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接近六月底的時候,景公主終於拍完《長城》,回到了兩人位於京城的小窩。
“我回來了。”景公主揹着一個小揹包,打開了家門。
當時張向東也剛好在家裡補畫幾個分鏡頭劇本,一見景公主進來,當即大喜過望,把筆一扔,衝上來抱着景公主的腿就把她抱了起來。
“啊~~!”景公主尖叫一聲,把張向東的頭緊緊的攬在懷裡。
嗯,還是熟悉的感覺,還是熟悉的味道。
景公主緩過神,捧着張向東的臉就開始親起來。
一對狗男女就這樣在門口抱着啃,跟在後面推着箱子的小助理剛一見面就被強塞狗糧。
光這樣還不夠,小助理眼看着張向東抱着景公主,邊走邊親,直奔二樓的臥室而去,那心情......
算了,不想了,誰讓人家小兩口一個多月沒見呢,年輕氣盛,可以理解!
小助理搖搖頭,這樣安慰自己到,隨即把行李都推進了客廳,然後開始收拾安置這些東西。
結果她剛打開第一個箱子,就聽到景公主的一聲尖叫。
“這麼飢渴嗎?”小助理暗啐一口。
接着她就聽到景公主驚訝的聲音:“這是什麼鬼?!”
好了,不提她了,鏡頭轉到樓上,時間拉回一點點。
張向東抱着景公主興沖沖的直奔臥室而去,推開門,一把就把景公主按到了牀上,然後......
然後景公主就感覺不對了,麻蛋,這牀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啊!
本來閉着眼盡情索吻的景公主睜開眼,映入她眼簾的不是那張她熟悉的大牀,而是紅彤彤的、大堆大堆的鈔票!
而她本人,就陷在了這鈔票堆裡......
(?`?Д?′)!!
“這是什麼鬼?!”景公主瞬間推開張向東,從鈔票堆裡爬了起來。
“錢啊。”張向東依然伸手抱住景公主,手再次不老實起來。
“別鬧!我知道這是錢,我問你這是什麼?”景公主大概被眼前的場景衝擊的有點失神,說都不會話了。
“不是說過了嗎?這是錢啊,人民幣!”張向東的嘴和手依然不怎麼老實。
“你給我老實點!”景公主把他的手從內衣裡抽出來,氣勢洶洶的問道:“我知道這是錢,不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其實也不怪景公主反應這麼大,只見這個寬敞的臥室裡面,除了門口,到處都是百元大鈔,厚厚的一層,鬆散雜亂的鋪滿了整個地面,連牀上都堆着大堆的鈔票,這裡簡直就是一個紅色的鈔票海洋!
張向東見景公主有點不能接受這種設定,終於開始正經解釋起來:“哦,你說這個呀,前段時間我不是籌集了五個億的資金準備搞那個導演扶持計劃嗎?後來由於種種原因,擱淺了,而這些錢暫時沒找到用的地方,我想着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與其放銀行裡吃利息,還不如拿回家來鋪牀。”
?щ(?Д?щ)!!!
景公主被張向東這種清奇的腦洞震的有點說不出話來,麻蛋,你這是什麼神邏輯啊?!這筆錢放銀行裡怎麼說一個月也有個百十萬的利息,你居然認爲這還不如鋪牀,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要這麼激動嘛!來,躺下說。”張向東隨手劃拉兩下,把鈔票堆刨出個坑來,舒舒服服的縮了進去,招呼景公主一起躺下來。
景公主現在的心情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本來錢如果放在銀行裡,五億它就只是一個數字,一個五後面跟了一串零而已,縱然你知道這是很多很多的錢,可畢竟沒有直觀的概念。
但是當你把它變成實物擺在面前的時候,那完全就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一億嶄新百元鈔票大概有1.07立方米,也就是長寬高各一米的方臺子,五億就是這麼五個,打散之後,有了間距間隙,體積膨脹之下,輕鬆把一個五米乘五米的房間覆蓋四十多公分厚......
所以景公主現在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
張向東見景公主還是愣愣的樣子,乾脆伸手把她拉倒在懷裡,各種上下其手。
“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太好?”景公主回過神來,摟着張向東的頭,關心的問道。
這些錢雖然多,但也不至於動搖景公主的心神,只不過是第一次見到實物,所以纔有點魂不守舍。但是當她回過神來之後,馬上就開始關心起張向東的情況來,畢竟能幹出這種事兒的,一般都不是正常人。
“沒有啊,我最近一直忙着籌備電影呢,挺順利的,沒什麼煩心的事兒啊。”張向東因爲嘴裡有東西,所以聲音有點含糊。
“真的嗎?”景公主把他的頭拉起來,擔心的看着他的眼睛。
“真的沒事兒,你還不放心我嗎?”張向東滿不在乎的說道。
景公主仔細看了一會兒,發現張向東的眼神很正常,除了多了一樣在現在這個情景下很正常的東西......
“那就好。”景公主稍微的放下心來,然後......
然後,別打擾人家,我再給大家講一段三國吧。
西蜀,毗鄰東吳,素有人間仙境,天府之國之美譽。惜乎藏於羣山之間,與世隔絕,其道難行,絕人出入,加之其地多瘴,污穢不堪,常人少見其勝景。
幸有明主現世,三顧茅廬,方得大賢入蜀地,聚水攔堤,興修水利,大費周折之下,方纔掃除煙瘴,始得一世外桃源之所。
豈料此訊爲奸雄所得,頓生覬覦之心,曰:“如此佳處,合該爲吾所得。”
雖有此心,怎奈管仲領軍在外,會獵於吳,激戰正酣,無法脫身,遂派右將軍,先行探路,以備後之徵伐。
及至東吳潰散,故技重施,大水阻道,管仲順勢退軍,轉徵西蜀之地。
當其領軍行至西蜀國門,見蒼山環繞,道歧難行,玄甲鐵騎乃世之強軍,規模龐大,非右將軍所探之小道能通過。管仲嘆曰:“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有謀士獻策曰:“其地與東吳不過一水之隔,何不走水路,溯流而上,可破!”管仲聞言欣然,借水而行,方艱難突入蜀地之核心。
蜀地勝景,承平已久,突有虎狼入境,惶然不知所爲也。大賢諫明主曰:“可層層設防,阻敵深入,圍而殲之,敵軍不耐久戰,自有退兵之時。”
明主曰:“善!”遂依計而行,緩緩圖之,雖不免飽受蹂躪,亦不復最初之難也。
玄甲鐵騎雖強,衝殺突擊,所過之處,敵皆退散,然連伐東吳西蜀,自難持久,酣戰一陣,便失強勇,決死突進之後,管仲痛哭流涕,曰:“此兩國同氣連枝,以一敵二,吾何日可平?!”
謀士諫曰:“將軍不必憂慮,吾有一法,名曰‘木牛流馬’,來日再戰,可助將軍破敵!”
管仲聞言方得釋懷,遂緩緩退軍,以圖後事。
好了,三國演義,至此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