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赫藍和童若在童景天好好的回來後抱頭痛哭成了一團。
母女倆也是從來都沒受過什麼苦的,在童家享受夫人和小姐的生活習慣了,突然發生什麼變故,一下子兩人都六神無主了。
現在童家安然度過,母女倆是又興奮又激動。
童西謠和擎亞風並肩走進,看也沒看兩人,目光一致落在了童景天身上。
“爸,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童西謠走到他身邊坐下,看着他經歷了這漫長的一天後有些疲憊的臉,困惑的問道。
童景天搖了搖頭。
他是從來沒做過這些事的,今早被帶走的時候,派來的人卻是說證據都被掌握住了,童景天自己對這些都很茫然。
童西謠剛聽了擎亞風的一些話,心裡有點底數了。
看來還真是被人故意設計了。
童景天的目光越過她看向她身後的擎亞風,靜靜地看着他,衝着他微微點了點頭。
這次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出手幫的忙,童景天是真心感謝他。
不過,感謝歸感謝,童西謠的婚事,他還是希望遵從她自己的心意。
擎亞風陪着童西謠在家裡呆了會兒,晚上十點的時候,被她趕出門了。
“對男朋友就這態度?”任由她拽着往屋外而去,他邊走,邊悠悠的調侃。
“今晚我得留在這兒,你先回去!”童西謠直接將他給推出家裡的鐵門,站在門內下逐客令。
爲了防止他將她拽出去,她還站得離他有點距離。
“有沒什麼補償?”擎亞風今天倒比較好說話,沒有堅持留下。
童家才發生這麼大的事,童西謠也是這個家的親女兒,不適合這個時候還留宿在外。
“明天我回來再說。”童西謠繼續和他打商量,他想要的是什麼,她不用動腦筋想都能猜到。
“不先付點‘定金’嗎?”擎亞風的目光隔着鏤空的鐵門和她對望,繼續調侃。
“你先回去,爸他們待會可能會出來。”童西謠仍舊站得離他遠遠的,衝着他揮了揮手。
轉身,想要往屋子裡走,腿纔剛邁開沒幾步,擎亞風的身影忽然緊隨而上,雙臂由後穿插過她的腰,將她攬入懷中,打橫抱起,帶着她直奔別墅外的車而去。
“擎亞風!”一個動作,讓童西謠變了臉色,想要抗議,可又怕家裡的人聽到動靜了出來,最後掄起拳頭捶打了他幾下。
“話都沒說完想去哪兒?”擎亞風抱着她來到車前,將她往車內一丟,反手帶上車門,高大的身體緊跟着壓上了她的身。
“怎樣纔會回去?”童西謠只想他快點離開,也不繼續做無謂抗議,正了正色,目光迎上了他的眸。
擎亞風的身體半撐在她的身側,極致慵懶的吐出一句,“看你的表現。”
他的話,帶了明顯的暗示,童西謠臉蛋微紅,但是卻也沒矯情。
小手揪住他的領口,將他拉向自己,她的脣對準他的脣就湊了過去。
貼上他的脣瓣,輕吮淺吸地咬了咬,粉舌生澀地試探性性想要探入,卻又有些遲疑。
擎亞風的目光定格在她精緻的臉龐,看着她雙頰醉人的紅暈,手忍不住撫上了她的臉龐,“謠謠……”
他的嗓音,很低,很沉,猶如夜色中最美的旋律,撩撥得人心蕩神馳。
正在琢磨着該怎麼深吻的童西謠被他突然而來的一聲稱呼嗆了一下,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突然叫這麼親密做什麼?
他不是沒這麼叫過她,只是那時候是在童家演戲。
擎亞風靜靜地凝視着她,略帶薄繭的指腹撫弄着她花瓣般柔嫩的肌膚,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大手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擡起她的臉龐,接替她的動作,舌尖衝破她的齒關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術非常的嫺熟,不似她的生硬,還很激烈,纏、綿悱惻的法式深吻,掠奪着她的氣息,在她口腔裡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
距離兩人所在的車不遠處,一輛黑色跑車安靜的停靠着,從頭到尾目睹着車內的一幕,車上人的目光深沉如墨……
車內的激吻還在繼續。
結結實實的一記深喉之吻,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呼吸紊亂,車廂裡四處瀰漫着炙熱的氣息。
擎亞風盯着耳根子都紅透了的她看了一眼,這個時候心情好極了。
輕笑了笑,長臂摟住她的腰,俯身,頭埋在她的頸窩,他又補上了幾記吻。
“你該回去了!”童西謠今晚倒挺配合他,也沒抗拒,只是不時催促。
“明天八點回別墅報道!”擎亞風摟着她的手臂鬆開,悠悠撇了一句話,替她打開了車門。
童西謠對他那話很不屑,也沒放心上。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當她是他養的小寵嗎?
不過,這些吐槽她並沒有說出來。
先讓他走了再說,明天幾點回去,那是她的事,她就不信到時候他還能來催人不成?
童西謠脣角不着痕跡翹了翹,下了車,甩上車門,站在外面對着他揮了揮手,“回去吧!”
擎亞風再次看了她一眼,發動車緩緩離去。
兩個人的互動,看在外人眼中就跟熱戀的情侶似的。
童西謠自己倒沒察覺,擎亞風離開之後,轉身就進了屋。
榮凌坐在外面的車上,目送着她離開的身影,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黑色的跑車消失在了暗沉的夜幕之中……
童西謠回到客廳的時候,童景天還在。
童西謠側頭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正好看向她這邊,父女倆目光短暫交接了一下,童景天嘴脣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什麼,卻被童西謠的聲音打斷,“爸,你早點休息!”
淡淡丟下一句話,她轉身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而去。
她還是不太融入這個家,以前童景天一直以爲是她不喜歡自己的問題,不過,這一次的事情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
如果真不喜歡他這個父親,大概管都不會管這次的事。
現在看來,似乎他對她的疏忽纔是最主要的原因……