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着自己手中那略顯厚重的金幣,狄鵬覺得這種敲竹槓的機率…
微乎其微!
一時間,狄鵬的心裡呀,那是無畏翻滾,不由得看向自家主子的眼神微微帶着一抹同情。
不過此時的樂天,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注意自家手下這種微妙的變化,不然非得一巴掌抽在他腦門兒上。
鳳彩天白了狄鵬一眼,“我總得怎麼着啊?”
“剛纔我不是也給你錢了嗎?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藍田的男人不好,也不知道她腦門兒上抽了什麼瘋,大中午的非說我搶了她男人,要跟我單挑,這不,一個氣勁沒控制住,不僅傷了自己,還傷了這麼多無辜的人。”鳳彩天責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合着都是我閨女的錯,你點錯都沒有,都是我閨女沒事發神經,將氣勁都打在自己身上,順便把其他人也給傷了?”藍慶生突然站起來,很是不服氣的道。本來他們吵吵嚷嚷的就已經夠煩,夠影響他逼毒的了,這會兒還說這樣無恥的話來。
作爲一個父親,縱然再憂慮寶貝女兒的傷,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怎麼也不可能在別人當面指責的時候,還能容忍得下,默不作聲。
所以,藍慶生在又往藍田嘴裡塞了一把丹藥後,豁的一聲閃到了鳳彩天的面前,怒目圓睜,臉上寫滿了憤怒。
“事情不是這樣的”面對自己的偶像遭受這樣的不白之冤,頭腦一熱,黃衣女子媚兒再一次不怕死的站了出來,“藍田大人今天突然來到花魁苑叫囂謾罵,隨後,在度娘妹妹出來後,更是二話不說便對她大打出手,只不過技不如人,所以纔會在攻擊的時候遭到反噬,而我們也是在她那毫無保留的殺意威壓中受的傷。”
黃衣女子媚兒一口氣終於將憋於心中的話全都說了出來。剛纔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會兒,媚兒感受到空氣中那強烈的冷冽氣壓,不由得打了寒顫,前所未有的寒意從腳心席捲而來…
不過,媚兒剛纔的這一番話,卻沒有得到藍慶生的諒解,反而讓他越來越氣,看着媚兒的眼神也染上了一層陰霾。
“哼,樓主,醉仙樓好像明令禁止過禁止內鬥吧?”藍慶生冷哼一聲,冷冽地斜睨着樂天道。
對於媚兒的仗義相言,鳳彩天有些感動,指尖靈力匯聚,上前輕輕地拍了媚兒的肩,對着藍慶生笑道,“不好意思,我之前就說了,我是自由身,這件事算不得內鬥,若你非要給我們按一個名目,那也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你…”藍慶生氣得發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打,打不過,毒,毒不過,瘦猴侍衛在來的路上又被自己叫回去取丹藥了。
現在真的是無人能用,但他又覺得十分的憋屈。
自己從小捧在手心的寶貝女兒,這纔回來幾天的時間就接連遭受兩次重創,若說不心痛的,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