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是傳聞,這葉辰在鎮守潮汐時,得到了豐厚的獎勵。並且,我xxx,還接到了蜀山的指令,讓我等向葉辰學習。”
“唉,這裡面,也許是真有蹊蹺!”
“是啊!難道說,葉辰只是爲別人做了嫁衣。”
“是啊!這叫李白金的,如果真如葉辰所說,那他就太不是人了。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在我正派之中,可是引以爲恥。我想,此事就算是在蜀山,也不會允許的……。”
葉辰此番話語剛落,頓時四周的修仙者們,就議論紛紛起來!話說葉辰在大衆之下,不給再次蜀山弟子面子。他此番,其實也不是想給長生宗找麻煩,而是另有所圖。
在葉辰的心中,那李白金所做之事,在他看來,那實在是太不公平了。當然,如果自己前往蜀山去告狀,那是沒有誰會賣他面子的。
就別說是前去告狀了,就連蜀山都去不了!但是,那一日之事,如果不是蜀山的意思,只是李白金自己起了貪慾。
那麼,今日自己這一系列爲自己不公的肺腑之言,在場者也都是正派修士,並且數量還很多。所以,此事定然會傳得很遠。
那嶽悅是此地蜀山推選出的隊長,她定然不是廢物,定然有着不凡之處。所以,她在蜀山,也絕對是天驕之輩。這事說給她聽了,也就等於說給了蜀山那位大能聽了。
當然,此事如果只讓那我大能者知道,也許他只會一笑而過。並且,還很有可能,對方怕自己敗壞蜀山的名聲,爲自己,或者宗門招來殺身之禍。
因蜀山,此乃正派之首!就算它們在暗地裡,幹了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門面上,那可是講道理的,因它們需要爲正派做過表率。
這就是修仙界,這就是爾虞我詐的修仙界,這就是最爲骯髒的正派!
如今在場者這麼多人,此刻說起,顯然這事會傳開。因不管怎樣,在場的數百修士,都不可能全部隕落在東明珠峽谷。
所以,此刻的葉辰,這纔想要爲自己,爲宗門討回公道。他此番,看似莽撞,其實那是粗中有細。此言一出,在場的蜀山弟子,一個個也是面色一變。
外人不知道,它們身爲蜀山弟子可明白!當日之事,蜀山的宗主,可是召集了蜀山全部練氣期弟子。最後表揚的,那就是一個小勢力的弟子。
並且那一次,宗主也說了,那小勢力弟子,得知魔族混入正派城池,爲了不讓一個魔族賊子離開,居然足足屠了一城人。
當然對於此事,蜀山宗主還拍手叫好!蜀山宗主說了,雖小勢力弟子此番殺戮,有些毒辣。但是,對於魔族賊子,那就得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放過一人。
並且它還說,勾結魔族者,一人勾結,九族皆滅。一個城池的勢力勾結魔族,城池被滅,這也不過是滅九族罷了。望衆正派人士,引以爲戒。
所以,現在的它們,雖那李白金是它們的長輩。但是在它們的心中,一個個已將李白金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好幾遍。因李白金此番,那就是在丟蜀山的臉。
當然,在它們看來,在這個時候,葉辰不可能胡亂編造謠言。因對蜀山胡編謠言,那除非是嫌活得太長了也,在找不自在。
與此同時,只見嶽悅一臉的陰沉,那原本就冰冷的面孔,此刻看上去卻是更加的冰冷了。沉吟片刻,嶽悅這纔看向葉辰,冰冷的開口道;
“葉道友,此話可不能亂說!當然李長老迴歸宗門,我蜀山宗主可召集了我們,說你做的好。所以,那一次,你應得的獎勵,與長生宗所應得的獎勵,我蜀山都是拿出的。”
“哼,不妨告訴你!那一次我葉某鎮守潮汐,是打算收復整個潮汐。但是,那個李白金前輩前去,我葉某的獎勵是小。但是,他做得過火的就是,我宗門的獎勵,也都全被收回,此事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葉道友,此事我等真的不知!不過等東明珠峽谷關閉之後,我們回到宗門,我嶽悅保證,一定將此事上報上去。葉道友請放心,對於此事,我蜀山不會不管,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話說到這份上,衆蜀山弟子,在沒有先前那麼的趾高氣揚了。而如今,四周其它正派修仙者,那一個個的面色,也都有變化。
這變化,看樣子都是針對蜀山的,在沒有以往的崇拜!嶽悅此番開口,葉辰的表情,這才柔和了少許,似笑非笑道;
“那就多謝嶽仙子了!”
葉辰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別人對他怎樣,他就對別人怎樣。嶽悅此番,讓葉辰對其,也升起了那麼一點點好感。當然這好感,也只是那麼一點點。
“哼,葉道友客氣了!不過葉道友,先前我們提出的要求,你看如何?葉道友,你可要知道,在這東明珠峽谷中,不光是我正派如此,魔族也是如此。你們勢單力薄,此番在外也不安全。所以,我們必須得將拳頭握緊。葉道友,我們在一起,不求有功,但是,我們也要活着出去不是?”
“哼,嶽仙子,說實話,對你蜀山,通過李白金那一事後,我對蜀山沒有好感。”
“請葉道友放心,如果李長老真如此做了,蜀山絕對會嚴懲他的,到時候我蜀山定還長生宗一股公道。葉道友,我們千萬不要做那親者恨,仇者快之事。”
“哈哈哈,但願如此!不過看嶽仙子順眼,那想要我葉某加入你們,這不是不可以。不過就算如此,我葉某也得有條件。”
“什麼?這傢伙神經病了?”
“是啊!與蜀山談條件,他以爲自己是誰?他是空冥期大能?”
“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在,在這修仙界裡,就是不缺少這等好高騖遠之徒……。”
此言一出,頓時四周再次炸開了鍋!都在怒罵葉辰不知好歹。不過這一切,對於這臉盆比城牆還厚的葉辰來說,那就不是一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