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意思?”安母臉色鐵青,厲聲質問着葉傾傾。
葉傾傾不再隱藏,將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我是什麼意思,我想問你兒子是什麼意思,明明已經退了婚約,爲什麼還要和這個蕭夢拉扯不清,他明知道蕭夢對他的心思,蕭夢從小就喜歡他,對他癡戀已經到了一種病入膏肓的程度了,爲什麼不離得遠點,還要給蕭夢一線希望,讓蕭夢偏激到把無辜的廷廷推到馬路中間!”
一字一句如珠落盤,聲聲敲擊着安母和季唸的心房。
兩人震撼地僵硬了身子,神色訝異,腦海裡嗡嗡嗡地像是有千萬只蜜蜂在亂飛一樣。
許久,安母這才驚地瞪大眼睛,看着葉傾傾問道,“你是說廷廷的車禍不是偶然,是蕭夢推廷廷到馬路上,所以纔會……”
“對!”葉傾傾眼神冰冷得毫無溫度,聲音亦是如此。
季念抽了抽鼻子,帶着分析道,“我就一直覺得奇怪了,廷廷一直很聽話,從來都不亂過馬路,怎麼會亂闖紅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震撼和驚愕佔據安母,她愣愣的看着葉傾傾和季念,有些傻眼般的難以置信。
過了幾秒鐘,她纔回過神來,情緒就難以控制,“真的嗎,蕭夢做的,那謝管家爲什麼不說?”
葉傾傾冷眸對上她,雙脣冷酷地抿成一條線,“他是拿了蕭然的錢,隱瞞了一切真相。”
肅殺陰寒的氛圍在四周蔓延,安景琛和安父推門衝了進來,激動地看着葉傾傾,“你剛纔說的可都是真的。”
剛纔的對話,他們不小心聽到了。
安景琛赫然而怒,殺氣騰騰,安父亦是氣得全身顫抖,眼裡的血絲蹭蹭直冒。
萬目睚眥,葉傾傾把爲什麼會知道一切的經過,全都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那天我從醫院離開,看到謝管家上了蕭然的車,當時卻並沒有在意,直第二天廷廷醒來,你們離開後廷廷和我說了,他沒有亂過馬路,站在路邊等紅燈的時候,有人在後面推了他一下,我立刻便感覺事情不對,便讓唐域叫人去調查,發現廷廷的車禍是人爲的,始作俑者就是蕭夢!”
“蕭夢!!”安景琛瞋目切齒,眉頭擰成了一團,那雙深邃的眸,充滿了仇恨,也是跳躍着的火焰。
安母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全身氣得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她怎麼下的了手,這個惡毒的女人啊,真想將她千刀萬剮,然後將她的肉拿去喂狗,居然想殺我的寶貝孫子。”
“你準備怎麼辦?”安父對着安景琛低吼了一聲,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安景琛眸色冷得發青,狠聲說道,“什麼怎麼辦!告死她爲止!”
葉傾傾側頭瞥了他一眼,涼涼地道,“你告不到她的,她有不在場證明!安景琛,還有你自己也要反思一下,出了這樣的事,雖說那蕭夢該死,可你也有錯,那天的事情我聽我姐說了,你喝醉了打電話給我姐,我姐沒去,那你也不能把那個蕭夢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