海的事。”
枯聞和醫行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去查看一下情形確實重要。醫行從懷中取出兩樣東西遞給海龍,那分別是一個瓷瓶和一個木盒子,他道:“海龍宗主,在這瓷瓶中是我煉製的純陽丹,能產生祥和之氣,對冤魂之海中的邪氣有一定的抵抗作用。而這個盒子可以等冤魂之海消滅後用來盛放太陰果之用。你先收下吧。”
海龍接過瓷瓶和木盒,木盒入手很沉,似乎更勝鋼鐵一般,他不禁疑惑的道:“我聽說太陰果只能用玉盒盛放,這木盒子恐怕不行吧。”
醫行微微一笑,道:“宗主可以打開盒子看看,那就是一方玉盒。”
在驚訝之中,海龍將木盒打開,一股溫暖的氣息頓時散發出來,在木盒中放着一個小玉匣,碧綠的玉石溫潤晶瑩,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用手摸上去,那玉石竟然是溫熱的,一股淡淡的暖流順着海龍手上經脈流入體內,頓時令他全身一暖。
醫行解釋道:“太陰果的陰邪之氣過於霸道,即使是普通玉盒也無法阻止它邪氣外放。早在多年之前,我們聖族的祖先不知從何處得到了這方萬年溫玉,其中的平和之氣可以沖淡一切異常。有它盛放,太陰果不但邪氣無法外放,還能更長時間的保持新鮮,不會失去功效。外面的盒子乃是用陽鐵木所制,極其堅硬,其中的生機可以保持溫玉的效果,且不會因爲磕碰令溫玉受損。”
海龍心中大喜,萬年溫玉,光是聽這個名字已經可以證明其價值,對於好東西海龍自然不會拒絕,趕忙揣入懷中,微笑道:“那就多謝了。兩位長老,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冤魂之海吧。”
枯聞道:“宗主不必着急,現在是清晨,等到了正午時咱們在去,那時天地間陽氣最盛,怨靈臣服,乃是進入冤魂之海的最好時機。趁着這段時間,不知道宗主有沒有興趣聽聽我們聖族的故事。”
海龍心中一動,變異人是個神秘的種族,而且據天琴說他們極爲排外,枯聞主動要將族中秘密相告,不禁令他心中產生了一絲疑忌。
枯聞沒等海龍回答,輕嘆一聲,道:“我們聖族其實本來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我們所擁有的能力本也不是這個世界中人類所能擁有的。不知道在多少年以前,我們本屬於另外一個空間,我們那裡有神卻無仙,也沒有你們這個空間的仙、佛界。”
枯聞的話對於海龍產生了極大的刺激,這空間之說他根本就不明白,驚訝的和天琴對視一眼,道:“長老,您能不能說的清楚一些,什麼是空間,神和仙還有什麼區別麼?我們對仙人經常會以神仙相稱啊!”
枯聞微微一笑,道:“空間這個詞在我們原來的那個世界上是經常會應用的。其實我們現在的人都出生在神州北疆,誰也不知道我們原來的空間到底是什麼樣子。據我族典籍中記載,在整個宇宙中有着無數個層面,而每一個不同的層面就是一個空間。比如咱們現在這裡,就是以神州爲主的空間,而你們修真者所說的仙界、佛界,應該都是與這個空間平行的,所以,當你們修煉達到一定程度,就能破除這個空間的束縛到相應的平行空間去。只是我不太理解的是,你們所說的仙人似乎不能到神州人類的世界來。而在我們那裡,神是可以降臨人間的。我說的神和你們的仙是截然不同的。在我們那個空間中,神幾乎是萬能的,可以統治一切。所有的人類都是神的信徒。至於和你們這裡的仙人相比有什麼區別我就說不好,誰強大我也無法相比,但我能肯定的就是他們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